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好聪明啊，一下就猜到我是装的，真不愧是点点呢。『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萧之蘅在笑的，可一双黑润润的眼里没有一丝波澜，“既然知道
嘛要说出来呢？我在帮你啊，Erc哥哥。你对我了那么龌龊的事
，又觉得没脸见我，那我失忆了，这事不就可以翻篇吗？”
“你先说点点到底是谁？”
何之晟更关心这个，莫名冒出的名字，刺一样扎着他。
“没有谁，只是觉得跟你很符合。”
阿蘅轻笑了声，靠坐着椅子，下
点了点何之礼方向，“你不说点什么吗？点点的弟弟，小点？”
“你们的事，我不想
手。”
这两兄妹都有病的，何之礼才懒得管。
他打开始就对萧之蘅失忆的事半信半疑，而当出门时，萧之蘅下意识把哥哥落下的药带着，他就知道是装的。
“Erc哥哥，你可真是我的好哥哥，家里备着那么多东西给我用的，我真不知到底该夸你贴心还是变态啊。你是知道自己不行所以买趣玩具吗？那你该买药吃的，玩具再好也没你了解我啊。”
她好像不知羞，大咧咧地把话说出来，何之礼不得不庆幸餐厅
多嘈杂，否则他马上起身离这两远远的。
“我，我说再多也是解释，没用的。你希望我怎么做才能得到你的原谅？”
何之晟嘴里发苦，强镇定着等他妹妹的答案。
“你脸色好差，先把药吃了，剩下的回家说。”
萧之蘅看了他一会，自己去餐台要了杯热水。
“要不要紧，你看着真的不太好。”何之礼扶着哥哥的手臂小声问他。
“我没事，我只是有点怕……”
何之晟摇
，呼吸也变得急促，周围的一切变成了虚影重迭，他只看着弟弟的嘴一张一合的。
出门是开心欢喜，回家则是死气沉沉。
何之晟如等待死刑到来的犯，麻木却惶恐。他不安地一遍遍看着妹妹的方向，确保她是在的，没有离开。
他们再一次回到那处偏僻的公寓。
“这里真好，用来关很方便。01bz.cc不过我想还有个地方很方便的，哥哥你名下不是还有个岛吗？没开发的，把我关在那里才是叫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呢。”
萧之蘅开了柜子，里面的东西令何之礼别开脸，生怕多看一眼会瞎。
哥哥就是哥哥，玩也玩得那么猛。
“Erc哥哥，你似乎一直没弄清楚一件事。”阿蘅慢慢抬起，“我跟林竹奈可不一样！她要脸，怕被说顾忌的东西太多。可我不要，你就是真闹大了，闹到港城，闹到阿公阿婆那，我也不怕。大不了最糟的就是被送出国不回来，我又没所谓，这里有谁把我当一家的？我连自己姓萧姓何都不知，哪里来的家？我没了你，我还是可以很好，没有谁是替代不了的，一个不够，我就找两个，十个，一百个……总有让我开心的男！至于哥哥你呢，怎么办的，我也不知道你要怎么办，我们结束了，你一个也要开心，好吗？”
她此时如同平常家的妹妹要出远门离家很长时间，而何之晟是她放心不下的哥哥。
“我不同意，我不同意！你要怎样才能原谅我？我该怎么做，啊？妹妹，求你，别这样对我，你告诉我，我会改的，我真的知道错了！”
何之晟求她，甚至在哭，下跪，他不想断，更接受不了萧之蘅的离开。
“哥！”
何之礼见着不对，赶紧找药给何之晟吃。
萧之蘅冷冷看着，不耐烦了，背过身看窗外。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不会这样了，你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别不要我，我会死的，Mesh，我只有你，别这样对我……”
何之晟喘着粗气求她，悲哀，而萧之蘅不知是被他哪句话惹怒了，转身反手扇了他掌，“你死什么！哥哥最虚伪了，以前就用自杀威胁我出国，现在呢？还想来威胁我吗？我已经长大了，我不是小孩了！哥哥你不想死的，你不敢，你尝过太多的甜，你最怕死！”
何之礼不敢拉她，只能在哥哥被打的时候帮着挡挡。
“我敢的，没有你，我活着也没意思。”
何之晟被甩了四五个耳光，脸也肿了，整个都像被抽光了
气，可却执拗求着妹妹的原谅。
“是么，看来你很
我。”阿蘅怪叫了声，从包里扔了个东西丢何之晟面前，“戴起来，我没让你摘不准拿下来。”
是项圈，上面还刻了字的。
Mesh的贱狗。
“只有戴了绳的狗才最听话，哥哥要是我，就乖乖戴起来吧，不然我真的很怕再有什么发生的。”
“好。”
何之晟沉默地把东西戴自己脖子上，阿蘅见他低着，一把攥着哥哥的发
他抬起脸，“你觉得很耻辱吗？怎么，既然不愿就摘了吧，我是不喜欢强迫的。”
“我，我只是没适应。”
“那就好，乖狗狗要早点适应自己的身份，知道吗？”
萧之蘅冷笑了声松了手，何之晟被推坐在地。
“既然是狗，就学着叫几声吧，哥哥不是有一堆不叁不四的话说吗？讲吧，让我也开心开心。”
“Mesh，哥哥他——”
何之礼看不下去，想要劝，却被打断，
沉沉的目光落在了他身上，“你果然很你的哥哥，既然这样，你替他来吧，大狗小狗都好的，反正都是狗。”
“Frnk！这是我跟她的事……”
何之晟闭着眼
吸一
气，他妹妹还开了手机录像。
脖子上的项圈好像是无形的手，扼住他的脖子，何之晟好容易做好准备要开，却被萧之蘅叫停。
“等下，还缺东西的。”
何之礼莫名有不好预感，“Mesh，你要做什么？”
她拿了水笔，挑了黑色的，没有理会弟弟，只对哥哥说要他脱了衣服。
“我想在哥哥身上留下我的记号，这只是我们的秘密，不会有知道的。难道这也不可以吗？”
“不可以！”
何之礼挡在了何之晟的面前，脸也沉了下来，“阿蘅，有些事要有度的，伤伤己，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那哥哥上我时候怎么不觉得难看，连着那些趣玩具一起的！男的劣
，在那天晚上我就知道一清二楚了。我道歉认错有用吗？谁理我！哥哥真是厉害，都把我
晕了，很得意吧！”
萧之蘅其实也没多在乎那晚的事，最多就当被狗上了，她一向想得开，不为难自己。
可是必要时候，也要拿来利用的。
“Erc哥哥，你的心不诚，这样还想挽留我对你的感吗？还是说，你把你的妹妹就当趣娃娃用呢？”
“我从没这么想！你要做什么随便你，Frnk……这是我自找的……”
何之晟彻底闭上眼，冰冷的笔在他身上写写画画。
最后他听见萧之蘅说睁开眼，麻木地对着镜完成令他妹妹满意的事。
身上是一堆带着侮辱的词。
“真好。”
阿蘅放下了手机，跪坐在地上抱住哥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