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几
地道闽南小吃，就会请出早已在府中颐养天年的
嬷嬷给她专门制作。嬷嬷是曾经喂养过老督军的娘，石娉尊她为自己长辈奉养。司令官的长辈，那做的吃食自然是不需要层层检查。
下午时分，金毓瑢特别蹲了点见嬷嬷将点心送进石娉书房后，他找了由
也进去见石娉。他嘴里东拉西扯着军需费用和一些石娉私
账户买卖，暗中却是盯上了桌上的吃食。点心不好下手，旁边却有一杯牛，金毓瑢盯住了那杯牛计从心来。
石娉本是想下午吃过点心小憩片刻，未曾想金毓瑢却是抱着账本过来絮絮叨叨了半天还不带停息，她听得昏昏沉沉又不得不听，毕竟事关公私两笔账目，金额不小。眼见金毓瑢说了不少话，石娉颇为贴心的给他递上了那杯牛：“我说我的秘书长，歇一歇好不？喝牛吧，我看你
舌燥。”
这简直是想要瞌睡送来了枕。金毓瑢顺势接过了牛，眉间一蹙：“冷了，牛冷了容易腹泻。我去换杯热牛，顺便给司令你也带上一杯。”
石娉本来有心说让李钱去端牛来就是了，转而一想让金毓瑢走一趟正好，趁着机会她总算可以歇一歇吃上几点心。等金毓瑢重新端上两杯温热牛后，石娉一边吞咽，一边齿含糊：“来的正好——”顺势拿过一杯，直接一饮而尽。
金毓瑢一手拿着牛，一接着一，另一手推了推金边眼镜，这回他反而慢条斯理起来，坐在书桌对面，翻着账本一条条说的更仔细了。
石娉听着听着瞌睡虫渐起，手撑着脑袋，嘴
微张只差流出水来。只是渐渐地她觉得浑身燥热起来，也不知道哪里不舒服，小腹热流翻涌，连尿意都随之而起。她拍桌而起：“等会儿，容我撒泡尿回来。”
金毓瑢停下了声音也停下了动作，他手里杯子里还有一牛，缓缓举杯，目光却是盯住石娉背影，眼底暗涌着难言压抑的欲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