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道滨大尽是些不三不四的下流东西?」方青雅的气还没有消。
曲鸣像个乖儿子一样,捏着方青雅的肩膀说:「老妈,你这就冤枉我们滨大了。别忘了,滨大是我老爸办的。你这么说可把我老爸也骂进去了。」方青雅被儿子说得笑了起来,狠狠拧了曲鸣一把,「我看滨大就你爸一个好。」民曲鸣吹了声
哨,老爸快七十了,老妈还不到四十,这种老牛吃
,也难说是什么好
。从这一点看,父子俩还是蛮像的。不过说笑归说笑,老妈还是警告他,赶紧找个正经的
朋友,免得自己这宝贝被那些不正经的
勾引的学坏了。有个准儿媳看着这小子,她也放心些。
景俪、苏毓琳都不行,南月不用提了,再带个白妹回去,老妈非得抓狂不可。还剩下杨芸,但这妞老妈肯定不满意,她虽然咪咪够大,长相甜美,但个子太矮。连苏毓琳老妈都嫌低,何况是杨芸。而且杨芸现在也放开了,整天滥
,和以前的清纯模样大相径庭,说不定又让老妈看出
绽。算算曲鸣自从进了滨大,也
了不少妞,却没有一个能拿出手,让老妈看见不再烦他的。曲鸣的外形相当能吸引
生,身材高大,肌
强健,又不像
山一样臃肿,继承了父亲五官分明的脸型和母亲的尖下
,长相也够帅。如果滨大评选十大帅男,凭曲鸣的名气很可能
选前五。
问题是他过的妞直奔三位数,身边花痴
也不少,却没有正正经经谈过一次恋
。有些
得到太多,所以不知道珍惜。也许说的就是曲鸣。与
往,他已经习惯于强势和不负责任,动机很单纯,就是生殖冲动;目的很单纯,就是上床;方式也很单纯,
过算完。从十 五 岁到现在,如果
过的妞都让他负责,这
子就没法过了。曲鸣没有成立后宫的野心,更没这个兴趣。
曲鸣唯一一次心动,想找个生当恋
,看中的是南月。结果那个
致的
生被他当作垃圾一样毁了个彻底,从天使沦落到地狱,迟早有一天,会沦为
沟里蠕动的腐
。虽然很有报复的快感,但曲鸣同样很恼火。他确实想过要把南月当成
朋友,结果只得到一个烂货。曲鸣梳理着记忆,一个
生出现在脑海中。那一刻,曲鸣忽然心动了一下。
陆婷。滨大最后一朵,也是最明亮的一样郁金香。但除了知道她是滨大公认的第一美——法律系之花——带着保镖上学——是学校董事庄碧雯的独生
以外,曲鸣对陆婷一无所知。不过至少可以确定,陆婷不喜欢篮球。因为陆婷连他这个在滨大声名雀起的篮球明星都不认识。或者曲鸣知道得更多一点:她和南月是好朋友。曲鸣唇角慢慢挑起。那个快被榨成残渣的烂货,说不定还有一点可以利用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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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校园里永远不缺乏流言,但这个最新流言无疑触到了许多的兴奋点。大多数
并不相信这个流言,因为按照流言的说法,那个滨大最特立独行的美
没有穿她标志
的古装,而是穿着一条俗艳到
的亮料短裙,
露出大片大片的肌肤。尽管没有多少
相信,但这个流言内容非常刺激,以至于它比其它任何流言传播得都快——一天傍晚,有
看到南月在距离滨大很远的一条偏僻街道出现,穿着廉价而
露的衣裙,像
一样在拉客。流言传到曲鸣耳朵里,他也很纳闷。红狼酒吧位于都市的边缘地带,与滨大相隔很远。苏毓琳在这里做了快两年也没有被
撞到过,南月才出现一周,就那么巧被
认了出来。
曲鸣的兴趣早已经从南月身上转移,彻底摧毁南月的自尊心,只是为了让她能像一个下贱的一样,毫无负担地出卖自己的朋友。但他没有来得及通过南月接触到陆婷,因为出现了一件意外。曲鸣在教室出现的次数多了起来。方青雅一天几个电话,追问他在
什么,是不是让那两个不要脸的
给带坏了。所以曲鸣每天只好在教室睡觉,来弥补睡眠的不足。
一到下课,曲鸣立刻变得抖擞,扔下书就直奔篮球馆。经过几天波动,曲鸣的手感又回来了,投篮越来越准,力量和速度也更加出色,几乎达到了他的巅峰状态。平常来看他练球的除了景俪,还有七八个
生。曲鸣
过其中的一半,对另一半则没什么兴趣。他专注的运球、投篮,不时从
群中跃起扣篮,仿佛有着用不完的
力。
这一次还是分组对抗,红狼社最能打的球员都与山一组,曲鸣带着四个较弱的队员。他半蹲着身体,降低重心,娴熟在胯下运球,利用脚步的快速移动连续过掉吕放和赵波,在
山起跳的同时,展臂轻轻一推,「啪」的一声,
山打在曲鸣手掌上,却没有阻住篮球的弧线,球应声
网。
曲鸣双手握拳大喝一声,与队友撞胸庆祝打三分成功,从山手里捞到罚球机会。一罚中的,
山气哼哼抢过球,抛给赵波,自己朝曲鸣一方的篮下杀去。
山身高臂长,力量十足,球一
手,他用宽阔的肩背扛住曲鸣,然后扭身强扣。
山一旦冲起来,力量堪比一
犀牛,连曲鸣也挡不住。不过
山这一次没能跳起来,因为他刚扭过身,就被曲鸣卑鄙地在脚上踩了一下。
曲鸣脚一伸即收,山晃了一下,一跤坐倒,手里的球飞上半空。「我靠!太黑了吧!」曲鸣得意地吹了声
哨,跳起来摘下球,返身快攻。
山也不客气,伸腿给曲鸣使了个跘儿,然后扑过去,硬把他手里的球夺走。「行啊,大
,够不要脸的。」曲鸣笑骂着坐起来。
争抢中,篮球滚了出去,落在一个脚下。那
五十 来岁,身材发福,
顶秃了一块,露出油亮的
皮。他拣起球,饶有兴致地看着在场上打闹的曲鸣和
山,然后递过来。
曲鸣不客气地把球拿过来,居高临下看着那个秃。秃顶的胖子耸了耸肩,没有说什么。曲鸣上场重新开球。胖子找了个位置坐下,从
袋里掏出一张纸,一边漫不经心地看着球场,一边在纸上打着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