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韵浑身布满细细的汗珠,后背和肩膀还在火辣辣地痛,两只手更是合都合不拢。『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她该庆幸自己的智商还在线,迅速在脑子里分析了一下,每种锅铲可能在自己身体上造成的伤害程度,最后权衡出:木质和尼龙的威胁要稍小一点儿,每个挨上几十下,也还挺得过去。
她伸手,点了点木的那把锅铲,又点了点尼龙的。
「嗯,不傻么!知道这个杀伤力最大。」陈漾把梁韵挑剩下的那把不锈钢制锅铲掂起来,脸上突然挂上了危险的笑容,「避重就轻,该不该揍?嗯?!」
一边说,一边用握在手里的锅铲威胁似的在梁韵的一侧上轻拍。
金属的冰凉质感,接触到肌肤,像是剧毒的爬行动物,让惧意像电流一样,沿着尾椎上行。
梁韵心里大呼上当,早该知道他这么狡猾腹黑的,不可能把选择工具的权利
给她。
陈漾抬手,指着流理台向梁韵示意,「趴上去。」
梁韵知道自己别无他路,只好整个摆成一个「几」字型,老老实实地趴在流理台上,高高地翘起两片雪
,塌着腰,像是献祭一样的姿势,双
被挤压在冰凉的大理石台面上。
陈漾用左手抚上梁韵左边的瓣,右手却高高抬起,带动着小臂的猛一下晃动,毫不留
地把锅铲打在梁韵的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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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被石子击中的水面,一圈圈波动扩散。
梁韵吃痛,「唔」了一声,扭动试图躲避,却被陈漾的左手死死按住,挣脱不开。
男的手臂又是连续的扬起落下,一连串的持续击打,没有一丝停顿。
不锈钢的锅铲每次都落在同一个地方,雪白的上很快出现了一个发硬的红色不规则形状,颜色还在不断加
。
这次的痛感没有被均匀分布,集中在一处,便像被更加放大了几十倍。
梁韵的随着锅铲的落下,一次次扬起,眼泪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滚下,滑过脖子,落在美丽的
房上。
她痛到崩溃大叫,「啊啊啊啊——主——求求你——换一个地方吧——啊啊啊啊啊!」
「好,你自己说的。」
陈漾答应得这么痛快,立刻让梁韵暗中大叫不好,难道又是搬起石砸自己的脚?
陈漾用手里的工具敲了敲梁韵已经触手温热的,「自己掰开!把后面的
露出来。」
该死该死该死!
梁韵默默地骂自己:是她要求换地方的!
她憋回了眼泪,紧了紧双手,努力地克制住耻辱感,把两瓣掰开,可怜兮兮的小菊花立刻
露在空气中,被凉温一刺激,猛地收缩了一下。
「啪」一声脆响,这次陈漾把锅铲掉了个方向,细长的手柄部分直接招呼在菊花上,炸得梁韵直想跳脚。
「啊啊啊——你是吗——」梁韵痛到用
去磕流理台的台面,却撞在陈漾的手上。
他用手掌挡住了梁韵的额。
「你这是骂我呢?」陈漾悠悠的声音传来,手上却加了几分力度,更加有节奏地抽打着已经显出红痕的无辜菊。
「主——啊——主
——我错了——我不敢了——啊——求求你——别打 —啊——了」
梁韵的后在锅铲柄的无间隙接触下迅速红肿,菊花周边的褶皱由于充血开始慢慢消失,渐渐发亮地向周围平滑的
看齐。
直抽了五六十下,梁韵的脸已经哭得一塌糊涂。
她的整个,现在可是里里外外满山红霞,被狠狠虐待过的小菊花,更是像被淋了热油一样,又烫又痛。
「可以放手了。」陈漾像是下了特赦令,梁韵才敢把一直背在后面,努力掰着瓣的两只手收了回来。
瓣一合拢,中间红肿的小菊
受到挤压,又传来一阵刺痛,惹得她「呜呜」地又叫唤起来。
「你看看你,多贱!」陈漾用手指在梁韵的腿心处划了一下,几根手指立刻水汪汪的。
他把手收回来,一根透明的细丝被拉得好长。
陈漾把手举到梁韵眼前,故意问她,「这是什么啊?」
梁韵低着,脸颊整个贴在流理台面上,超级小声地回答,「我……我流的……水。」
「哪里流的啊?」
梁韵简直羞愤欲死,咬着嘴唇不说话,下面却又是一热,更多的汁水流了出来。
陈漾坏笑着又问了一遍,「是哪里流出来的水啊?」
梁韵把眼睛闭上,吸了一
气,「骚、骚
流出来的。」
陈漾还在步步紧,「骚
为什么会流水啊?」
「想……想要。」
「想要什么?」
「想要……主我!」
梁韵被陈漾一步步引导,终于撕掉了遮羞布,正视起自己几乎要发出尖叫的欲望,正视这个在他的调教下被剥离了尊严和自控的身体。
「那还不赶快求我?!」
「啊,主,求你,求求你,求求你
我,狠狠地
我!」
*** *** ***
其实比锅铲更疼的是陶瓷的汤勺,就是你在餐馆里点一盆汤,然后跟着一起上来的那种大个儿的,把手的地方有点儿弯弯的。个大,密度高,份量重,关键尼玛有一个完美的平面。
别问我怎么知道的,问就是我一个朋友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