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
那我身上的……!
「慧琪!」我大吃一惊,马上抬起怀中的女孩的头,她真的是慧琪!
「光哥……,」她俏脸霞烧,含情脉脉的看着我。不单没有丝毫抗拒,还像八爪鱼的把我紧紧缠着。火热的胴体隔着单薄的亵衣迅即紧贴上来,焦灼的樱唇像团火似的封锁了我的嘴巴。灵活得像条小蛇的丁香小舌马上钻进我的口腔,卷住了我的舌头。甜美的香津像洪水般,在我们紧合的口腔中猛烈地搅动着,把我的理智都埋葬在情欲的旋涡之中。
这时我的巨轮已开始入坞了,小弟弟的前锋瞬即攻陷了脆弱的处女门扉,闯进了从未有人到访过的藏宝禁地。慧琪的泪光乍现,紧蹙着眉头喘不过气来。
处女痛楚的呼喊同时也唤醒了我的理智,我惊呼着道歉:「慧琪,对不起!我……以为你是安妮。」正想把仅进入了一个头头的小弟弟撤退出来。怎知道我才刚后退了半分,慧琪松了口气,泛着泪光的美目忽然略过莫名的複杂眼;娇躯不但没有缩开,反而咬着牙用力的把小屁股压下。
我连反应都来不及,已经感到肉棒被吞噬了小半截,而且还像刺破了一重顽强的封锁。慧琪更是痛得连小脸也皱起来了,大颗大颗的珠泪夺眶而出,滴到我的面上。初经人事的小花穴猛烈的抽搐起来,紧紧地锁着那要命的破宫巨棒。
「慧琪,你……?」我又惊又爽,想不到她会主动献身的。刹时间只有尽情地享受那阵开天闢地的紧迫快感。破处的机会始终是难能可贵的,何况这刻被我佔有的,更是如此年青貌美的绝色美女?
我怜惜的不敢再动,生怕再弄动她。只有尽量温柔的轻吻着那颤栗的甜美樱唇,又舔去那些因为破瓜巨痛而流出的眼泪。慧琪休息了一会,才缓缓的喘过气;咬着下唇羞不可仰的小声说:「真的好痛!像被捅了一刀似的……」
「对不起,慧琪。我太粗鲁了。弄痛了你。」
「光哥,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她没有再说下去,当然了,难道要她承认是自己送上来的吗?
「是不是因为那些药,你才……?」我试探着问。
慧琪瞟了我一眼,便羞恼的把火热的小脸躲开,贴在我的耳边说:「药力早就散了,人家只不过因为看到你和安妮的疯狂游戏,妒忌得要死罢了。」她轻轻地噬咬着我的耳垂,嗔道:「我也要像她一样以身相许来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啊!」
都说好心有好报,这回真的是赚到了!
「谢谢你,慧琪。你真的不后悔吗?」我边回敬着用舌头进攻她娇小的耳洞。
她几乎马上便软了,娇喘连连的说:「如果连这样也不能和你留点难忘的记忆的话,我才真的会后悔!光哥,请你不要再弄了,快来……把我变成真正的女人,像安妮刚才一样!」飢渴的小蛮腰不知所措的在胡乱扭动着,但由於没有经验,无论她怎么努力,也不能把仍留在外面的肉棒再吞噬多一点。
我看见她那馋嘴的样子,笑着说:「还是让我来吧!」
我保持着和她连在一起的姿势,把她翻到了下面。移动时的掀动,少不免又使她痛出了眼泪。在一闪一闪的电光中,我看到了那沿着巨棒流出来的缕缕初红。心中不禁一阵兴奋,能够成为如此美女的第一个男人,我前生一定干了不少好事。
「慧琪,准备好了吗?」我收慑心,决心为这深情的美少女留下最美好的初夜回忆。
她紧闭着美丽的大眼睛,含羞答答的咬着下唇,坚决地点了点头。我轻轻拨开那散落在挺拔肉峰上的鸟黑发丝,温柔地封吻着颤栗的樱唇,顶开靦腆的贝齿,卷住了不知所措的香甜小舌。强劲的大肉棒没有冒进,反而稍为退后;避开了刚被撕破的封条创口,温柔的在花径最前端缓缓的抽动。更不时小退半步,只留下龟头,让她紧凑的小穴口紧紧咬着慢慢的转动。
慧琪在我的轻怜浅爱渐渐忘却了痛楚,还美得连连翻起白眼娇喘起来,娇小的身体在一又一次的哆嗦着。大量灼热的花蜜充斥着紧封的蜜穴,在我的缓慢抽插中一股股的唧了出来;带着处女的印记,把雪白的大腿都染成了桃花的颜色。
「呜……」甜美的呻吟从紧个的贝齿中间渗透出来,终於压制不住鼓荡的快感要叫出来了。她狂乱的甩开了我的封吻,愈抬愈高的纤腰蓦地拉紧,葱花似的足趾深深的陷进床垫里…,在我还未把她完全开拓之前,已经嚐到了生平首次的性爱高潮。
我待她从从高潮的余韵中苏醒过来后才再展开攻势。我要让她清楚的记得这一生人中最重要的一晚的每一刻。
我慢慢的挺进,肉棒逐少逐少的在处女的园地中开垦着;一直到达了还未完全破碎的封印前才止住了脚步。龟头的肉棱拉扯着破膜的碎片,慧琪又再感受到那难耐的刺痛,正在用力的咬着下唇,美丽的大眼睛诉说着既害怕又渴望的複杂心情。
我在那矛盾的樱唇上温柔的一吻,在她的眼鼓励中沉下虎腰。「哎……!」慧琪还是禁受不住这一下女孩子必经的痛楚而叫了起来。大肉棒直冲到底,深深的填满了所有的空虚。我们紧紧的贴在一起,彼此之间已经没有任何距离了。首次被男人贯穿的美穴不其然的抽紧,赋予入侵者无以上之的紧迫快感。坚硬的龟头抵在弱小的花芯上,享受着那本能般的颤动。
慧琪眼中的泪光渐散,开始从震撼的剧痛中回过了,渐渐适应了那强烈的胀满,搂在我背后的小手也开始不甘寂寞的抚扫着。
「好点了吗?」我体贴地吻了吻她腮边的泪水:「成为真正的女人的感觉怎样?」她羞恼的轻咬我那出言唐突佳人的嘴唇,紧凑的肉壁缓缓的蠕动着,带着大量动情的淫蜜,把我的肉棒泡浸得加倍的强劲。
我在她雪雪的痛叫中慢慢的退出,再在她不胜恩泽的呻吟中再捣进去,悦耳的喘叫声随着肉棒进出的幅度不断地提高。我不肯定她能不能在初次交欢时便可以再次攀上另一波高潮,但从她不断挺起的小屁股,我知道她已经不再感到痛楚了。
「你们好啊!竟然趁我睡着了干起来。」一个火热的胴体忽然贴上我的背脊:「光哥,我也要!」安妮这小妮子不知几时也醒了,也要来分一杯羹。在比她面嫩千倍的慧琪面前,她可一点都不害羞了,还主动的在慧琪那丝毫不逊色於她的美乳上撩拨着。慧琪初嚐风月,光是我的温柔鞭挞已经叫她吃不消了,那里还承受得住这种「三人行」的淫乱游戏呢?那副徘徊在靦腆和淫欲两种极端感觉的动人态,简直美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安妮瞥见床垫上的班班落红,竟然带着羨慕和妒忌的语气说:「慧琪你真幸运,可以让光哥做你的第一个男人。」
可是这时慧琪连害羞都没空了,她已经达到了另一波高峰的临界点,玉臂紧紧的缠着我,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爽得快要瘫痪的小小花芯上,两腿张得开开的,忘形地猛挺着小屁股,务求可以接收到我每一下的轰炸的全部力量。
「啊……」美丽的胴体猛的收紧,在一连串极乐的强烈抖动中失去了意识。
我闭上眼细细的体味着那种女体在极度满足下产生的快美抽搐,任由汹涌灼热的春潮沖刷着依然雄劲的巨龙。要不是安妮又拉又扯的催促,我真的舍不得从这美丽幼嫩的胴体上撤出来,一定会等慧琪醒来后梅开二度的。但现在当然先要扑熄安妮这小荡妇的欲火了。
「卜」的一声,我把仍然虎虎生威的火棒从慧琪的嫩穴中拖泥带水的抽出来,马上便被飢渴的安妮一把抓着,塞进自己那猛在滴着口水的小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