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拳,带上了怒意,“你放心,明天我就去同她说明白,不需要她给我安排!”
流萤摇摇,“是二姨太,不是你托她给你说亲?礼物都买好了?”
韩宏义一雾水,他与二姨太
集本就不多,这么多年一直躲着二房,怎么可能托她给自己说亲…
“你是不是误会了?”
韩宏义飞快地回忆,他忽然想起来,这么多年涉及礼物、婚嫁的只有这么一回。
“上回在百货大楼,确实与二姨太聊过两句,那时我在五层买东西被她撞见了,是同你出去那天。”
也是他动心那天。
他诡使差地想要送她盒,现在想来那么名贵的礼物确实有些扎眼,难免惹
猜疑。
“可…可二姨太说,是两叁个月之前的事。”
流萤心里高兴,却又不敢相信。
“两个月之前我在扬州出公差,母亲是知道的,怎会闹这种乌龙?况且这事我为何会托二姨娘。”
韩宏义坐得离流萤近了些,抬手将她搂在怀里。
流萤不依,晃了晃肩膀,她挣不过,便由得他去。
“那是我给你买礼物,被她撞见,便随便聊了两句,扯到婚嫁上
,我便顺着她的话应付着,真是
言可畏,传到今
便成了这样。幸亏你知会我,不然哪天她们抬个陌生
子进门来,我可真是洗不清了。”
一想到韩宏义满脸错愕地被迫迎亲,流萤又是一笑。
“胡说,结婚前总会让你见见,哪可能是陌生子。”
“就算是,我也不会同意。”
他将下抵在她的
顶上,悠悠说道,“我有心仪的
子,非她不娶。”
流萤依偎着他,恬静地眨眨眼,“那就…祝二少爷有终成眷属。”
韩宏义低下去吻她,唇瓣重新贴上
唇。
“正好今天我也想问问她愿不愿意。”
流萤心里一动,韩宏义这话说的如此明白,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回了。
她小脸儿涨红,急急扭着身子将话题扯开。
“那、那春桃是怎么回事?”
韩宏义瞧她还是问到这个事,便和盘托出。
“春桃原就是母亲房里的丫,十五岁那年…母亲将她拨给我做了启蒙丫
。”
韩宏义只说了这么一句,流萤等了半天没个后文,便问道。
“完了?”
“啊,完了。”
流萤不依,追问道,“方才你还说她失踪了。”
韩宏义坦然答道,“是,后来她不知去向,母亲派寻了几个月无果,时至今
都没有下落。”
流萤心里忽然不安,想了一想还是决定问出,“春桃…为什么叫春桃?”
丫的名字大多是由房里太太取的,像流萤就是叁姨太为她取的名字。
流萤直觉春桃这个名字有些来。
韩宏义垂下视线,说道,“她自小就喜欢吃桃。”
他搂着她的身子,手心微微出汗,流萤能感觉到那湿的热气透过了浴袍传到自己的身上。
“所以…后山的桃林,不是为你,是为她种的,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