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伊斯特无法容忍那些漂亮的郎在他和乔尼面前晃来晃去,他需要杀
,杀这些美
,否则他就会发疯,就会控制不住自己而杀’丈夫‘乔尼。
伊斯特用啤酒瓶击昏—厂’太空咖啡厅‘的侍温迪,用丝袜勒昏—了’夜莺歌舞团‘的脱衣舞
安格尔,然后用他早已备下的锋利的剃须刀,划开她们的肚腹,血淋淋地掏出了他最仇恨的子宫,套在她们的脑袋上,让她们窒息而死。
那两个夜晚,当伊斯特做完这一切,回到舱室大床上的时候,’丈夫‘黑乔尼还在鼾声如雷,他一点儿也没发现’妻子‘伊斯特为他所做的这一切。伊斯特依偎到他怀里,他感谢上帝让自己为’丈夫‘消灭了一个诱惑灵魂的魔鬼。
每天的早晨,伊斯特都用那把锋利的剃须刀,刮尽自己的胡须以及休毛他这样做的时候都回想起剖郎肚腹的血腥,他都无端地获得了一阵阵不可名状的快感。
理智告诉伊斯特,要杀’奥林匹斯健身房‘的健美教练艾娃必须谨慎行事。
在以往的这一个多月时间里,经过耐心细致的观察、跟踪、调查、盯梢,他已经完全掌握了俄裔郎的生活规律和行踪。
伊斯特知道,艾娃和维拉、布恩诺、凯德正在玩’换夫‘的游戏,她们还经常做三同床的
乐,这些更坚定了他要杀掉她的决心。
但是,伊斯特必须等待时机,等待艾娃和维拉、布恩诺、凯德四各自分离的时机。
伊斯特已经做好了准备,他偷了一条布恩诺的领带,他打算用这条领带勒昏艾娃——从上次用丝袜勒昏安格尔的经验来看,伊斯特觉得他使用这一类东西特别顺手。
关键是时机。
’蜜月游“”即将抵达芭堤雅了,伊斯特知道,时机就要到来了。
‘亲的,你感觉怎么样?
游抵达芭堤雅的前夕,望着东南亚沿岸遥远的闪闪烁烁的灯火,站在甲板上的维拉问身边的艾娃。
’好,好极了!我从来没有感觉到这么愉快、
力充沛!‘艾娃回答道,并轻声地笑起来。
艾娃并不知道死期的临近,她仍沉浸于体的享乐里。
艾娃消瘦了,但两眼却粼粼发光,显得比以往更风采\更有味了。
最近,艾娃和维拉乐此不疲,她俩在一同烘制各式各样的、花样翻新的’三明治‘。
现代社会生活中的们,越来越追求新鲜的感觉、异的感受,包括在
生活中也一样,固然这并非是坏事,但是事物超过了一定的限度,就会走向反面。
艾娃和维拉,却认为的快乐是无止境的,她们在这种无穷尽的追求中越走越远。她们把
生活当作可卡因、海洛因来吸食了。
’宝贝,我想芭芭娜既然不愿意加我们的“俱乐部”,我们就别理她了。
我们可以找沃特丝、雪莉,我想丹尼尔和瓦兰斯一定是不错的伙伴……‘晚风中,甲板上倚着栏杆而站的维拉,附着艾娃的鬓发,窃窃私语。
艾娃点了点,两眼又粼粼发光了。
在’蜜月游‘上,已流传着种种有关丹尼尔和瓦兰斯的绯闻,不过这两个世家的纨裤子弟的确是诱
的男子。
’当然,我们。还可以找特蕾莎和莫琳,‘维拉继续叨叨絮絮,’G·法默博士是个着名的医生,老汉斯顿是个亿万富翁,他俩一定很有趣味……‘’是呀~~‘艾娃赞同,’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和五十岁以上的男作过
,你呢?‘
’我,我也没有。‘维拉回答,’和这样的男作
一定别有一番滋味!这样吧,等这次登岸游览之后,游
驶离芭堤雅时,我就去找她们谈谈,我想会成功的。‘
’祝你,不,祝我们好运!‘
艾娃这样回答。
维拉和艾娃都没注意到,在她俩身后的黑暗处,有一个在目光灼灼发亮地窥视着她们,这
在竖起耳朵捕捉海风吹过来的支言片语。
这个就是伊斯特。
芭堤雅三天的游览,真可谓丰富多彩。
由泰国总理亲自提任局长的泰国旅游局,派出了庞大的车队和悍的保安,迎接这些尊贵的游客到一百四十公里外的首都曼谷去住宿了一夜,还带他们游览了曼谷郊外的’东
民俗文化村‘,观看了泰拳、斗
、大象战阵的表演,另外还请他们到北榄,参观了世界上最大规模的鳄鱼养殖场——’北榄鳄鱼湖‘。
在芭堤雅度过的那两天一夜,更是五光十色,目不暇接。那些享受了泰国吧、按摩
、舞
、
服务的游客们,一个个对她们的优质服务赞不绝
。
因此,当’蜜月游‘离开芭堤雅附近的海域,向马六甲海峡驶去的时候,玩得
疲力竭的游客们大都早早地安歇了,游
上的各个游乐场所十分冷清、静谧。
这一天夜,伊斯特又一次开始行动了。
伊斯特踅进游工作
员的通道,乘坐那部没有安装电视监视器的电梯,往甲板下降去。不一会儿,他就来到了甲板下第四层的’奥林匹斯健身房‘外。
伊斯特知道,今晚布恩诺和凯德都值,不到拂晓四点钟他们都不会下班,而维拉这个风骚的
,正在游
甲板上第十二层的’太空咖啡厅‘里,与丹尼尔的妻子沃特丝相对而坐,正低声地商谈她所热衷的事业。
这是一个难得的绝好时机!伊斯特知道,在那三个都不在身边的夜里,艾娃总是一个
来到’奥林匹斯健身房‘,先练一会儿柔软体
,然后沐浴,然后一个
回舱上床。
伊斯特掏出一把早已配好的钥匙,打开健身房的大门,闪身进去,藏在布幔后。
果然!伊斯特透过布幔的缝隙,看到宽敞的健身房里只有一盏顶灯亮着,一个在昏暗的灯光下,在大玻璃镜前旋转着、腾挪着。
其实,用不着细看,伊斯特都知道她就是艾娃,这一个多月的追踪,他嗅得出她身上蒸发的汗味,分辨得出她使用的香水味。
啊,我的安琪儿,我终于逮住你了!
伊斯特想,他听到他的心脏在怦怦跳动,其响声甚至超过了健身房里响的柴科夫斯基的< 天鹅湖》舞曲。
伊斯特掏出了布恩诺的领带,一手执着一端,他等待着下手的那一刹那——他不想有追逐、挣扎、尖叫声,他要像前两次一样,一下子就脆利索地解决问题。
艾娃穿着她常穿的那套淡黄色的紧身健美服,看样子她已练了很久了,汗水已经湿透了健美服,它紧绷绷地贴在她的身上,看上去好像是一丝不挂。
艾娃还在舞蹈着,她的姿势美极了,与芭蕾舞演员相比也毫不逊色!随着她旋转的动作,她的汗味一阵阵袭来,比刚才更浓郁了。
终于,艾娃停止了舞蹈,她拾起地上的浴巾,边揩拭着自己,边去关上了CD唱机。
这时伊斯特突然鼻痒难煞,他想打嚏了,他使劲搓揉着鼻子,才止住了差一点刹风景的事
。
艾娃已走向她的专用浴室,她打开门,摁电灯,走了进去。
她并没有关门!
;这使伊斯特大喜过望,虽然他已配制了这间浴室的钥匙,但打开门总会弄出一点声响来的。
艾娃打开浴缸上方的花洒,在花洒开始出热水来之前,她开始脱身上的健美服。
脱吧,脱光了好,省得我花费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