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压迫着前壁,宁山月很快就感受到有什么陌生的刺激感迫近了。
“不、不要了,停一下……”她有些慌地喊。
“怎么了?要高了?”萧霖反而变本加厉,揪起
蒂重重揉捏。
“不是不是,啊——!别,不要那里,真的会坏掉……”宁山月急得耳朵都红了,可她手脚都无法动弹,连自己抬起腰让滑出去都做不到,只能任由起了玩心的萧霖故意冲着那一点侵犯。
“嗯,别……啊啊啊——!”
密密麻麻的行星簇拥到眼前炸了,快感不顾一切地释放出来,冲
一切教条、一切法律、一切或明或暗的束缚,占有了她身体的全部权力。
宁山月大张着腿,浑身止不住地痉挛,淡黄色的水柱随着花唇疯了一样的绞动,从鲜红的尿洒出来,打湿了萧霖线条分明的腹肌。
而道里同时开始的强力吸吮,涌出的大量温热
,也把萧霖带到了顶峰,身下一个用力,
进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
度,在她小腹上凸出一个夸张的形状。接着一
浓
在她体内
开,男
粗重地喘息着,一边享受极致的爽意一边凑到她耳边夸奖:
“宝贝月月真乖,说尿就真的尿……”
被锁吊在墙边的少身躯软绵绵地垂了下来,身上糊着
,下体不断流出黄白混合的黏腻
体,宛如一个
损的布娃娃,却被一双同样伤痕累累的手臂紧抱住了。
宁山月小声哼哼着,脑袋无力地靠在他的肩上,就连他越界地连声喊她的称,也不想去纠正了。
经病,大脑昏昏沉沉地做出评价,但是,还是会不自禁地靠近他……
随后,那双手就移上了她的气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