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抑着,夹紧空无一物的阴肌,充满占有欲地抓住了这个男人。
他揶揄地狂笑起来,对我嘲弄地蹙着眉,乌黑的眼睛闪闪发亮。“女士太性急了。你一定要学会等待。欢愉快乐就是所有等待的甘美。”他将身体挪到我身上,使劲揉擦着,一只僵硬的乳头划过我突兀的肩头。我努力平躺着,摆出一副准备性交的姿势,但李嘉图依然在一旁搂着我。充血肿涨的阴茎顺着我滑润如缎的后背一直溜到丰满的臀部间,粗大的肉棒将滑溜溜的秘孔拱开,湿腻腻地从背后一下子插了进去。
朱利欧也趴到了床上,男根软软的,康斯坦萨看上去极为满足和快乐,正喝着一杯加了冰块的葡萄酒。
朱利欧用手指轻抚着我被淡红色褶子包围着的肛门,触摸着李嘉图正抽动着的阴道,一种触电般的麻木迅速波及到我的头部。他扒开花瓣似的大阴唇,舌头轻快地舔动着。我急喘粗气,揉搓着李嘉图,令他欢快地呻吟起来。在我的玩弄下他越发剧烈地抽动着。
朱利欧的舌头落到了两片大阴唇之间花蕾般的肉芽上,手指向后把玩着肛门周围的褶皱,每个隐秘的地方都散发出强烈的快美感,极度的兴奋令我发出了濒临死亡动物般的叫喊声,伴随着连续不断的动作,我一边抽泣,一边喊叫,李嘉图一下接一下地冲刺着,热乎乎、怒涨的阴茎几乎戳破了我的阴道底部,可是他仍试图插得更深些,他双手用力扒着我大腿根部,以便使我能充分享受强有力的爱抚。
他得意忘形地叫喊着,随心所欲地抽动,搅和着,就像一条公狗趴到母狗后背般连续不断地快速抽动,纯属本能的动作。朱利欧的口舌舔弄得我销魂蚀骨,再度的兴奋令我快愉地咯咯作声,用力揪住朱利欧的头发,疯狂地拽拖着。
第二天是个爽人悦目的日子,我穿上了显然蚊虫无法穿透的料纹布外套。
因为这种布质会降低蚊虫的叮咬速度,使你有足够的时间拍走它们。要不,就是自己走开。
我认为应该穿上那双美丽、时髦的橡胶长统靴去吃早餐,会见那位摄影的男人。我曾被人告诫,当你漫游于热带雨林观赏猴子和鹦鹉时,让身体全副武装是必不可少的。
别的方面,我根本不担心。那个男人极易对付,用不着任何道具。
当我坐到浴盆边喝着香甜、可口加了奶的咖啡时,已经八点四十五分了。
在家里这种样子会使我感觉病态,而在这儿,却变得如此惬意。
那个脸色阴沈的奥林匹亚人早已到了,我盯了他好长时间。
“怎么回事?”他怒气冲冲地问道。
“我需要精心地护理、清洁,才能保护好皮肤和头发。你应该有些好办法,比如你自己的牙齿,是怎么处理的?”我顾自说着。
他沈默了一会儿。“看来你被情欲搞昏了头,”最后他吐出这句话。
他偷窥了我们?
我喝着咖啡,心中漾起一股安宁、幸福的感觉。似乎觉得在巴西很适合滋生这种情绪。
服务生将一份菜单递过来。“你要谈什么?”点过菜后我问道。
他要了薰猪肉、煎蛋、马铃薯蛋饼以及一堆烤面包片。
“你有没有同卡尔谈过这次任务?”
“我已经对你说过,他的下颔被金属线固定住了。几乎连眼睛都眨不了。
我去看过他但无济于事。”
“这就是你了解的一切?”
我耸耸肩。新月形面包已经端上来,一层一层趐暖的。“没别的了,”我回答。
“那就是我知道的一切。其实我根本不能替代卡尔,因为我无法完成他做的一切,我所能写的就是提供一则有关热带雨林新近发生的事件。没有哀伤,济科。孟德斯T恤衫还放在抽屉里。”
济科。孟德斯是橡胶长靴的发明者,一个好家伙,却被几个可憎的混蛋杀害了。
他注视着我。“真的吗?”探询道。
我狡黠地笑起来。过了一会儿,他放弃了答案。
“你得见见我们的赞助人,这次行动的资助者是位女性。”
“她是谁?”麦克曾提及此人,但他诡计多端并未细述。现在是我了解真相的时候了。
“玛莎。她是位极富有的女人,承担了此次行动的全部费用。”
“这会给她带来什么好处?”
他小心谨慎地看着我。“她喜爱旅游并以之为乐,她想弄清楚所有的丛林呐喊缘由是什么。并非缺乏理性,也不是不切实际,她耗费了许多钱想从中获取有价值的东西。她掌握着特纳集团公司。有时,纽约大主教区无力购买一份图片,特纳集团就会捐赠给他们。她不是卡内基,也不是洛克菲勒,更不是利特尔。利格。”
“她知道我是名记者吗?”
“知道,不过她并不介意。换句话说,她也没在意过卡尔。不过她会亲自审查稿件。那不是你的事,你的主编将和她处理此事。”
不过是一个摄影师,这男人显得有些骄横跋扈吧。谈话又冗赘。
“你是说假如我埋怨这儿气候炎热、又受到各种蚊虫的叮咬,她回去便会通报我的主编,是吗?”
他眼中闪烁着受嘲弄的火花。“她不会关心这么无聊的事。你可以亲自同她谈。先前我己打电话预约了。”
“为何她会看中伦敦的一家报社?”我紧追不放。“还有我没了解的事情吗?”
“不是她看中的。只是她想到了卡尔,是我介绍卡尔和她认识的,作为一名作家和一位有成就的男人而言,卡尔距离了解种族或某一国家的文化和生活还很遥远。是卡尔选中了你们报社,而不是玛莎。”他推开面前吃剩的早餐,没再要什么,点了一根烟。“别担心。你知道,卡尔爱自行其事。也许他计划一稿多投呢。”
“他并不想我来,”我缓缓说道。“难道我会坏事?”
“关键是,只有她才拥有你是否能随行的最后决定权。今天我就带你去见她。你看,卡尔就很清楚自己的角色。只顾写东西。你却想得大多了。”
这的确是事实,所以并没有令我不快。是麦克将一切弄得一团糟。我盯着这位身份特殊的摄影师。“还有谁去?”
“她的继女。秘书。一位保护她安全的男助手。也是这支探险队的组织者。还有两个专向她汇报动场物生态的家伙。一位原电车司机兼厨子。还有你和我,宝贝。作家和摄影师。”
“那么有九个人。”
“嗨,数得完全正确。”
“三个女人,六个男人。”
“是四个女人,五个男人。那个秘书是个女的。”
我沈默片刻。终于直视着对面的大男孩。这个越看越温文儒雅的男子正困扰着我。“那些家伙怎么样?”我伪装正经地问道。“我有自由行动的机会吗?”
他笑得像条鳄鱼,实际上等于作了答覆。我只是想让他兴奋起来。“女士,作为出资人,总是期望一开始就采取严厉的措施。那个继女胆子似乎很小,却偏偏有一付饥饿的外表,如果你能理解我意思的话,那位秘书很恬静,不过我却很喜欢这样的女人。她也非常美丽。”
“唷,”我逗乐地说。“一对不祥之人。”
“我期望她们别烦扰厨师。那样你可能就有一次机会了。”
我咯咯笑了起来。“什么时候能见到女老板?”
“今天下午。我们所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