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带扣,金属咔哒的响声让她害怕。
“哥哥,我错了。”
她被吓得什么时候忘了抽噎都没意识到,如今带着鼻音的软糯求饶急切地说出。
赵之江单纯说出来吓吓她而已。打都打了,再让净的娇小姐给自己
,她怎么可能做得到。
早就心软了,她惯是会让他没了脾气的。
赵之江解开她脚腕上的丝巾,让林念偷偷松了气。谁知下一秒就被赵之江压在床上,将裤子拉下,掰开膝盖低下
去舔她。
她手被绑着,双腿也被分向两侧按住,根本躲不开。
舌湿润灵活又小巧,在
缝里如鱼得水。赵之江含住唇缝吮吸,舔到了一颗硬核,拿牙轻轻咬着厮磨,果然如愿以偿听到林念略带痛苦的呻吟。
“唔!不要,不要这样!”
这样稚柔软的地方,连轻轻的摩擦都难以忍受,怎么受得了牙齿含住轻咬厮磨。
她仰着修长纤细的颈脖,张嘴急促地喘息着,眼泪被刺激着从眼眶溢出,落发林。大腿和小腹的肌
都绷紧了起来。
“啊……疼,哥哥……疼……”
处被刺激着分泌出一
的
,大腿被分开,
埠包不住这一汪水,被他舌尖勾出。
林念好像听到了吞咽的声音。她觉得好脏,可一又一
的快乐
顺着骨
传到全身各处。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朵火烧云,理智好似在被灼烧,灵魂又快乐得轻飘飘,像一朵自由的云。
好不容易等到结束,赵之江又按着她的脚腕,柔韧而硬挺的一根她被绑在一起的脚心。
她的呼吸都还没缓过来,脚趾已经蜷缩起来,奈何挣脱不开,喘息着想要制止他。
“哥哥,别这样。”
她只觉得这好像是另类的惩罚,一次次突她的底线,把身体各个部位变成他
的地方。
“你上午答应过我。”
当时她单纯地以为是正常该有的,私密又保守的做
,可她低估了这个无下限的疯子。
前涂抹在脚心,
茎太过粗长,带着湿黏的
体涂到脚趾和趾缝。
“啊,哈——”好痒,她轻微扭动着,发麻发疼的被她蹭在床单上,产生微妙的酥麻感。
脚腕被按住,痒意被迫蔓延,眼泪再次被刺激出来,她挣扎不开,只能张开湿润的唇轻哼,笑声被剪碎,呻吟也不像,她快要疯了。
“哈,哥哥,哥哥我错了。”
“宝贝,哈……我不找顾,哈顾行言了。”
……
嘴里的软话突她的羞耻线,一句接一句断断续续说出,只希望他能停止。
他动作不停,却戏谑又恶劣地开道:“那换个地方好不好?”
“好……”她都被刺激得要死过去了,只要不再是这里,是哪里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