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劲把赤条条的张伶抱进卧室,放倒在床上,不知为什么,拿出软膏一样的束西在张伶的阴户或肛门、大腿根、肚子和掖下、脖子、乳房等敏感的部份仔细涂抹,然后开始组合手里的腰带。到这时候张伶才发觉那不是普通的腰带而是贞吃带。
龙劲对不肯顺从的张伶强迫戴上贞吃带后,要她慢慢休息,这样离开卧室。
当卡嚓一声锁上房门时,张伶已经产生自已掉在地狱里的感觉。
“呜——呜——呜——”
听到好像从地狱里冒出的呻吟声,那是令人起鸡皮疙瘩的声音。开始时很轻微,但逐渐变大又清楚,到最后变成无法忍受的程度。
张伶突然张开眼睛,原来呻吟的就是她自己。身体像火烧一样炙热。用手摸脖子时,觉得滑溜溜的。头脑里昏沉沉的,自己好像不是自己的感觉。
记忆逐渐恢复。这里是自己的卧室,自己是被龙劲抱进到床上的,身上什么也没穿,脚上还穿着一双金色高跟鞋,性器上还戴着贞吃带,简直跟妓女没有两样。
现在是几点钟了?因为没有表所以猜不出来。
在身体里有强烈的疼痛感。是贞吃带卡入阴唇里。不,不仅如此,这种令人无法怒受的焦躁不知为什么会产生,乳头也变得非常敏感。伸手摸大腿跟,那里也粘粘的。为什么这样湿湿的呢?难道是那个软膏……张伶想起龙劲在她性感地方涂过的软膏,是不是在那软膏里含有刺激性欲的成份……这样想就觉得前后的情节吻合。
当注意自己的全身时,肚子和乳房也有那样刺痛的感觉。乳头红红地勃起,大概也是这样的关系。不管怎么说,龙劲真是个狡猾的人……张伶想跪在床上使自己的情绪安定下来。可是这样一来贞吃带更深深陷入,反而使性感高昂,不得不改用侧座的姿势。
热,热的受不了,感觉就像要求男人来抚摸。无法抗拒那样的诱惑,用手轻轻摸到时,一股强烈的刺激感直冲脑海。啊,我是怎么回事,真怪……这是从来没有感受过的焦躁感。在兴奋的状态下被专置在这里,而且被龙劲在身上涂满催淫软膏,使身体发生妙的变化。
因为出汗,乳房很容易滑动,从下面抬起来轻轻抚摸时,就产生几乎无法支撑上体的强烈快感。同时产生继续抚摸乳房的欲望。
明知这样会不好,但仍试着捏弄乳头。就在这刹那,在阴户产生使子宫缩小般的快感,在屁股上方发生小小的爆炸。啊,好舒服……身不由己地,右手向股间摸去。手指摸到的是深深的皮带,贞吃带——为什么龙劲给她戴上这种东西,现在终于能理解了。
贞吃带是欧洲骑士精盛行的时期,为保护妻子的贞吃型造,据说后来的基督徒用来防止手淫使用,龙劲的目标也就在这里了。
当知道自己无法自慰自己时,那种焦躁感就更强烈。情欲是愈来愈昂奋。心里想着必需要想办法,这样低头看股间时,发现在三角带的下面有一个能通过一个手指的尿道口,毫不犹豫地从那里插进食指玩弄阴核。
对阴核所加的刺激,造成对欲望火上加油的结果。张伶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从内心里要求性交的自己。
从镜子里看到身上的浴袍前面完全分开,为苦闷扭动身体,同时玩弄阴核和乳头的自己,这样又刺激的张伶更兴奋。
“好像你一个人在享受。”
突然听到声音抬头时看到光着身子的龙劲站在那里。刚才大概太专心手淫没有听到他进来的声音。张伶急忙把双手放在胸前。
“不用掩饰了。反正我已经知道你要求什么。拿开双手,把乳房露出来给我看吧!”
带着淫秽的笑容,龙劲说这些不堪入耳的话。
“请取下这个贞吃带吧!”
张伶忘记自己刚才所做的行为,气愤地瞪着龙劲。
“你取下来要做什么?”
“……”
张伶无言以对。他这个人真是阴险的人,大概是准备彻底地捉弄她。
“哦,是无法从嘴里说出来的难为情的事吗?嘿嘿嘿,我替你说出来,你是想手淫,想把自己的手指插进湿淋淋的阴户里。”
“啊,不要说了……”
那是多么下流的话。张伶不由得用手盖住双耳卷曲身体。这时候龙劲就靠近床边,弯下身体把手伸入张伶的大腿根部,同时在耳边悄悄说。
“其实,你比手淫有更想做的事吧!”
“不,没有,我不要听……”
张伶用力摇头。就因为龙劲说的话并不是假的,心里感到更痛苦。龙劲的手在滑润的股间开始摸索。
“嘿嘿嘿,已经湿成这样了。大概是贞吃带卡在阴户上,很舒服吧!”
龙劲的手指头用力压紧贴在阴户上的皮带。不知何时他的另一只手已经开始在抚弄乳房。
“啊……不要……”
刚开始有一点镇静下来的兴奋,淫荡的魔掌一下子又全部挑动出来。
“你嘴里说不要,可是身体表示很需要。让我查查看你兴奋的程度吧!”
龙劲从贞吃带仅有的空隙伸进手指,开始摸弄勃起的阴核。
“啊,饶了我吧,我会……”
原来压在耳朵上的双手,现在抱住自己的头,而张伶的身体反挺成弓型。黑色的皮带陷在双腿之间,更显得雪白的大腿亮丽。
“你的身体已经不行了呀。”
龙劲开始在她的乳头上轻轻用舌头拨弄。这样的刺激使她勉强维持的坝堤崩溃。
“龙劲,求求你,快来弄我吧……”
抛弃所有的自尊心,摇着头,抱紧龙劲。可是龙劲用双手推开张伶的身体。
“好像现在诚实了很多。那么,要我弄你什么呢?”
“啊……是要那个,那个,就是性交。”
恶毒的龙劲涂在张伶身体上的催淫软膏不同于昨晚的春药,它不能控制张伶的思想,但能控制张伶的肉体,令张伶欲罢不能,精极度痛苦。抛弃一切羞耻感的张伶,为了想尽快获得火热脉动的肉棒,伸手握住龙劲的阴茎。
“嘿嘿嘿,终于露出本性了,你这个母猫。不要那样文绉绉的样子,就直说想插入吧!”
张伶已经没有多馀的力量和他玩语言游戏。张伶猛然脱去浴袍,不顾一切地跳下床,用自己的粉脸摩擦龙劲的阴茎。
“哟……你是相当兴奋了。但是这个还不能给如果你想得到这个东西,要先亲吻我的屁股,我的屁股洞被吻到的时,就会非常兴奋了。”
龙劲用力把张伶的手拿开,把赤裸的屁股向张伶挺过去。张伶在这一刹那感到犹豫。但经过涂过催淫软膏的身体不听指挥,张伶对出现在眼前的屁股用双手用力分开,在四周有毛的肛门上,用舌尖轻轻上下舔动。
“嘿嘿嘿,太好了,有很好的味道吧,因为我刚才大便。”
听他这样说,确实有那种味道,可是欲火使头脑麻痹的张伶,一点也没有放在心上。现在只要能使龙劲的性欲高昂,她觉得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再度受到催促时,她以能挤入肛门里的力量,用舌头集中在一点上舔。
“唔……太好了。这几个小时里就有很大的进步。顺便也舔一舔睾丸吧!”
如果是在平时的情形下,就是再有情欲,张伶也不会把男人的睾丸含在嘴里(包括刘忠量在内)可是现在一点排斥感也没有,真是怪。张伶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