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水,他立时便起了反应。
隔着他的里裤缓慢揉搓着那道饱满的缝,隔靴搔痒一般,时轻时重,摁住丝滑的布料打着圈地研磨着小豆,不多时,就能感受到指腹下的硬质。
崔慈难耐地扭动着身躯,环抱着她的双手收得更紧,亲吻舔舐着她的侧颈,一条腿跨到她的腰间用力勾住,把双腿大张成更方便她动作地程度。
偏他嘴上还说着:“你这几天都没休息好…”
照慈轻笑,当真止了动作。
潺潺春水已朝岸边涌来,在绸裤上洇出一片湿痕,她指尖轻敲那布下面的软,耐心等待着他的回答。
果然,过不了多久,他又自个儿追了上来。
腰腹小幅度地前后挺动着,她的双指仍旧并拢竖立在那里,他便主动去用花蒂撞击磨蹭着她的指。
崔慈实则也是羞赧万分,觉得她如今也能算尚在病中,她或许不清醒,他却应该推开她。但实际上,这身子旷了许久,他舍不得错过这一回。
于是他暗戳戳地想,换他来动,应当也累不着她吧?
他羞得不敢抬,只得把
埋在她的颈侧,身下动作却不见放缓,伸出一手去握住她的手指,引领着她
弄自己。
时而让她重重掐住那已经肿大的蕊豆,时而让她连带着布料一起捅进正不住收缩的软里。
这副敏感又寂寞的躯体,就这样,连裤子都不用脱,就泄在了的手里。
,在高
来临的时候,崔慈迷迷糊糊地想着。
多么狡猾的,不清不楚地同他做了这事儿,又只字不提他们二
的关系。也算准了,此
此景,他并不敢贸然挑起这个话
。
可就在他沉溺于久违的餍足时,后颈忽而传来一记尖锐的刺痛,下一秒,他惊觉虽五感尚在,身体却无法动弹。
崔慈用尽全力抬眼看去,她的脸贴得极近,温热的鼻息撒在他的脸上,却叫他
天荒地感受到一阵恶寒。
那原本剔透的琥珀瞳此刻泛着浑浊,一览无遗的眼底里铺满了迷,带着令
毛骨悚然的恶意。
衣衫被缓慢地剥去,冰冷异常的手游走在身上,惹出一片片皮疙瘩。
当粗糙的麻绳用着套牲的绳结套上他的脖颈时,她开怀笑道:“观音
,想来想去,还是要你陪我一道走这一遭,走,这
后许许多多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