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梦想的唯一途径就是考上大学。在这个信念的支撑下,我发奋地读书,成绩一直名列学校的前三名。但这么多年来,我们学校能考取北京大学还从没有过,为此,一种地担忧无时无刻不在我心
。
罗叶的成绩属于学校里中下,到高 三时,我们分班了。她考大学肯定没戏,她的父母已经张罗着给她在镇里工作。
经过一番拚搏,高考考完我终于松了一气,不知是因为罗叶的影响,还是这年高考特别难,我考了581分了,最后只被省里一座小城的专科学校录取摄影专业。虽然村里的同龄
都那么羡慕我,但我却很失落,因为离我的目标太远了。
那个时候还没象现在可以高复重考,我收拾行装行,准备离开并没给我多少好感的村庄。
罗叶当然没能考上大学,在我拿到通知书时,她是跟着乡里的投递员一起来的,说是为祝贺我,但在她的欢笑后面,我察觉出一丝忧郁。
以后的十多天里,她没来找我,我几次去找她,她父母说她到亲戚家去了,但却不肯和我说到哪个亲戚家。我怀疑是不是她有意躲着我。
还有三天就要报到了,同乡的春梅捎来话说,叶子在山后腰的小木房等我。
我心一热,撒腿直冲后山。
从村里到后山腰有七、八里地,直到黄昏时分,我才到了那里。这里十分僻静,小木房以前是给护林住的,以经荒废了好一段时间,一般很少
会上这里来。
我四处寻找,却找不到罗叶,有些疲乏的我在一块大岩石上坐了下来。夕阳将云彩染成一片绚丽的艳色,云霞涌动,时而象陡峭的山峰,时而奔驰的骏马,时而又象盛装艳丽的姑娘,幻化万千。最后,彩霞幻化成巍巍的天安门城楼,似乎触手可及,这一刻我心驰醉,竟忘记了罗叶失约带来的沮丧,身心充满对未来的无限渴望与憧憬之中。
正当我游天外,如醉如痴时,一双柔软、温暖的手轻轻覆住我的双眼。我惊喜地跳了起来,将她搂在怀中,问道,你在哪里,我怎么没找到你?
罗叶偷偷地笑着,指了指顶的大树道,我在上面,我想看看如果你找不到我会怎样?
我没好气地道,你没看到我刚才急得什么样子吗?
罗叶悠悠地叹了一气说,我看到了。我只是在想,如果有一天我找不到你了,我该怎么办?
我的心中一动,不假思索地道,不会的。你怎么会找我不到呢?
罗叶柔顺将靠在我的肩膀上,望着天边的彩霞道,天上的云彩真看。
我目光落在罗叶的脸上,夕阳如血,染红她双颊,晚霞如花,象给她披上了七彩外衣。她双眸柔似水,在目光接触的一瞬间,我觉得天地之间直剩下我们两
,我低下
,在
的热吻中,时间似乎凝固,我们彼此分享着对方,享受着真
,享受着天地间最美妙的心灵
融。在
的
汇中,欲焰也在我们心中升腾。我解开了罗叶布衫的钮扣,扯下她的肚兜,双手肆意抚摸着坚挺的
房……不知过了多久,唇分,天色已经一片昏暗。我已经不太看得清她的表
,但她敞开衣襟中那雪白的双
仍令我沉迷。罗叶好象没没回过来,躺在我怀中,在我手指每一次掠过那峰顶的红豆,都忍不住轻轻地喃呢。
我忍着强烈的冲动,将手缩了回来,为她拉好衣衫,轻轻地说,叶子,已经很晚了,我们回去吧。
罗叶站了起来,拉着我的手,说,跟我来。说着拉着我进了小木房。
她点亮一次蜡烛,与我并排木床上,说,家文,你要去读大学了,你会不会离开我。
我说,不会。但其实我内心有些矛盾,那是因为那个北京梦。
罗叶听了很高兴,她说,家文,我想把我给你。说着,仰躺在床上,胸尚没扣好的衣襟敞了开来,雪峰一般的双
在红烛跳动火光下,象一颗
水炸弹,在我体内
发。
我齿有些结
地道,真的可以吗?其实在很多次亲热中,打
最后这一道关的念
已经越来越强烈,可以说已经到一触即发的地步。但事到临
,我仍有些无措。
不知是因为烛光还是因为害羞,罗叶脸上一片美丽艳红,她说:是的。在任何时候,她都比我都冷静多。
我开始脱衣,脱得只剩一条短裤爬上了床,坐在她身边,象一刚刚开始学习捕猎的虎崽面对一只肥羊却不知如从下
。
虽说罗叶野大胆,但这个时候也相当的紧张,对一个
来说,结束处
时代,将自己第一次彻底的奉献给男
,是一件多么重要经历。
山里的夏子到了晚上温度并不高,但我的额泌出一层密密的汗珠。我轻轻地用手支着床板,低下
吻她。罗叶热烈地回应着,但出手臂紧紧地搂住我,她坚硬、火热
房紧紧贴在我赤
的胸
上,一阵阵热
从四面八方将我包围。
又不知过了多久,唇分,我呆呆地看着罗叶娇羞无比脸,忽听她道,你这个傻子,你打算今晚就这样亲下去,一直到天亮吗。
我如梦初醒,坐了起来,目光落在她胯上。在高 三,我们已经上过生理卫生课,知道一些最肤浅的知识。但到了自己去真正实施体验,便有懵然而不懂。
不过再无知,我也知道先得把她的裤子脱了才行。
我抖抖擞擞把手伸向淡青色的裤腰带,一边扭看着罗叶的表
。罗叶珉着嘴唇没吭声,但期盼、鼓励还有些紧张的眼壮了我胆。裤带是个活节,我很轻松地解了开来,我执着两边的裤腰,在我手指
两边裤腰时触碰到里边那一层平脚裤的裤边,我把心一横,心想,索
一次到位,于是用手指勾住里外两层,慢慢向下褪去。
我扭朝罗叶看去,她已经羞涩地闭上了眼睛。顺着她结实的双腿,我的目光落在处
的圣地,也许只有十七 岁,三角地的
毛零零落,显得有些稀疏。
毛下边,一道桃红色狭长的细缝,紧紧闭合着,象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又象美丽
孩珉着薄薄的嘴唇。
我努力回忆课堂上曾经讲过的器官知识,但一时之间都法回忆起男
之间该如何
。我蒙蒙胧胧记得这是个重要的区域,但该怎么进
其中呢?
有说
在原始本能的驱使下,如何做
跟本不需要学习,但后来我看到报导说,两个博士生结婚五年不会生育,原来他们做
是脱光衣服互相对望。在封闭的山村,十七?岁的我们对
的知道了解不会多过这对博士生。
罗叶一直闭着眼睛,我不敢去问她,于是俯下身,枕着她的大腿,把脸靠近她的私处。我鼻尖闻到一
似有似无的幽香,我脑袋一昏,撅起双唇印在她那道
缝间。这个举动我从没考虑过其意思,是完全本能的驱动。
我象接吻一般吸吮着她的唇,并将舌尖顺着裂开的缝隙进
其中,当我舌尖触碰到
缝上方一颗小小的
蕾,并把它衔在
中时,罗叶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颤震起来,我耳边听到越来越重的喘息与抑不住的呻吟。
这让我觉得无比刺激,继续用舌拨弄着那颗小
粒,我渐渐地感到那
粒在我
中开始膨涨,与之同时,一丝淡淡
体从她体内渗出。罗叶身体象流动的鱼儿般扭动得越来越剧烈,最后我不得不用手按着她突起的两边胯骨,才使得她不能逃脱我的掌握。
我顺着那体来源,舌尖向内探索,我发现在
缝下部有个小
,我将舌尖伸了进去,那小
似乎很
,不能到底,当我正想再试,罗叶“唔”的一声叫了起来,身体一挺,雪白的双
离开床板,几乎同时,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