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鹤青心 热热的,呼吸略微急促:“办公桌的左手边有一支笔,你下面那张小嘴应该能吃下。『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热热的,呼吸略微急促:“办公桌的左手边有一支笔,你下面那张小嘴应该能吃下。『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刚才指导沉宜的时候,镜 扫过桌面,他匆匆一眼就看见了这支有两根手指粗细的水彩笔。
扫过桌面,他匆匆一眼就看见了这支有两根手指粗细的水彩笔。 
沉宜握住笔身,塑料的材质很硬,这支笔上一节课她才刚用过,现在却被陈鹤青要求用来履行不属于它的职责。
他还不忘提醒她先用湿纸巾擦一擦。
 她将笔帽的那一端抓在手心里,另一端缓缓靠近张开的双腿,椭圆的笔尾抵住了
 ,敏感的小
,敏感的小
 眼可见地收缩了一下。
眼可见地收缩了一下。 
 “啊……好怪……”沉宜不敢再动,低 望向自己的两腿间,平
望向自己的两腿间,平 里用来画画的工具此刻却被她塞进了自己的小
里用来画画的工具此刻却被她塞进了自己的小 。
。 
太荒谬了。
 陈鹤青眯起眼睛,高清的画质将沉宜那边的场景完美传递,娇 的私处因为异物的触碰而微微颤抖,透明的汁水打湿了整个
的私处因为异物的触碰而微微颤抖,透明的汁水打湿了整个 。
。 
 他握住滚烫的 器,虎
器,虎 沿着
沿着 身上下滑动,他的手没有沉宜的柔软细滑,带来的体验感也就完全不一样。
身上下滑动,他的手没有沉宜的柔软细滑,带来的体验感也就完全不一样。 
 “另一只手撑开两边的 唇,腿再张开一点,慢慢往里面送。”
唇,腿再张开一点,慢慢往里面送。” 
 她握住笔的小手本该握住的是他的 茎,往里送的也应该是他身下的硬物,软烂的
茎,往里送的也应该是他身下的硬物,软烂的
 紧紧吸住笔端,光是这样的画面就足够让他血脉偾张。
紧紧吸住笔端,光是这样的画面就足够让他血脉偾张。 
 沉宜后背靠在软软的椅背上,整个 快要从椅子上滑下去,自己看不见下身的
快要从椅子上滑下去,自己看不见下身的 况,就
况,就 脆从电脑右上角缩小的画面里看。01bz.cc
脆从电脑右上角缩小的画面里看。01bz.cc 
 笔虽然被湿纸巾擦过,但没有润滑油依旧很难塞进去,她努力了老半天才进去一个 ,指腹按压着
,指腹按压着 蒂揉搓,快感让甬道内分泌出更多的黏
蒂揉搓,快感让甬道内分泌出更多的黏 ,也使笔身更顺畅的
,也使笔身更顺畅的
 。
。 
耳机里陈鹤青急促的喘息声偶尔伴随着一两声轻笑,笑她贪吃,一支笔只剩下在她手心的一部分还在外面。
 她的脸颊绯红贝齿紧咬,额 溢出细密的汗珠,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小腹起伏得愈发明显。画面里,陈鹤青挺腰顶了一下胯,她仿佛感觉被他隔空捅了一下,甬道内的软
溢出细密的汗珠,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小腹起伏得愈发明显。画面里,陈鹤青挺腰顶了一下胯,她仿佛感觉被他隔空捅了一下,甬道内的软 死死夹紧笔身。
死死夹紧笔身。 
 毫无生命力的水彩笔终究不是
 ,它冰冷且光滑,并不能
,它冰冷且光滑,并不能 出滚烫又浓稠的
出滚烫又浓稠的
 。
。 
 沉宜哆嗦着到达了高 ,小
,小 在余韵中依然蠕动着,
在余韵中依然蠕动着,
 夹着笔身一抖一抖的。她半张着红唇,胸
夹着笔身一抖一抖的。她半张着红唇,胸 剧烈起伏,靠在椅背上失地望向办公桌下的手机屏幕。
剧烈起伏,靠在椅背上失地望向办公桌下的手机屏幕。 
 陈鹤青放缓撸动 茎的速度:“其实你很喜欢在这样开放的环境里做,比平时更容易玩到高
茎的速度:“其实你很喜欢在这样开放的环境里做,比平时更容易玩到高 。”
。” 
 小 被她玩得红透了,像极了裹着一层冰糖的烂番茄,勾引着屏幕另一端的陈鹤青。
被她玩得红透了,像极了裹着一层冰糖的烂番茄,勾引着屏幕另一端的陈鹤青。 
 “我没有。”沉宜矢 否认。
否认。 
 她太害怕因此会被贴上“
 ”的标签,潜意识里总认为“好
”的标签,潜意识里总认为“好 孩”不应该是这样的,“冰清玉洁”才是“好
孩”不应该是这样的,“冰清玉洁”才是“好 孩”的标配,而她这样的
孩”的标配,而她这样的
 只会被“
只会被“
 羞辱”。
羞辱”。 
 社会是不允许谈“ ”的,
”的,
 谈“
谈“ ”色变,本该和“吃饭喝水”一样平常的“
”色变,本该和“吃饭喝水”一样平常的“ ”因此也蒙上了秘的面纱,但另一边社会又催促
”因此也蒙上了秘的面纱,但另一边社会又催促 们继续繁衍,就好像
们继续繁衍,就好像 类社会是通过无
类社会是通过无 繁殖延续的。
繁殖延续的。 
怪得很。
办公室里只有挂式空调在发出“嗡嗡嗡”的声响,突然,办公室的木门被推开,刚刚离开的老师又走了进来。
她惊讶沉宜还没有走:“沉老师,你等会儿还有课吗?”
沉宜被这一变故吓得脸色瞬间白了,对方的办公桌在她的斜对面,只要对方走过来很可能会发现一些不寻常的地方。
 电脑早在对方推开门的时候就被她眼疾手快地合上,她强装镇定地回答对方的问题,扯过一旁的空调毯搭在自己的腿上,那根沾满
 的笔被两条腿紧紧夹住。
的笔被两条腿紧紧夹住。 
 她假装关心地问道:“…是忘记什么事 了吗?”
了吗?” 
“我有一封邮件需要尽快确认,沉老师,你的电脑能借我用一下吗?”对方径直向她走过来,沉宜大脑一片空白,一时之间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她的页面没有关闭就直接合上了笔记本电脑,现在打开将会直接返回关闭前的页面,她也不敢往桌子下面看,甚至不知道陈鹤青那边是什么样子。
 万一打开还是那种色 画面,那她可以彻底从这个地球上消失了。
画面,那她可以彻底从这个地球上消失了。 
她也担心对方走过来发现她的手机摆在那个怪的位置,然后询问她原因,她又该怎么回答。
 偏偏耳机里陈鹤青有恃无恐,粗喘愈发急促和大声,细听之下,她似乎还能听见撸动
 的水声。
的水声。 
 沉宜只能祈祷这个高端的蓝牙耳机质量足够好,不会出现漏音的 况。
况。 
 “额……什么邮件呀……”她不 不愿地扶着电脑。
不愿地扶着电脑。 
 对方站在她的办公桌旁:“报名参加比赛的……”说完,对方转 想把背包放回自己的桌子上,视线扫过自己的电脑主机:“哎呀,不用了,我的电脑怎么没关掉……”
想把背包放回自己的桌子上,视线扫过自己的电脑主机:“哎呀,不用了,我的电脑怎么没关掉……” 
 沉宜长舒一 气,衬衫后面几乎湿透。
气,衬衫后面几乎湿透。 
 方胤博曾送过她来上班,同事们是清楚她有一个谈了很久的对象,可她们不知道办公室里年纪最小、她们讲荤段子都会避开的 ,现在下身吃着一支笔,和不是男朋友的男
,现在下身吃着一支笔,和不是男朋友的男 聊骚。
聊骚。 
小小的毛毯挡住了陈鹤青的视线,他没有着急,耐心地等待变数。
 每一分每一秒对于沉宜来说都是煎熬,她全身紧绷,看似在忙碌,实则注意力全都在同事那边。直到对方再次关门离开,她才松了一 气。
气。 
弯腰拿起手机,埋怨道:“都怪你。”
 陈鹤青挑眉,点 全然接受:“怪我,如果是我在,刚刚就不可能有
全然接受:“怪我,如果是我在,刚刚就不可能有 进得来。”
进得来。” 
 沉宜骂他疯子,把她办公室的门反锁,抱着她在里面公然
 ,确实像是陈鹤青
,确实像是陈鹤青 得出来的事。
得出来的事。 
 她嘴上说着不玩了,手上却还在握着笔 缓慢抽
缓慢抽 ,小幅度地研磨着小
,小幅度地研磨着小 内的软
内的软 ,哼哼唧唧的像是一只小猫咪。
,哼哼唧唧的像是一只小猫咪。 
“整支笔全都抽出来。”
 “然后再整根没 ,顶到最
,顶到最 处。”
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