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儿子喜欢吃的菜,给他买最好的饮料。儿子根本不知将要发生什么,有好吃好喝的喜欢的不得了。任燕燕看到儿子高兴的样子心刀扎般难受,心里狠骂着自己,眼泪暗暗吞到肚里。
到了晚上,她把一直和奶奶一起睡的儿子领回自己屋,搂着儿子一起睡。儿子很久没有体会到妈妈温暖的怀抱了,兴奋地睡不着,和妈妈说这说那。
齐宇在这边听着却很心酸,儿子哪想到很快就成为少娘疼的孩子,儿子在那屋越高兴,齐宇在这屋就越难受,心如刀割。婚姻成败对当事双方的伤害是暂时的,可对孩子的伤害却是长久的,这是现在唯一一个尽力稳定婚姻家庭的理由。
最后一天晚上了,任燕燕像那两天一样,把儿子哄得睡着了,就到齐宇睡的屋子,钻进齐宇的被子。
俩人都明白这是最后一夜了,变得疯狂起来,一次又一次冲击着……等一切大响结束,房间只剩二人的喘息声,齐宇仍被燕燕紧紧抱住,双腿撩起死死地纠缠在他的臀上,迫使两人依旧紧紧贴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汗在两人身上淌着,齐宇就这样在燕燕滑滑的身上,两人喘息着,互相凝视着。
燕燕喘着气开口了:「齐宇,你是个好人。因为啥不说你也会知道的,希望我们以后还能做朋友,儿子就全拜托你了。」齐宇本不想问,可还是脱口而出:「到底因为啥?」「行了,你别问了,我是个坏女人,我没脸说。」说完她就把齐宇的头搂在脸上,脸相互紧贴着,齐宇寻思着燕燕的话意,感到贴着的脸上湿泷泷的,不知是她的汗水还是泪水。
第二天上午,他俩相约到了法院。两愿离婚手续办的很快,有认得他俩的法官也劝解过,见他们态度坚决也就很快办了。只是看到有人在远处对他们指指点点,还交头接耳不知说啥时,两人都背如芒刺在扎,手续一办完互相无言地匆匆而去。
中午回到家里,齐宇到了父母的屋子,踌蹰着不知说如何向爸妈开口,终于说了以后,齐宇父母听了大吃一惊,慌问因为啥?齐宇也无法回答个所以然来。
齐宇母亲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骂:「狐狸精,不是个好东西。这两年越看越不是东西,老娘就算白伺候她了。」骂完媳妇又骂儿子:「你个笨蛋,看她跳得花让你管你不管,这离了吧?」骂完儿子又可怜起孙子:「挨千刀的,把我们孩儿狠心地扔下不管了!」齐宇啥也不能说,只能低头承受。看着老伴急哭成一团,齐宇父亲忙说:
「我给那几个孩子打电话,叫回来商量商量。」齐宇兄弟姊妹四人,哥哥在县税务局工作,住在单位家属房,两个妹妹也都嫁在本县。
很快,他们都来了,听了这事,大妹马上骂道:「臭婊子,人们说我还不太想信,这肯定了,没错!你们啥也没听说?」他们表示也听说了,就是捉不准不敢回家说。
齐宇妈慌忙问道:「咋回事?快说说。」
大妹又说:「人家人们说她和大昌公司姓史的经理在舞场双双对对,她们那一伙还常跟这人下饭店,有人说在市里还见他们俩呢,都说关系不正常。」齐宇不愿想的事得到了证实,心情越发灰暗。
齐宇妈一听是这种事,破口大骂起来。
齐宇大哥反到劝说弟弟:「这种人走了好,再好好娶一个,哥帮你,没事!」等到齐宇的儿子放学回来,齐宇妈更是抱着孙儿大哭。
孩子知道原委后也大哭起来,结果引逗的一家人都哭了,齐宇也不例外,哭的很伤心,怎说也是十多年的夫妻了,更何况咋能硬起心肠看着亲人们的悲伤而无动于衷?
齐宇离婚后的第三天,已经传的满城风雨,可方明他们消息闭塞,还不知情。
这天的早晨,像往常一样晓敏和雅静给方明活动腿。尽管方明双腿的肌肉有些萎缩,比起原来细多了,可毕竟还有些份量,她们一手握着脚一手托在大腿下面来回活动,很费劲。特别是在这闷热的早晨,活动几下就一身汗。方明看着俩人的汗珠从脸上不停地往下掉,露在晓敏背心和雅静半袖衫外面的脖颈、上胸、肩膀汗晶晶的,既心疼又愧疚,自己不小心惹的祸自己遭罪不说,还给她俩带来这多大的罪受。每次这样都在心里埋怨自己,同时心里又暖洋洋的,这是自己前世修来多大的福,碰上这么好的两个女人,特别是雅静与自己算点啥关系?付出这么大的辛苦,让他感动万分。
早晨活动揉搓完腿,一般都要给方明清洗下部,这是必需的一道工序,否则汗液和尿液会使大腿根部生湿疹,严重的还要溃烂。
一般都是方明平躺在床上,由雅静两手把方明的双腿叉开,高高地扳扶起来,尽可能使他的下部外露,然后晓敏给他臀下垫一张塑料纸,用一个小盆进行清洗。
特别是有一次洗的时候,晓敏一边轻柔地用手搓揉一边逗雅静:「雅静,你来给他洗洗,你看多听话,多好玩。」雅静时间长了也不太脸红,反骂雅静:「你好不害羞,好玩你装兜玩,也省得方明一尿一床。」三个人大笑起来,方明和晓敏想不到雅静也能开一两句玩笑,晓敏更是笑的前仰后合。
方明是又好笑又好气,说:「你俩是不是把我当玩具了,等我好了以后看我咋报复你们。」「你就是我俩的玩具,有本事你现在起来报复。」晓敏回了一句。
晓敏离方明远,可雅静圆浑浑的臀就在自己手前,真想抓一把,可又没有胆量去实施这一恶念。
三人总是这样苦中作乐。
可这一次有点意外,昨天晓敏做饭时不小心切了手,今天的清洗工作只能交给雅静了。
雅静忍下羞涩,先用水把方明的下部清洗一遍,然后打了些香皂,轻轻地搓揉着,看晓敏洗还不怎样,轮到自己亲手去洗,很异样的感觉传遍全身,脸上感到很发烧。
晓敏看着雅静渐渐羞红了脸,又起了逗弄她的心,笑嘻嘻地用轻柔的口吻问她:「好玩吧?」雅静脸更红了,用手上的皂沫弹了一下晓敏,斥道:「去!你真讨厌!」又接着揉洗。
可惜方明既看不到这滑稽的情景,下部又一点感觉不到这肯定应该舒服的搓揉。
突然,雅静轻轻地「啊!」了一声,晓敏一看心中大喜,激动地说道:「臭方明,你心眼太坏!我给你洗了这么久你都大不了,雅静第一次给你洗就大了。
臭方明,你存心不良!」
原来雅静洗着洗着就感到手中的大了,不由得「啊」了起来,双手受惊松开,那家伙带着残留的皂沫昂起头来示威似的。现在听晓敏这么一说,更羞的没处躲藏,但总不能半途而废,还得带着羞意给他又清洗起来。边清洗边思忖:虽然没有仔细看过闵贵的,可好像闵贵的没有这么粗大。
方明的下部能胀大,是种好迹象,说明泌尿和生殖系统的功能开始恢复了。
虽然他自己一点都觉不出来,可三人还是很高兴。
晓敏说:「好,为了方明早恢复,清洗的任务以后就是雅静的了。」果然,以后雅静每次清洗,方明的下部都会胀大,甚至在平常的时间里没人动也会发生这种现象,这是后话了。
吃过早饭,晓敏和雅静给方明揉腿,听到了门铃响,她们用毛巾被给方明盖好,出去看谁来了。
是齐宇。
齐宇进来晓敏就问:「齐宇,挺长时间干啥了,不见人影?」齐宇吞吞吐吐应付着。
大家一起坐着闲聊,有一会儿时间,方明他们三人看齐宇总有点有不对劲的地方,方明就问:「齐宇,你最近是不是发生啥事了?」齐宇在好朋友面前实在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