腰腹的位置,自己则在简单洗漱之后,拿了另一个枕当作靠垫,就着窗边的靠椅,迷迷蒙蒙睡了过去。
夜半时,罗生生在半梦间觉察到有将自己抱起,而后放躺到了床上。她刚触到软垫不久,小腹那里又感到了一
炙热,应该是来自掌心的温度,五指的触感很明显,对方肌肤带着钝感和略微的粗粝,是个男
的手没错。他的动作轻柔且笨拙,虽然成效不大,但多少也替她缓解了一些经期的不适。
“别揉了……痒死了。”
她知道是季浩然。
“网上说有用的,你好点没?”
“还行,把手拿了吧,我不用的。”
“哦”
她既然拒绝了,他也不好再强献殷勤,于是乖乖收了手,把毯子盖她身上后,背过身朝了另外一边睡去。
两后半夜,就这样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地渡过,整体倒也还算清爽。
早上是季浩然先起的,他今有早戏,七点多就要去片场上妆,所以定了个六点的闹钟。昨晚他睡得本就很浅,铃声一响,
就弹了起来,赶紧拿起手机关掉响动,生怕吵到了边上还在熟睡的
。
罗生生此时背对着他,睡姿如同母体中的婴儿般蜷着,面容安详,呼吸恬淡。
季浩然撑床半起,侧看了她好久,这种安宁又温馨的视感,令他恍然像在梦里,生怕她醒过来,又和晚上一样把他当洪水猛兽似地防着,哐叽一下把这场好梦砸碎。
也就为了这一点虚幻的美好,他起床后把一切都做得小心翼翼,穿鞋行步悄无声息,开门落锁也是能轻就轻,眼看这一米九几的大高个,硬生生猫出了副小媳的畏缩
态。
等出了房门,锁扣落下,他才终于舒了气。
可令他没想到的是,还没缓劲几秒,廊道尽有道熟悉的背影,闯
他的视线,立马让他心
又是一紧。只见那
身姿挺拔,晨光勾勒他的面颈
廓,即便只是暗部的剪影,也能看出面色中的不郁。
季浩然暗道不妙,但又不能装作视而不见。
踟蹰后还是开道:
“念樟哥,早啊,你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