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化开的酥酪是略呈胶质的质地,柔和了冰块的棱角和寒凉。
她收缩着腔,用舌
将冰块推到
尖上碾磨。被玩弄过度热得发烫的
尖乍然被冰块触碰,舒缓、麻木和刺痛
番来袭。
“然后想在上涂满,让你吃进去。”
照慈闷笑出声。
啧,还真是被伺候习惯了。
“那你想想也就算了,今儿我可不会碰你前一下。既是我娘子,今天只能靠小
快活呢。”
她把谢子葵扯了起来,他手脚被绑在一起,只好仰着上半身。
拿过剩下的那碗冰酪,过于色地握住自己的坚挺戳进了碗里。
待冠首全部沾满酥酪,她捏住谢子葵的两颊,就着他上仰的角度直接挺。粗大的阳具毫不留
,在他的喉
脖颈都顶出痕迹。
带着发酵香气的汁和她淌出的前
一道流进喉咙,猝不及防的谢子葵被呛得不住咳嗽
呕,收缩的肌
给照慈带来更销魂蚀骨的享受。
她将阳具抽出,贴在他的脸颊上略略厮磨:“今可是少了柄红秤杆…”她自顾自地说着,用阳物把那块摇摇欲坠的红布挑开,笑,“也罢,那东西那么细,想来你也不喜欢。”
他尚没来得及喘息,她复又将阳物了他没有如何侍弄过
的嘴里。
他跪她站,她并不体恤,反而变本加厉,力道不加任何收敛,一下又一下,凿到他喉咙处。
她摩挲着他被红绸遮盖的眼眸,笑容中满是异的餍足。
“天地高堂皆不必拜,挑开这盖,
后饮了孟婆汤,我也当记得持春的模样。”
谢子葵想甩开覆眼的绸布,却自始至终都被她摁着颅。
待照慈终于释放,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中的腥膻咽下。
他哀求道:“让我看看你。”
照慈给他解开了缚手的绦带,吻了吻手腕上被勒出的红痕,没有答话。
相思了无益,此时此夜,她一珍藏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