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突然有些疑惑地问道:“阿云,你是对我产生爱情,并且想和我性交吗?”
???
阁下何出此言?
江云被这话震得卡了两三秒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在放什么狗屁??”
“唔?”澄有些迷惑地又闻了闻。“可是你身上的味道闻起来像邀请。”
“邀请?”江云努力闻了闻自己身前,什么都没闻到。“什么叫邀请的味道,我闻不到。”
“嗯……没什么。大概是我感觉错了。”他在江云脸侧啄吻一下便放开了手,让她在旁边继续认字学习。
江云沉浸在学习的海洋里,没发现男人一会儿换个坐姿,一会儿换个坐姿,屁股下有钉子一般,怎么都坐不住。
一个小时后,澄放下根本没看进多少的书籍,匆匆走进浴室洗澡。
然后他早早回房睡觉。
江云这才发现有些反常。
更反常的在于第二天早上。
澄起了个大早,换上出门的便装,和江云说,有人忙不过来,临时有些事要他去处理。大概得两三天。让阿云照顾一下家里的宠物。
接着就匆匆离开。
怪,澄不是最烦加班吗?这回怎么挺乐意的样子。
江云梳着贝贝漆黑油亮的背毛,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