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凡。如果这次霜音无福为皇上孕育龙种，请皇上答应，从此霜音都只会是文萱院
官。」
「霜音很是胆大，竟与朕谈条件。」
皇上哈哈笑着，看起来很是开心。
程昌玄重新坐到榻沿，宽大的手掌鑽
披盖的衣袍下，掌心贴着柴霜音平坦柔软的小腹。
「好啊，朕与你下个赌约，我们让这场赌局，刺激些吧。」
「因为朕想要一个像霜音一样聪慧的儿，所以如果你能生下公主，朕便依你所愿，但如果生下皇子，朕会将你送出宫，让你带着孩子给
做妾。」
柴霜音垂着眼，再次叩谢皇上成全。
当她重新抬
，我看见床榻上多了点点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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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之后，皇上每隔三天就会来到未央宫宠幸皇后。
有时，他会喊上我和青
红叶姐姐在一旁看着，让她们教我云雨之术。
那些学到的知识，总会在夜晚睡觉时，在梦里重温，每一次我都会看见皇上的脸。
而皇后的身影，出现了我自己的样貌。
直到有天，皇上完事后，赤身下榻，让青红叶上前侍候。
男身姿颀长健美，肌
实不厚重，充满协调与力量的美感。
“朕的贴身侍犯了旧疾，皇后介意割
一个可的娃娃来侍候朕吗？”
“…只要皇上不嫌弃。”皇后看了我一眼，勉强地弯起唇角。
我跪地感谢皇上的赏识以及皇后的恩典。
离开未央宫的机会，我没想过会来得这么快。
“太好啦，白芷妹妹可以跟我们一块玩了！”
青姐姐张臂将我抱进怀里，用脸颊蹭着我。
“青，你可别把小白芷带歪了，家乖乖巧巧的多可。”
红叶替我整理被青姐姐蹭
的额发，轻轻叹道。
红叶姐姐虽然也活泼亲切，但
格比起青更加稳重。
经常听见她叨念青太过闹腾。
其实皇上身边的贴身侍总共三。
甚少露面的苏怡贵，是皇上从前还住在玖王府时的旧，七岁时就跟在程昌玄身边侍候，跟着皇上自立王府，不只侍候的时间长，还曾经救过皇上，因而留下隐疾，地位与她们更加不同。
－
每到夜时，罗靖宫偏殿阁房不时有子咳声。
今天
到我守夜，我急忙下榻，进到内阁查看苏怡贵的状态。
秀丽的面容因为病色苍白，峨眉紧蹙，捏着锦帕正咳得难受。
我上前替她抚背顺气。
“姐姐，慢些……”
苏怡贵好不容易止住喉间的痒意，松开掩
的锦帕，怕上竟是触目的鲜红。
我接过苏怡贵手中染血的白帕，为她送上漱的茶水与盂盆。
“又糟蹋了条帕子。”她叹气。
“何须惋惜，怕朕供不起你几条巾帕？”
程昌玄蓦然进门，语带调笑，逗着苏怡贵开心。
苏怡贵看见他来，眼睛里都有了光，削瘦的面颊上扬起柔美温婉的笑，长而乌丽的秀发全梳拢在左侧胸前，一身珠
色的素裙衬的她的气质端庄又柔和。
这就是苏怡贵在程昌玄面前的模样。
苏怡贵只对程昌玄表现出来的那种温婉，还有程昌玄看向苏怡贵的亲近目光，我每次见到，都觉得这两间的氛围有些怪。
“今
有个喜事。”程昌玄从我手上接过苏怡贵的药碗。
“皇上的喜事吗？”
苏怡贵见程昌玄打算亲自喂她喝药，心里正欣喜皇上今的亲昵。
“是啊，文阳有喜，朕就要有外甥了。”
“怡贵恭贺皇上。”
文阳公主大婚不过一个多月就传出好消息，我和苏怡贵闻言都有些意外。
“但是听说文阳害喜严重，朕让送了些礼物慰问。”
程昌玄舀起一勺污黑腥苦的药
，直接喂苏怡贵微张的中。
“今天早朝就有臣子问朕，朕的后宫为何至今毫无消息？”
热烫的药被下意识地
出，乌黑的汁沿着嘴角流至下颔。
“怡贵知道朕如何回答吗？”
“……怡贵不知，
婢更不敢妄加揣测圣意。”
色的衣领被黑色的药渍晕染，苏怡贵温婉的笑意消散，她不想听，不想知道。
皇上拿药碗递回我手上，取过一旁的巾帕替苏怡贵擦脸。
“别喂的药难以下咽吧，怡贵。”
我看见苏怡贵没有血色的脸上隐隐发青，身体还在哆嗦。
“专心养病，少烦心其他事。”
皇上说完这句话，转身离开。
程昌玄虽然目光温和含笑，但离走前的那段话比起安慰，听着更像是警告。
良久，阁房传出瓷器碎裂的声响。
我跪在地上收拾飞一地的碎片狼藉。
还好，苏怡贵没把汤药往我身上砸。
－
守在御书房外间，一只透着光的屏风，半遮半挡，我看着原本原本规矩站在皇上面前的官，一步步走近，直到被皇上抱起，脱去一身官袍全身赤
地，躺在桌案上，双腿被皇上抓着扛在肩上。
文萱院首席的柴官与皇上有私。
从第一次目睹的难以相信，到现在我已经能接受这个御书房里的秘密。
御书房很快就再次响起充满粘腻
色的声音。
程昌玄大力挺动腰身，把红木桌撞得在地上发出刺耳拖曳声。
曾经在未央宫见过的柴官，在皇上的反覆贯穿下发出娇媚的吟哦。
“被灌了药，怎么不跟朕说？”
程昌玄抱起柴霜音，让她双腿盘在自己的后腰，硬挺的龙根
在湿滑紧致的小
里大力向上顶送。
过度
的贯穿，将柴霜音的声音撞得
碎。
程昌玄亲吻柴霜音嫣红的眼尾，将她压在墙上，扶着她一只腿缠在腰间，侧身
。
“霜音能侍候皇上已心满意足，不敢逾矩。”
柴霜音握住程昌玄摸在自己脸上的手。
“你觉得规矩，比朕更加重要？”
程昌玄故意重重顶柴霜音的骚心，让她克制的目光泄露癫狂的欢愉。
“不、不是的……啊、嗯啊……”
身为文萱院首席，带与皇上在御书房偷，已是荒唐。
一介庶民若是比后宫嫔妃早一步诞下子嗣，成为皇上长子，这是会掀起翻天议论的。
柴霜音摇着，在程昌玄施予的欢愉中沉浮，即将奔向巅峰的她除了摇，已经失去语言的能力。
“朕给你的，你就受着。”
程昌玄
柴霜音体内，将热烫的浇灌在剧烈收缩的宫中。
皇上抱着娇软的柴霜音走进隔间里的床榻，体连绵不绝的击打声远远传出。
等到动静停止，我听见皇上的叫唤，立刻上前侍候更衣。
柴霜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