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尔前脚刚走,他后脚便跟上,如何叫人信服。她见那人依言照做,一抹人影乖巧的坐好,她的脑袋昏沉,本想等他走了再睡,可抵不住黑沉的梦魇,坠入睡眠。
听着女子轻浅、规律的呼吸声,白音局促的揪着衣角,落寞的坐在榻上,待到外间渐渐有昼光,他便起身借着外头的光线最后瞧了眼女子,随后离去。
与他同样一夜未眠的,还有站在帐外远处的齐尔。他真宿在她房中,一整夜。
齐尔双腿灌铅,麻木的望向女子所在的毡帐。他不敢上前,不敢触碰那个答案。这一刻,他很想亲自问小姐有无喜欢过自己,哪怕只有一点点。他故作坚强,故意疏离得到的不是解脱,而是愈深的痛苦。他心里无比的渴求一个她亲口说出的答案,好像只有这样他才能死心,才能解脱。
不过上天没有给他这个机会,意外陡然发生。
许临清陷入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