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开的赵倩,哪能经得起这样的折腾啊?才玩弄了不到一分钟,她已经脸挂红霞,鼻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双眉紧蹙,唿吸急促,腰如弱柳迎风似的,左右扭动着对我说:“好我的舅舅呀!你咋心疼的我屄水直淌,狠不得把龟,立马肏到屄的最深处才行。要不然的话,里面痒得我都想用啥东西挠挠了。”
能把赵倩搞到欲火烧身的地步。我得意非凡的贼笑了几声,停止了对她几处的肆虐,头往赵沔的肚子上一搁才说:“你自己肏的时候不要太急,要由浅到深的慢慢来。只要你照我说的这么做,肏上几十下以后,会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滋味出来,让你忘了疼胀的同时,身子舒服得像在天上飞一样的美。”
已经急不可耐的赵倩,赶忙点了点头,紧接着腿岔开往我裆里一蹲,手扶龟在她黏滑小阴唇中间蹭了十几下,然后将龟头缓慢塞进了屄口里。
此处有删节。沉默了一阵的赵沔,非常不理解地问起了我:“舅舅,你的龟那么凶动,为啥不肏生了娃的女人,肏起我俩的屄了呢?”
(十九)
我和瑞玉骑着那两匹特别乖顺的马儿,沿着一条崎岖不平的砾石路,一路上说笑着,向深山里面的瑞英家走去。
在这人烟稀少的山路上,少不了谈论这几天在珠儿家的遇,怎么肏虞华、虞露、赵倩、赵沔的情景和感受。说到意气风发的时候,要么她和我骑在同一匹马上,她的手摸我露出来的龟和卵蛋,我摸她松软的乳房和淫水汪汪的屄;要么我俩在某个山旮旯里停下,脱了裤子肏上一阵。那份惬意、那个自在,仿佛我俩又回当年建水库的时光了一样,美得简直就没法提了!
我俩尽情嬉笑,随意风流着走到绚丽的晚霞,挂满远近的树梢;一轮火红的太阳,快要挨到葱茏的山头;山势像腰带一样在淡雾中起伏,一条片石铺就的山道向我俩迎来;气温开始转凉,身上感到舒爽了起来时。马儿也在瑞玉的吆喝声中,走过高矮交错的十几个院舍,在一群孩子的簇拥中,到了瑞英家的院门口。
我在马上隔着用大块青石砌成,上面长满青苔的院墙,打量了几眼院内灰暗的房屋,对改革开放了十几年,城市虽有巨大的变化,但在广大的农村,尤其是西北偏远地区的贫瘠山村,许多事物还滞留在原状,各方面还差强人意的现象,感慨万千地嗟叹时,瑞英已不知所以然的走出了院门。
瑞英突然看到我俩出现在她眼前,那种无法言表的惊诧,那种发自于内心的喜悦,我简直没法用语言能将它形容出来。
瑞英当时眼睛睁了老圆,嘴张了又张,愣在院门外好一阵工夫后,才扑到下了马的我身上,眼泪哗哗地流着对我说:“华奢哥哥呀!你还牵心我这个烂怂妹子,还知道来这里看我呀!我想你把我早忘得成了黄花菜了哩!你看我现在混的光景,脸长的像麻怪不说,皮都搐成脚后跟上的老皮了。
唉!人比人,说不成,驴比骡子驮不成!你看人家小玉,嫩呵呵就像年轻小媳妇,到现在了还能让你想上一下,早早的先到了她那里不说,我估摸着屄都肏了好多回了吧?“
我看瑞英的衷肠,倾诉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为了顾及脸面,急忙拍拍她的肩膀说:“有话到屋里说,这里别人看了要笑话。”
瑞英用手背抹了下泪,扫了几眼围拢过来的乡邻,不屑地说了:“这里谁敢看我的笑话,小心哪一天我把他(她)的牙打下来几个。”后,拉着我的手就进了院门
当我穿过靠墙堆满柴草,地面扫得很干净的院子,进到堂屋以后,瑞英赶忙用袖口擦擦大方桌旁边的一张椅子说:“华奢哥哥,这里不比城里,你先凑合着坐下。等妹子让老汉杀鸡的时候,再和你谝好不好?”
我当着依门注视的三个姑娘,从随身携带的皮包里面,取出一千元递在瑞英手里,又说马上托的物品,都是给她家的见面礼以后。她的热泪又像涌泉似的,哗哗地流了出来说:“华奢哥哥呀!你大老远的来看我不说,还给了这么多钱和东西。你把我好成了这样,我都不知道咋招待你好了。”
我少不了的拍着她肩膀,用平和的话尽力宽慰道:“不是一家人,进不了一家门。既然到了这里,随便招待一下就行了。你如果把我当外人,心里一直放不展脱的话,可不要怪我生你的气。”
瑞英不好意思的向我一笑,依旧用手背抹了下泪说:“只要哥哥不嫌这里的条件差,能把妹子当一家人看,山珍海味没有,吃个鸡啊羊的问题不大。”
我四平八稳的往椅子上一坐,点燃烟抽了一口说:“我的要求不高,只要吃得舒心玩得高兴,家里有什么就招待什么好了。”
不知我哪句话说得有纰漏,更不知瑞英动了什么心机,只见她情很古怪的朝门口一望,说过:“哥哥,我让老汉去杀鸡,你先把精缓一缓。”以后,拉住拴好马进了屋的瑞玉出了门。
我一面抽烟,一面端详着屋里的摆设,正觉得有些乏味时,一个身穿旧蓝布衣裤,梳两条长辫,岁数大约在十五、六的姑娘,端着一缸子热茶进了屋。
这个颇像瑞英当年的姑娘,把缸子放到我面前的大方桌上,说了声:“爸爸请喝茶”以后,屁股一扭就出了门。(再次说明:Y县农村的孩子,把同宗,同姓的堂叔辈男人都叫爸爸,我只不过是个例外罢了。^_^)
我眼盯着姑娘的背影,为瑞英的待客之道,心里虽有了微词。但在不失大雅的前提下,忍着不快端缸子出了院门,喝着茶水欣赏起了山村的夜景。
等远近亮起了点点灯光,我觉得有些凉意,肚子里也“咕咕”作响时,瑞英心里像有感应似的,站在堂屋门口,一声接一声地喊我快进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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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蹲在台阶上刷完牙,进堂屋把塑料杯刚放下,已等了一会的瑞英,拉我坐在椅子上以后,将大方桌上的一缸子滚烫茶水,推到了我面前说:“哥哥,山里人的条件差,虽然没啥好东西招待你,但我可以用亲生的三个丫头,好好招待你一下。她们看你给了我那么多钱和好东西,又经过我在厨房里面,说了为啥这样做的道理以后,也愿意让你肏她们的屄。
我拿自己的骨肉让你肏,并不是脑子里进了水。主要是看你不忘二十五年前的情分,大老远的看我这个苦命的妹子以后,想了又想才决定的。
哥哥呀!小玉能把自己的丫头让你肏,我有三个丫头,哪里又没少啥,为啥不能比她能龟些呢?你也许觉得我这样做心特别狠,可谁让咱们这里穷得到处冒耥土呢?你离开这个怂地方了咋骂我都行,现在我只要你一句话,行的话我领你到她们房子里去,不行的话,就摇摇头算了。“
我被瑞英的决定,开始感到惊谔万分。平心静气地想了一下后,也觉得无可厚非。她的做法虽不可思议,却沿袭了Y县用女儿招待贵客的习俗,也表明了她真诚待我的心。我若舍弃了这个机会,不但万分憾惜,说不定会惹她羞怒,做出我俩都不愿意看到的过激行为以后,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既然是一好换几好的事,我如果推三阻四,找什么理由搪塞的话,不是迂腐到了极点,就是脑子里真的进了水。
在该出手时就出手的思想驱使下,我这Y县陋习的既得利益者,拿过瑞英给的通行证以后,心里不但没有犯罪之感,话还得理不让人的说:“你给我把茶换成白开水,至于为什么这样做,就跟我不问你男人,同意不同意这样做,今晚在哪里睡一样,等我把你的三个丫头,肏到明天了再说。”
瑞英希冀的眼光望了我半天,听我干脆利落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