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怡悄悄松了气,她表面从容,心里不免有些担心,毕竟这些小男生血气方刚,最容易作出过激反应,真要开枪,这里的生意也就做到
了。阿章的出现意味着柴哥手下还在,对付十几个拿球
的小毛孩子,还不算麻烦。
温怡妩媚的笑容渐渐僵住,阿章像是没看到她一样,毫不停顿地从她身边走过,一直走到曲鸣跟前,朝他点了点,然后转身面对着自己的老板。
赌场内一片沉寂,曲鸣看着温怡,脸上的表平静得近乎冷酷,就像一
在追逐中获胜的狼,欣赏猎物的尸体。
温怡刚修饰过的红唇紧抿着,脸上的笑容不翼而飞。
她背后的男子犹豫起来。僵持了两分钟之后,他作出了选择,松开了握枪的手。
手枪掉在地上,传来一声闷响,温怡媚艳的脸庞瞬间失去了血色。
曲鸣转过身,平静地说:“老板娘,你输了。”
温怡这才看到他半边身体上溅满了发乌的血迹,剎那间,她明白了蔡说的柴哥出去避风
是什么意思。她不相信地看着阿章,阿章却扬起脸,避开她的眼。
曲鸣跃下赌桌,对阿章说:“关上门,今天不作生意了。叫你的都回去,明晚来上工。”
阿章答应了一声,离开了房间。陪温怡来的男子也想离开,却被山挡住。
曲鸣走到温怡面前,低下,他颀长的身影遮住了灯光,充满压力地笼罩着赌场美艳的
主
。
良久,温怡勉强露出一丝笑容:“我输了。”
曲鸣两手在裤袋里,眼睛残忍地瞇起。
温怡吸了气:“赌场归你了,我马上离开都市,再也不会回来。”
曲鸣盯着温怡,忽然指向旁边的男子:“你,过来。”
“你球用得很好。”曲鸣仰着脸说。
那天是他把曲鸣打倒的。
男子摊开手,无辜地说:“谁付钱我给谁做事。当然,也包括你。”
“想加我们这边?”曲鸣摸了摸鼻子,走到他面前,忽然抬手捅到了他腹下。男子闷哼一声,两手捂住小腹。曲鸣拔出刀,鲜血迸涌出来。地上的手枪已经被蔡
捡走,那男子跪在地上,额上滚出豆大的汗珠。
“我们不缺。”曲鸣淡淡说着,把刀扔给
山,
山接过来,毫不犹豫地在那
背上狠扎一刀,他臂力强大,几乎把整把刀捅进那男子背中。男子一
撞在地上,发出“呵呵”的叫声。
红狼社队员们传来一阵轻微的骚动,有几个已经变了脸色。来之前他们只以为是打架,谁也没有想到会弄出命。
山把刀塞给一个浑身发抖的队员,狠推他了一把,吼道:“捅!”
那个队员抖了半天,终于一刀捅在了那男子身上。男子发出一声惨叫,背上痉挛起来。在山野兽般目光的
视下,另一名队员抢过刀,狠狠扎在那男子肋下。
温怡脸色雪白,她身子像僵住一样,听着背后不断传来的惨叫,一下也不敢回。
连曲鸣在内,十六名男生每捅了那男子一刀。飞溅的鲜血使他们
绪越来越亢奋,几个发抖的男生在鲜血的刺激下,迹般地克制了恐惧。
疯狂的绪开始在这个小团体中蔓延,第一
捅刺过后,每个
都拥上去,像疯狂的狼群一样攻击着对手,每个
手里都握过刀,身上都沾了血。
男子的哀嚎声渐渐低弱,最后变成死一般的沉寂。大片大片的血迹沾染在地毯上,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气味。男生们呼呼喘着气,充血的眼睛直盯着地上的尸体,似乎在寻觅下一个疯狂的机会。
“苏毓琳呢?”曲鸣很随意地问。
温怡眼中露出无法掩饰的恐惧:“她说要回家一段时间……”
曲鸣吹了声哨:“那就是只剩你了?”
“放过我……”温怡软弱地说:“我马上离开,所有的东西都给你们。”
曲鸣挑起唇角:“美,你好像忘了我们的赌约,我打赌你今晚走不出这个房间。赌注是这间赌馆……还有你的
。”
温怡孤零零坐在本来属于她的赌场大厅里,手脚冰凉。
“你们想怎么样?”
“很简单,你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你同意的话,在赌桌上跟我的兄弟们玩玩儿。另一个是你不同意的话,我的兄弟们玩过你,然后像对付他一样把你给处理掉。”
温怡呆坐良久,这意味着她没有任何选择。
曲鸣坐在唯一一张椅子上,像王者一样发号施令:“老板娘,现在该你表演了。”
温怡扶着桌边,屈腿爬到赌桌上。那赌桌又宽又长,可以并肩躺下两个。红狼社的队员们围过来,除了曲鸣,一个个都
亢奋,面容扭曲,刚才杀
的刺激感在他们血管里激
着,迫切需要发泄。
蔡打开音响,柔靡的乐曲立刻充满大厅。
打扮犹如贵的
主
站在高高的长桌上,随着乐曲扭动身体。她穿着鲜红的露肩长裙,长长的裙摆拖在绿丝绒桌面上,彷佛漂在水面上的红莲。
长裙一侧的开缝身躯分开,露出一截被透明丝袜包裹的光洁美腿,脚下踩着一双红色的高跟鞋,衬托出她腿部柔美的曲线。
温怡这次是一败涂地,她很清楚,这些戾的男生既然敢杀死她的保镖和阿柴,也会毫不犹豫地杀死她。
她想活下去,唯一的希望就是讨好他们,满足他们的一切要求。
她压下心底的恐惧,随着音乐的节奏扬起双手,指尖从耳侧向下,划过白皙的脖颈,高耸的双,细软的腰肢,圆润的美
和丰满的大腿,勾勒出身体美艳的曲线。然后她拢起颈后散开的长发,露出光滑的香肩,一手伸到背后,将拉链缓缓拉到腰际。
她裙装在身上贴得很紧,随着拉链分开,红裙下露出一片洁白的背,洗过的白玉一样一直延伸到圆
上方。
松开的长裙仍贴在上,温怡两手扶在颈后,露出躯体,然后扭动腰肢。两只高耸的
房甩动起来,红裙像从玉柱上滑落的丝绸掉到腰间。
温怡戴着一条薄到透明的罩,赤
的皮肤白滑光洁,在灯光下闪动着莹白的肤光。
她妖娆地挺起双,白腻的
撑满
罩,几乎要从那层薄薄的丝织物中弹跳出来。
温怡朝曲吟抛了媚眼,山喝了声:“趴下来!”然后用那柄沾血的刀
到她双
之间,割断了
罩。两只白光光的肥
立刻跳了出来,沉甸甸在胸前摇晃着。
周围的男生都瞪大眼睛,他们这些大一新生有一半还是处男,盯着温怡那双肥白的艳,恨不得咬上两
。
冰冷的刀身碰在上,温怡眼中露出一丝惧意。幸好
山很快收回刀,只在她
上捏了一把。
温怡直起腰,把长裙褪到圆翘的美上,然后一手扶着脸,像卸妆一样微微侧着
,翘起
部,
艳地扭动着。那只白滑的雪
从狭紧的裙腰一点点滑出,散发出妖艳的光泽。
鲜红的长裙在艳身上越垂越低,当整只圆
从裙中脱出,温怡并紧双腿,随着乐曲旋转着甩开长裙。松开的红裙委蜕在桌面上,中间是一具雪滑的香艳胴体。
温怡年纪比这些男生大了快一倍,但身体保养极好,两只房大而柔软,形状饱满,丝毫没有下垂的迹象。
房内侧沾着一小片血迹,在雪白的肌肤上红得刺眼。腰肢纤细,没有一丝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