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东华吓了一跳:“不是吧?谁这么疯狂?”
刚锋没有回答,只竖着手指压低声音说:“不光是拍照,有几张明显是被侵犯过的。你来猜猜,谁敢在校园里劫持咱们滨大的校花,在教学楼旁边的
坪上侵犯了她,又拍了
照?”
周东华想了一会儿:“滨大没这种猛鸟吧?苏毓琳……上周我还见她了,没什么不正常的啊。还有你上次说的景俪,肯定是瞎扯。你是不是A片看多了,作梦都在搞编剧呢?”
刚锋举起手,郑重说:“我发誓,苏毓琳这事绝对是真的。我找到了发图片那小子,前天趁他在线连进他计算机里,把照片都传了过来。”
周东华被他说得心动:“真的假的?照片在哪儿?”
“我加了密,隐藏起来,下午我带你到机房去看。”
“真有?”周东华半信半疑。
“不但有,而且我分析过,绝对是原始图像,没有做过任何修改。东哥,那画面能让你血!对了,这事你千万别对别
说,尤其是别对嫂子说。”
“怎么了?”
刚锋犹豫了一下:“你刚才问我是谁的。我查到了IP,然后在学校内部数据库里,找到了学生住宿名单……你猜那个房间住的是谁?”
刚锋停了一会儿,慢慢说:“曲鸣。”
周东华脸色冷厉起来:“他的?”
“这个我不敢说。因为照片里没有出现男。但有一点敢肯定……曲鸣的房间里有一个知
。”
沉默了一会儿,周东华慢慢说:“景俪也是曲鸣班的。”他吸了气:“那个视频你找到了吗?”
刚锋摇了摇:“那个文件被删除了。东哥,不管这事跟他有没有关系,姓曲那小子都够卑鄙的……”
周东华见他吞吞吐吐,说到半截停住,问他:“你想说什么呢?”
“我想说,你小心嫂子,那家伙……”
周东华脸色一沉:“你看到什么了?”
刚锋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我只是瞎想。”
“他敢。”周东华板着脸:“敢动杨芸一指,我让他下半辈子坐
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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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刻,曲鸣也睁开眼睛。他习惯地摸了摸鼻子,然后把手枕在脑后,两眼望着天花板。
这是温怡的卧室,相连的还有一间客厅,改修成私办公室,位于赌场上的三楼,房内装饰华丽,那张床大而柔软,弥漫着
的香气。
作为换的条件,这座套房往后将属于阿章。
曲鸣受伤的第二天,阿章给他打来电话。见面后阿章没有绕什么圈子,直接提出两连手除掉柴哥和温怡,赌场由两
平分。
至于原因,阿章耸了耸肩:“谁不想作老板?”
阿章虽然有野心,却不愿意动手,他作为柴哥的小弟,对老大下手肯定会引起下边的不满,如果是曲鸣动手,他容易撇清关系,手脚弄得
净一点,尽可以说老板娘和柴哥暂时离开都市,把赌场
给他打理,时间一长就坐稳了位置。
在修罗都市,为金钱和欲望而进行的杀戮每天都在上演。作为互不相识的陌生,至少有一点阿章看得很准:曲鸣敢杀
。
丢开学生的身份,他是个不计后果的亡命徒。
曲鸣当即与阿章成。于是在昨天会面时,阿章事先支开手下,让早有准备的曲鸣顺利刺死了柴哥。
杀掉柴哥,下一个就是温怡。这么美艳的老板娘当然不能费,按照约定,大家先玩过之后再把她弄死,然后把三具尸体砍成几块埋进垃圾场。
曲鸣这一觉睡得很安稳,甚至连梦都没做一个。
房门微微一响,过了片刻,一具赤的
体像母狗一样爬进卧室。
被了整整一夜,温怡显得疲倦不堪,两只
房垂在胸前,依稀能看到渗血的牙印。
曲鸣血气方刚,清晨自然勃起,温怡不用吩咐就爬到床边,把他的阳具含在中,卖力地舔舐起来。
温怡的技极好,滑腻的唇舌卷住
,不停作着吞吐动作,阳具就像融化在她温润的
腔里,带来异样的快感。
曲鸣还是第一次享受到这样熟练细致的,感觉非常满意。
山进来说:“老大,除了下面的
,其它的兄弟们都没动,等你先用。”
曲鸣摸着温怡的脸颊说:“大,你看把她砍成几块比较好?”
山比划了一下:“两条腿砍成四截,两条胳膊,
一块,胸一块,还有
,八九块就够了。”
温怡吓得几乎失禁,她含着曲鸣的阳具,小声抽泣起来。
曲鸣伸了个懒腰,对山说:“去把阿章叫来,还有那个阿黄。商量一下赌场的事。”
山离开后,曲鸣拔出阳具,拍了拍温怡因惊恐而呆滞的脸:“去办公桌上趴着。让我玩玩老板娘的
眼儿。”
五分钟后,阿章和阿黄一同进来。阿章穿着那件黑西装,显得满面春风,阿黄上次差点被曲鸣拧断脖子,至今还缠着绷带,他几乎是被山硬拖着来的,脸色紧张得发青。
温怡背对着房门,上身趴在办公桌上,两腿分开,正撅着,展示她的
。与
部一样,温怡的
眼儿也是修饰过的,颜色红润之极。她竭力地
纵
肌,
张开,露出一个浑圆的
,接着又紧缩起来,形成一个柔艳的菊孔,灵巧得让
怀疑是否真实。
曲鸣赤身抱着肩,在后面欣赏着,两进来,他没有回过
,只琢磨着说:“把她分尸扔到垃圾堆里,几天会腐烂?”
阿章看了温怡一眼,笑着说:“一个星期吧。”
“这个又白又媚的,在垃圾堆里一个星期,就烂成一堆狗都不理的臭
了……”曲鸣没有表
地笑了一声:“这
眼儿要不了两天就会长蛆吧?”
温怡呜咽着哭出声来:“别杀我……我给你们当隶,你们想怎么
我都可以……”
阿章没有理她,对曲鸣说:“山说你要谈赌场的事?”
曲鸣搔了搔:“我那一半怎么算?”
阿章早算好了账,一副替曲鸣考虑的样子说:“你在学校,赌场管起来不方便,这样吧,你那一半折成现金,我分期付给你。你放心,大家做兄弟,我绝不会让你吃亏的。”
曲鸣摸了摸鼻子:“开赌场很好玩吗?”
阿章大倒苦水:“这地方偏僻,有钱的客不多,还要防着警方检查,赚不了几个钱。不信你问问她。”
曲鸣扭看着温怡:“是吗?”
温怡软绵绵跪在他脚边,泣声说:“我给你们当,每天接十个,不,二十个客
,能挣很多钱。”
“你是老板娘,接不接客你看着办。”曲鸣笑起来,随意地说:“大。”
山从后面举起金属球
,一
砸在阿章腰上。阿章身体像被打折一样反弓过来,扑通倒在地上,疯了一样嘶声嚎叫。
山这一
砸断了他的腰椎,等于是废了他的四肢,即使活下来也会全身瘫痪。
温怡满脸是泪,惊骇地瞪大眼睛。旁边的阿黄通的跪在地上,嘶哑着嗓子喊:“大哥,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山恶狠狠对准了阿黄的后胸勺举起球
,这一
下去,准能砸碎他半边脑袋。
曲鸣拧住阿黄的脖子,挥拳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