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赞我说:“舅舅的脑子就是灵光,这么攒劲的法子,我咋没想出来呢!”
虞华看到虞露又卖了个好以后,很不高兴的瞪了她一眼说:“你能想出来的话,这个破地方已经盛不下你,早就飞到天上,当王母娘娘享福去了。还用得着舅舅领到城里,挽起袖子擀面洗菜吗?”
虞露不甘示弱的刚想还口,珠儿已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说:“你给我站稳了听好,以后再说话没个大小,由着性子乱来,干啥不分个轻重的话,不要说我用笤帚打你,你舅舅也不领你到城里去了。”
虞露噤若寒蝉的刚缩了一下脖子,珠儿已拉开门走了。
当院门拉开又关上,紧接着反锁了以后,虞露又恢复到了自己的原形,一个蹦子跳上炕,嗲笑着趴到我背上,两手搂着我脖子,将挺立的乳房,在背上来回揉动着说:“舅舅不但是娘最亲最亲的哥哥,而且心肠好得谁也比不上。你肯定不会照娘说的那样做,把我留在这地方受苦是不是?”
对这个顽皮的机灵鬼,我先将她按倒。左手放肆地揉捏乳房,右手大拇指压住圆润的阴蒂,中食指插进湿滑的屄里,在G点上无顾忌地揉了一阵。看她脸色潮红,喉咙里哼哼个不停,屁股左右扭动,两腿到处乱蹬,乳白的黏滑淫水,从抽搐的屄口里,一缕缕的流淌了出来后,才答应了领她到城里的请求。
经过长途奔波和体力消耗的我,此时已瞌睡虫进脑,接连打着哈欠,只瞅了闷闷不乐的虞华一眼,身子朝炕席的凉爽处一躺,嘴里迅即打起了响亮的鼾。
当我被虞华急忙推醒,身上盖了条苫被子的花布时,穿好衣裤的她和虞露,已经拉开了门,迎接着铃儿和两个外貌清秀,却又憨态可掬的小姑娘。
铃儿看到坐起来的我,就像寻到丢失多年的宝贝似的,急忙上了炕,眼光在我脸上,仔细地审视了几下,眼眶里挂着喜悦的泪花说:“大哥哥,姐说你已经到了她家的时候,还以为她在哄怂我。等她又说了你准备领小华和小露,到城里干活以后,我还是不信这么好的事,会叫她一个人碰上。临了拉我到院子里的槐树底下,说小华和小露,为那……”
虞华听到这里,赶忙打断了铃儿的话说:“姨娘,我们四个先到厨房帮娘和面择菜,你和舅舅谝的时候,有啥事的话,喊谁都行。”
我为虞华的聪慧睿智,刚想用偷梁换柱的话,赞赏几句时,她已经拉着虞露和赵倩姐妹俩,走出房门了。
铃儿对自己刚才在小辈面前,差点失口的行为,用手扇了一下臊红的脸,往下又说道:“她说小华和小露,为那时在磨房拉勾说定的话,已叫你肏了不说,我那两个丫头,你打算给五百块了,也想在这里肏上两三天。我半信半疑地领着她俩,真的见了你以后,想问的头一件事,是不是她又在哄怂我呀?”
在钱能使通的城市,为了达到某种目的,许多学历不低,家庭条件也相当不错的漂亮姑娘,人格和肉体都可以被钱收买。处于贫瘠落后山村,各方面都拮据的农民,钱的诱惑对他(她)们来说,更有不可抵御的威慑力。再加铃儿见面就问珠儿说的事,是真还是假以后,心思已经是昭然若揭了。
所以铃儿刚问完,我立即点了点头说:“你姐说的没错,我确实想在你两个丫头身上,尝两三天鲜。你如果嫌她俩小,实在舍不得的话,看在我俩曾经肏过好几次的份上,给你两百块了,在这里吃过晚饭以后,领回家怎么样?”
我欲擒故纵的说辞,急得铃儿拉住我的手说:“我那时小姐一岁,你都肏了好几次。陈华十三,陈丽小她两岁多,还不是叫她爹肏了几年嘛!你想肏两个丫头的屄,我有啥舍不得的呢?况且五百才肏两三天,这么划算的事,我再不抓紧的话,你走了以后,我肯定后悔的砸胸口呢!”
虽然达到了预期的效果,为了预防不测,我还是沉思了十几秒才说:“就怕两个丫头让我肏了以后,为了夸自己的屄也能挣钱,嘴不牢地给外人乱说。我倒没什么影响,你和她俩在别人的唾沫星子下,头可就抬不起来了。”
铃儿听我一说,生怕我反悔似的,情急的手在胸脯上拍着说:“这事请哥哥放心好了,我等一会就给两个丫头,把你给了五百,打算肏她俩两三天,肏过后嘴要牢靠,不能到处乱说的事,交代的清清楚楚。假如她俩不情愿,嘴里敢吱吱的话,我不把腿打折一条,也要打得在炕上睡半个月。”
我为自己的老谋深算,禁不住地咧嘴一笑。从公文包里,取出瑞兰给林曦贴补用的一千块,数了六百递在铃儿手里后。她当下乐得像喝了傻婆娘的尿,双手捧住我的脸,使劲在上面啃了几口,鞋都没顾得上穿的冲出了门外。
趁屋里没人之际,我赶快吃了一片伟哥,将苫被子的花布,遮盖住腰以下的部位后,靠在被子上悠然地抽起了烟。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我为此事是否有了变故,正感到焦躁不安时,满面笑容的铃儿,推搡着脸飞红霞,羞窘万状的赵倩和赵沔,到了屋中间。
看此情景,我知道大事已成时。只见铃儿将忸怩不安的两个丫头,拉坐在炕沿上后,再一次的叮嘱道:“他是我和你姨娘,在城里挣大钱的哥哥,你俩应该叫舅舅才行。我刚才交代的事情,最主要的是屄嘴夹紧,不能给任何人说。至于你舅舅咋肏你俩,你俩都要乖乖地支好,叫他肏美肏高兴。假如谁不照我说的那么办,可不要怪娘只认得钱,打的时候心特别狠。”
赵倩姐妹俩小声“嗯”了一下,铃儿得意的向我笑了笑,穿上鞋就出了门。
(十六)
面对满脸通红,拘谨得不知所措的赵倩姐妹俩,此时的我,反而像对她俩没什么图谋似的,一语不发的依靠在被子上,喷吐起了一个又一个的烟圈。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吃不准我葫芦里卖什么药的赵倩,终于沉不住气地问道:“舅舅,你不是要肏我俩嘛,咋到这时候都不动弹呢?
阅历非常丰富,经验也十分老道的我,笑呵呵地坐起身子,将抽剩的烟蒂扔在了地上以后,才不急不忙的说:“问题是门到现在还没有关,你俩也没有上炕把衣裳脱光啊!”
赵倩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慢慢走过去关上了门。
这边赵倩刚把门上的插板销好,我已经将脱鞋上了炕,举止腼腆,脸色通红的赵沔拉进怀里。没费什么周折就脱光了她的衣裤。
等我在赵沔红润的嘴上,蜻蜓点水似的亲了几下,再分开她像麻花一样夹紧的双腿,手掌在长着数十根卷曲阴毛的阴阜上,揉搓了一会后,赵倩也羞答答地脱光衣裤,依偎在了我身旁。
本想农村这个岁数的女孩,发育程度比城里的会逊色许多。当我浏览了赵倩姐妹俩肥桃大的乳房,光滑隆起的大阴唇,细缝中间露出的狭长小阴唇,豌豆大的阴蒂头以后,发现她们的身体,像上了充足的化肥,长得十分诱人时,才感到自己的陈旧观点,也该彻底地更新一下了。
也许是兵临城下;也许钱的诱惑力太大;也许铃儿对赵倩姐妹俩的说教起了作用;也许上天怜悯我不该有的坎坷遭遇,如今才想起来惠顾我,姐妹花采了一对又一对,母女同乐的喜剧一演再演;也许我是勤劳的园丁,这次到故地的旅途将一路顺风,会在许多小姑娘的花园里,播洒无数的种子;也许我是个十恶不赦的色狼,死后会堕入十八层地狱;也许……
就在我为这些也许,找它确切的定义时,赵倩有些不相信地问我:“舅舅,你刚才是不是给了娘六百呀?”
我点了点头反问道:“给是给了六百,是不是你和小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