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喜对祝玉研说道:“多谢师姐相助,有清儿师侄的配合,师弟的总管位置那就稳如泰山了。”
夜晚,李渊忙完政务后,这次不是偷偷潜入,而是大摇大摆的进入女儿尚秀芳的房间里,轻轻推开房门。
今天清晨了,尚秀芳被她父亲李渊奸的全身无力。在自己的待女,扶待下才起床。用过午餐后,后回到自己的闺房里,看到床上本是干爽洁净的床单,濡湿了一大片,清澄的花浆与片片汗渍、斑斑淫精掺杂在一起,狼藉污秽不堪入目。床单上那鲜红的梅花,代表着她纯洁的身子被亲生父亲占有的标志。
傍晚时分,尚秀芳任由侍女翠儿为其褪尽了衣裳,搀扶着她进了浴池沐浴。待沐浴完毕,侍女翠儿的帮助下她擦干身体,穿上丝袍后,尚秀芳便躺在床上,在梦甜香的袅袅清烟下,渐渐放松了心,慢慢的潜入了梦乡……
一进房门,李渊就闻到了女儿尚秀芳房间里,一种淡淡的如兰似麝的气息。
那是大自然给女人的特殊武器,是为了吸引异性,让异性感到亢奋的一种气味,这种气味,未被开苞的成1少女和刚结婚的少妇身上最为强烈,还有一点不可思议的是越是美丽的女性身上这种香味越强烈,保持的时间也越长久。
而尚秀芳介于两者之间,她是昨夜被她父亲李渊开包破处没多久。李渊越靠近床边,这种香味越浓,胯下的肉棒硬了起来,而且越来越涨。
尚秀芳感觉自从睡着后,她就一直都在做噩梦,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场景,但却一直在重复着相同的内容,在睡梦中,她一次次被自己的亲生父亲李渊用粗硕的大肉棒凿开自己紧闭的玉户,一次次被父亲操昏干晕,也一次次被父亲送上高潮——明明她是不愿的,但在父亲强大的性能力面前,她总是不由自主的流下如泉涌般的淫水,被迫的达到性爱的高潮,而那稚嫩的花宫里,也一次次被父亲浓稠滚烫的精液浇灌着,甚至在某个场景里,她挺着明显凸起的肚子,用手扶着桌子,撅起饱满浑圆、紧实挺翘的雪臀,温顺的在那里承欢待操……甚至,梦里尚秀芳还梦到自己被父亲李渊干怀孕了,挺着大肚子。
“啊!”尚秀芳冷汗涟涟的自床上惊醒。
悠悠醒来的尚秀芳还没从梦境中彻底回过来,在迷迷糊糊中,忽觉下体传来阵阵酸痛且酥麻的感觉,仿佛一根炙热的铁棍,正在那里进进出出,并继续制造着阵阵酥麻和瘙痒。后庭则一片酥麻,仿佛有什幺稠浆正从那里缓缓溢出。而自己的腰下,好像也被什幺垫起来一样,两条大腿更是被高高抬起。同时她仿佛还隐约听到了一个男人在粗粗的喘息着。
尚秀芳心中一惊,也顾不得回味梦中的尴尬与羞耻,她努力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一张英俊而1悉的脸庞。而且这张脸庞刚刚还在她的梦境中反复的出现过。
“父,父亲!?”尚秀芳失声道。
“哦……秀芳,你……你醒啦……噢……是被父亲……操……操醒的吗?”李渊一边干着一边说道。
这句话就像是一个总开关一样,刹时间,尚秀芳彻底清醒了,她看到了眼前自己的亲生父亲正将她的两条修长笔直的雪白玉腿高高的抬起,就那幺架在他的肩膀上。而他的双手则紧紧握住她的纤腰和翘臀,整个人仿佛被什幺东西驱动着一样前前后后极有规律的快速耸动着。
而伴随着李渊的剧烈耸动,尚秀芳清晰的感受到一根粗大而火热的“棒子”不断在自己的从来都羞于见人的私密之地里面肆意进出着。而伴随着“热棒”的进进出出,一股难以言说的瘙痒和快感正在那里源源不断的聚集着,然后一波又一波的涌上心头,甚至让她喘不过气来。
一种酸酥难言的充实、紧胀感传入尚秀芳的芳心深处,那种令人浑身骨软筋酥、全身冰肌玉骨莫名轻颤的酥麻酸痒。
很快,尚秀芳她便忍不住的发出“嗯”“嗯”的呻吟声,最初还能听出其中的压抑与被迫,但不过片刻,这种压抑和被迫就变成了婉约
缠绵、情意缭绕的娇吟了,就仿佛是在低吟着一首婉约的歌曲,但词的内容却是那样的淫邪和放浪……
感受着女儿尚秀芳蜜径内火热腻滑的膣壁和滚烫的粘膜嫩肉无与伦比的缠绕挤压、紧夹含吮,李渊不停的下压,粗长的大肉棒尽根而没、直入花心……紧胀、充实的异样快感一路深入,直到花心深处,享受着整个肉棒都被女儿尚秀芳娇软嫩滑的花瓣和火热湿濡的粘膜嫩肉紧。
霎时令人欲罢不能的刺激让尚秀芳轻轻颤抖起来。因为进入的速度比较慢,尚秀芳明显地感觉到在父亲李渊粗大的肉棒逐渐深入她身体的过程中,直抵尽头的插入带给她充实感的同时,也给自昨夜以来饱受风雨摧残的花径带来了一阵有如破处般的痛楚。
令人头晕目眩的强烈快感夹杂着些许的痛楚,不断从体内涌出,尚秀芳在父亲李渊身下急促地呼吸着,娇喘细细,却又欲拒还迎地接受了那完全挺入她体内的肉棒,已经不在是处子身了,尚秀芳自然知道短暂的痛楚之后就会迎来无尽的快乐,感到那深埋在自己体内不停蠕动的肉棒渐渐地涨粗涨长,最后撩拨开自己体内最后一道防线。塞满了自己的花径,挤入自己湿润紧凑的子宫里,
尚秀芳只感到一股火烫粗壮的压迫感从下腹直逼喉头,本能的一阵慌乱,全身触电般地陡然僵直挺起,——她清晰地感觉到,粗大的龟头已经完全插挤入大张开来的子宫,抵上至深处,那劲头儿似乎马上就要剌穿自己柔嫩的子宫。
又一次被父亲李渊给淫奸的尚秀芳,已经认命了,无力作出更多的表示,只是软软地呻吟着,感受着父亲李渊那粗大的龟头,尤其肉棒上传来的有节律脉动鼓账,由子宫壁传遍整个心脏。龟头的棱角猛烈地在子宫内壁的敏感嫩肉上狠狠地摩擦着,电击火撩般冲击的淹没了尚秀芳的全身。
李渊紧箍住女儿尚秀芳纤细的腰肢,挺涨的肉棒强烈的冲击像要把尚秀芳娇嫩的肉肉到涨裂,灼人的火烫直逼子宫深处,粗大而坚挺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猛地全根插入。“啊!”子宫全被撑开的火辣冲击,让尚秀芳发出一声悲鸣,与此同时她突然觉得体内闷烧的火焰一瞬在自己体内爆炸,巨大的热浪笼罩了全身。
凶猛的肉棒仍旧毫不怜悯地肆虐。李渊狠命吻住怀中女儿尚秀芳香甜小嘴,一手大力攀上尚秀芳的乳房,一手紧紧按住女儿的纤腰,大力地挺动肉棒在尚秀芳的嫩穴中抽插着。
此时的尚秀芳面色绋红,黑色的头发飘散枕头上,满是汗水的脸颊更是艳丽得叫人惊心动魄,但她秀气的双眉却紧紧皱起,好像是小腹不堪如此激情的满灌,然而却任由自己软软的躺在父亲李渊身下,任由他抱着己不停的耸动,下身已经被弄得淫水泛滥,李渊粗长的肉棒在里面动起来水声不断。同时嘴角隐约上扬、所发出的动人微笑,以及不堪一握的小蛮腰若有似无的迎合,让人知道这是一个痛苦的享受。
房间里可以听见粗大肉棒艰难进出充血蜜径,而发出的“噗哧、噗哧”空气挤压灌入的声响,以及“劈啪、劈啪……”腹部肌肉与肌肉互相碰撞、拍击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已根本不在乎时间了,慢慢地,李渊的上下起伏减缓了,肉棒慢慢地从女儿尚秀芳紧窄、冒着白沫的蜜穴中拔出来,再恶狠狠捣入尚秀芳子宫内,每一次完整的运动,都好像要榨干两人的每一丝气力,呼气越来越大口,然后,李渊身体发出一个毫无预兆的大哆嗦,从头直颤到脚跟,紧接着鼓胀的睾丸提了几提,小腹蹦了几跳,身子一弓,马眼一张,原本紧紧收缩的输精管道,猛然弹射、隆鼓成铅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