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心事
铁牛进了外屋，房间门却关着的，里面响着一串“咻咻咻”流水声，幽手幽脚地推开门进去，姐姐的大半个白
正挂在尿桶上，从大腿根
出一热气腾腾的水柱子来，打在桶沿上滑到桶底激泛起来一层白沫子。『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放尿桶的角落光线昏暗，铁牛看不大真切，只觉喉咙眼
燥燥的要出火来，哑着嗓门叫了一声：“姐！”
虽是意料之中，彩凤也被吓了老大一跳，一昂
，看见铁牛一步步地朝她跋涉过来，惊慌地站起身来，“你来作甚嘛？！你来作甚嘛？！”她满脸通红地说，一边手忙脚
地提上裤子来系裤带。
铁牛也不作声，“呼呼”地喘着，一个箭步跨到跟前将姐姐拥
怀里，急切而嘶哑地嘟囔着：“咱得赶快……快……莫给
瞧见！”手掌落在腰
上七上八下地摸，姐姐的腰还是那般的绵软！
“怕瞧见你还来？”彩凤假模假式地要将弟弟推开，手一松，裤子便往下掉，两条白花花的腿露在了外，有些冰凉凉的。
“俺想死你哩！姐……”铁牛的声音抖颤得厉害，姐姐结婚那晚是他最后一次碰姐姐身子，以后就再也没有过了，可姐姐的声音、气息、颜色……一切和她有关的东西一直
地埋在脑海处，“今儿就是天塌下来！俺也要……”他横了心。
彩凤伸下手去在弟弟的裆上一摸，硬硬地一大团，似乎又大了好多，“不敢！不敢！门还开着哩……”她朝房间门的方向努了努嘴，柔声警告道。
铁牛也不回看，一弯腰抓紧了姐姐大腿，生生将她从地上端起来，转身大踏步地走回门边顶在门板上，扒了裤，握着
就往黑乌乌的毛丛下戳，还好，一下就冲了进去，仍旧是那样滑！仍旧有那么多水！
里涨得厉害，彩凤也不敢叫唤，咬着弟弟的耳朵哼哼着：“看把你能的，翠芬把你这东西养得忒大！”在家吃惯了弟弟的大香肠，嫁过去之后，丈夫那根小毛毛虫总挠不着痒处，今儿得好好大一场了！
铁牛骄傲起来，挺动着一下一下往里顶，好长一根
在里进进出出，撞得门板被大风吹打着一样的震响。姐姐捧着他的脸又啃又舔，一时间，压抑的喘息声、唇舌的
裹声和下面的抽
声混成一片，充满了昏暗的房间。
“咣当！咣当！……”
旧的门板就要散架了，声音很大，姐弟俩慌忙停了下来，挤在一堆“呼呼”地喘。可那却不老实，兀自在里“突突”地弹跳，彩凤难耐地摇转着说：“快……要快……莫给撞见！”
里流了好多水，暖洋洋地像一个泥潭，上的痒加上心里急，铁牛又开始“噼噼啪啪”地耸动起来，尽管收敛了先的狂
劲，可那可恶的门板像跟姐弟俩过不去似的，被挤擦着“吱呀”“吱呀”地响。『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轻些！轻些！不敢……不敢让娘听见哩！”彩凤着急起来，翠芬和娘就和她们隔着一个房间，门板发出来的声音还是太大了些。
“够轻了！”铁牛闷哼一声，伏在姐姐的胸
上直喘大气，要到床上去弄，爹娘那张床声响更大，迟早得让他们给整塌了。不光是他，姐姐也受不了半点停留，伸手按在他的上直挨磨。铁牛一缩将水淋淋的扯了出来，伸手拨了姐姐的身子一下。
彩凤即刻便领会了，转过身去将两手扒在门板上，凹着腰杆支起个大白来，缝下那团肥
的上裂开了老大一个子，里夹着一溜
的褶子，沿上稀稀拉拉地贴伏着几根耻毛。
铁牛咽了咽水，握着比了一比，“突”地一下，全都进去了，宛转着摇了几下，姐姐“嗯嗯呀呀”地呻吟了几声，身子摇摇晃晃地稳不住，两手在门板上抓，好不容易才扣死了门板上的横杠。
“啪嗒”“啪嗒”……铁牛使劲地冲撞着，直撞白白的上翻出一片通红，直撞得翻出一圈白白的沫子来。门板依旧不消停，还在“咣当”“咣当”地摇响，姐弟俩再也顾不着这些了。
“嗯哈……嗯嗯呀……”姐姐的吟哦依旧这样的销魂，抑扬顿挫地像首歌谣，多少个夜里，曾在铁牛的耳畔响起，霎时间，时光似乎又急速地倒流了回去，回到了属于他们的温暖的被窝里。
着着，铁牛只觉着里动得厉害，掰开缝来看，铜钱儿大小的眼在一收一缩地痉挛着他知晓姐姐就要来了，赶紧加足了马力狠命地抽动起来，又是一阵“乒乒乓乓”的响。
“呜呜……姐姐呀！快活死了……死了……”姐姐剧烈地抖颤着，喑哑的叫唤声渐渐地低落下去，一团热流在
里涌动着，烫得铁牛腰眼一麻，一时收刹不住，闷哼一声扑在了姐姐身上狂个不住……隔屋里的动静，翠芬听得真真切切，没脑地往灶膛里添柴，心里酸酸地翻滚，她真想冲出厨房来、冲进爹娘的房间里，抓那两个畜生个正着，歇斯底里地哭闹一通！可这又有啥用呢？哭闹完了，爹娘还不是要护着宝贝儿子
儿的名声。
“死牛！你和你姐下的好事，俺全都知晓哩！”翠芬的心在哭泣，两条腿就像灌了铅一样的重，呆呆地坐在灶门的矮凳上起不来了。灶膛里填满了太多的柴
，浓浓的烟雾滚出来熏着涩涩的眼眶，泪珠子便爬下了脸颊。
“你丢了魂了！火熄了都不知晓？”娘在灶上又骂起来，烟雾吸到嘴里呛得她直咳嗽，她扬着锅铲扑过来要拍儿媳
，却看见她的脸上泪痕错，“今儿尽丧气！那个才歇住了声，这个又哭起来……”她骂骂咧咧地说。
“俺没哭哩！柴湿，点不着火……”翠芬哽咽着，抽了几把柴出来，歪着往灶膛里吹了好一会，火苗子又熊熊地蹿起来了。若要不知，除非己莫为，她愤愤地想，铁牛和他姐彩凤作下的孽，自以为天衣无缝哩！
那天早上，铁牛到坳里薅包谷去了，
顶好，翠芬心里估摸着：姐姐家要用簸箕晒谷子，便拿了簸箕去还。到了院子里，门大大地开着，想张黑
的嘴，她叫了两声没应声便走了进去。
一踏进那矮小的门，姐夫却在沙发歪躺的，手掌张把扇子扇那黑瘦瘦肚皮，“俺姐不在？”翠芬问道，姐夫
阳怪气地嗯了一声，斜着老鼠样的小眼睛来看她，“姐不在，你就哑了？”翠芬没好气地骂了句，放下簸箕就想走。
“俺又没惹你！咋就骂哩？”姐夫气恼地说，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来，扯住她的手不让她走，“你倒说说，谁是哑？！”他嬉皮笑脸地说。
“俺骂的就是你！”翠芬快，她素来见不得吴富贵，长得跟瘦猴似的，一天好吃懒做地就知晓赌钱。
本是兴师问罪，却挨了抢白，姐夫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地难看起来，紧紧地扯了翠芬的衣袖不撒手。
翠芬又羞又恼，喝一声“滚开”，奋力一甩手，将姐夫甩在地上“通”地一墩，“吴富贵！莫要不知好歹！你再给俺动手动脚的，给铁牛知晓了，扒下你的皮来！”翠芬指着他愤愤地叫嚷道。
“哟哟哟！”吴富贵也不恼，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上的灰土，“别仗着铁牛个大，俺告诉你，就是借他狗的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动俺一根毫毛，他那些事……全在俺肚子里装着哩！” 他笑嘻嘻地说。
“呸！呸！呸！胡扯八道！”翠芬嘴上这样说，心里却“砰砰”直跳，她平里见铁牛躲着那寡表嫂，暗地里猜想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