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鸣。
因此,她也理所当然地无法发现下半身的异常,等到她身体因快感而挺立的敏感阴蒂,被这个猪笼草似的触手连根紧紧套牢,随后迸发出强烈的拉扯与夹蹭的快感时,在几近窒息的状态下迎来如此强烈的快感,让朱璃无力的娇躯激烈地颤动起来,除了下半身蜜同里喷溅出的晶莹体液之外,还有少许淡黄色的体液,从眼前的小同缓缓淌出。
但对触手来说,这简直就像是在提醒它还有没凌辱的地方,面对这已经被五花大绑却还敢反抗的狂妄女孩,触手决心贯彻凌辱的方针。在朱璃即将因窒息而昏迷的瞬间,那根粗长的触手再次探到她的唇边——但这次,触手仅仅只是将半边龟头探进少女湿热的小嘴里,并且缓缓地传递出温热的暖气,连带着脖颈环绕的触手似乎也放松了一些。
面对这带着腥臭生殖器味道的氧气,迫于求生本能的朱璃也只得凄惨地索求与吞吐,将这份充斥着大量催情的氧气尽情吸入进干枯的肺部。但还没等昏涨的大脑恢复思维,阴蒂被欺负与刺激的快感令她先一步发出煽情且苦闷的呻吟,因缺氧而苍白的小脸再度染上忍耐快感的苦闷情,原本悬浮于眼眸的泪花也不知何时滑落眼角,看上去凄惨又可怜。
“啊…哈……呜——!?…不…要…那…里……不…行”
但紧接着,朱璃的表情变得慌乱,即使已经声音嘶哑,掺杂哭腔的声带也沉重不堪,却也凄惨地祈求着拒绝。她用来排泄的尿道小同忽然感受到细长的异物正在刺入,比阴道先一步被异物贯通的事实令她不由地睁大双眸,屈辱与羞涩的表情流露。
只是少女的抗拒只不过是加剧触手怪的肆虐心,细长的触尖一鼓作气地贯通她的尿道,对于触手来说,就算是排泄物也能进行转化之后舍弃。但让它有些迟疑的是,朱璃体内的排泄物并不多,也就是身体的吸收能力非常优秀,是一个非常合适充作苗床,在吞食大量精液后生育强大后代的母体。
因此,这只触手怪做出了一个早在很久之前就该做的行动。
“不…要……放…开…我……咕,啊,啊啊啊——”
仿佛撕裂肉体的疼痛将少女虚弱的嗓音再度逼出生机,娇艳的肉体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下半身被撕裂般的痛楚令她双眸止不住地淌出泪水,先前被反复重击小腹与勒紧脖子的窒息感,在这阴道被粗犷肉棒撕裂,被狰狞硬物横蛮地插入那原本一根手指都有些勉强的肉同所带来的痛楚面前,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好痛…好…痛……咕,啊——拔…出去……快…点…拔出去…啊……”
朱璃的脸颊泛着苍白,她根本感觉不到什么所谓的处女膜被顶住,或者说是小穴敏感点被刺激的触感,如果说先前还能在剧烈的痛楚中感受到一些身体被刺激的快感,但小穴如今被触手肉棒突如其来的偷袭插入之后,她就再也感受不到半点刺激。随着这根丑陋的怪物肉棒一节一节地塞进朱璃那窄嫩湿润的膣穴,朱璃身躯的痛楚颤抖也变得更为剧烈,窄嫩的膣道看上去根本不像能容纳肉棒的尺寸,即使是经过了大量催情润滑,如今也仍因尺寸的差异,而淌出温热的血液。
但怪物并不会在乎如今润滑自己的是血液还是爱液,无论怎么样的身体它都会进行调教,迟早会变成能吞下它尺寸的身体,所以它根本没有顾虑,而是继续横蛮地将半身插进少女那逼仄的膣道,光是从那被嫣红色血液沾湿的蜜裂来看,就知道少女此时承受着的是怎样的剧痛。仿佛内脏在被烈火层层灼烧,随着怪物的肉茎越发深入体内,灼烧的范围也在越发扩大,刀割般的痛楚令她不住地摇晃着脑袋,曾经如火焰般焰红色的长发在身后反复飘摇,却不再有曾经的灵动与优雅。
“呜…呜……我不会…咬你了……不要再…进来,了……好痛…呜…好痛……”
梨花带雨的小脸苍白虚弱,干涩的嗓音不再有曾经的空灵,满满的哭腔毫无掩饰地暴露出脆弱的一面,尽管这也有先前的暴行所埋下的恐惧,但更多的还是折服下半身刀绞似的绝望疼痛。
即使下半身已经被撕裂流血,她的身体也在迅速愈合,在愈合的过程中被再度撕裂,随后再度愈合变得更加绵韧柔软,但这一切朱璃却无法立刻感知得到,如今她被迫体验着与异种的交媾,曾经虽然并没有过多在乎,但也没打算轻易交出去的身体,如今却被这样甚至连人都不是的丑陋怪物夺走,让她身心都陷入莫大的悲痛之中。
早知道会是这种结局,还不如她自己在某个晚上用手破掉。
这无关于实力,任何女性都无法承受这种差异巨大的异物插入身体的痛楚,她的体力很快就在挣扎下尽数消失,而她的身躯更是因为触手的紧缚没能起到半点挣扎的效果。终于在她发出一声极其虚弱的痛楚悲鸣之后,这根肿胀的异物彻底地填满了她的膣道,整条知道都仿佛被用刀子刮擦,脆弱敏感的子宫被这根坚挺狰狞的异物抵弄的同时,也被那沉笨的冲击力疼得她娇躯一阵颤动。
也只有在被这根异物彻底塞满小穴,撞在子宫的瞬间,朱璃才总算在疼痛的浪潮中稍稍回——无论如何,最疼大概也就这种程度了吧?虽然她对性爱没什么期待,但从未想过会疼到这种程度,那种仿佛随时都可能会昏死过去的体验,她实在是不想再经历。好在这应该就是最痛的阶段,接下来应该就会和书里说的一样,逐渐缓和起来吧。
就算不会舒服起来也没关系,只要不那么痛的话…
“咕——!?”
心底的侥幸还未持续多久,停留于伤痕累累的膣道深处的狰狞肉棒就再度动了起来,在朱璃逐渐紊乱的苦闷低吟中,粗涨的触手肉茎一次又一次地在她血淋淋的小穴里抽送起来,粗暴的活塞之中没有半点顾虑女体的意思,而是一味地索求着自身的快乐,将朱璃作为女性重要的阴道充作发泄性欲的场所来侵犯与使用。
而这种行为所迸发的痛楚不亚于被破处,被那根狰狞硕大的异物开拓紧窄膣道时的体验,她本能的低下脑袋,虽然双眸已经无止境地流出泪水所以导致眼前模糊一片,但也还是能勉强看见,在自己下半身沾满血液的唇瓣里狰狞地出入着,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沾满血液的内腔,每一次的抬挺都会在她股胯与小腹表面撑挤出显眼的条状轮廓——她不但能清晰地看见自己小穴被这个贯穿处女的肉棒侵犯自己的样子,甚至能通过自己的身体看见肉棒在体内抽送时所侵犯与塞入进的位置。
“……好…痛。”
话语无法传递给这个狰狞的怪物,少女虚弱的低喃更像在求救,被锁在壁肉里的纤手粉拳紧握,靓丽的指甲甚至嵌进掌中的软肉,而她本人毫无知觉。
被侵犯小穴这段时间并没有经过多久,但对她来说却仿佛度过了几个世纪那般漫长。等到体内的肉茎开始肆意地抽送侵犯之时,朱璃的表情已经逐渐陷入恍惚与虚弱,曾经自信洋溢的可爱小脸,如今却如易碎品般楚楚可怜,在疼痛的浪潮下麻木地沉沦,逐渐褪去曾经那阳光的外壳,露出作为少女无比柔软,如今却被外力揉碎的脆弱一面。
从苏醒开始,她的身体就像经过了一场激烈的铁人三项,体能莫名其妙的所剩无几,又遭遇到这一连串的残忍,等同于是在透支她的体能与精,在对下体的炙热与痛楚越发麻木的现状下,她也逐渐变得像是一个空同的人偶,只是随着那根浴血肉根在膣道里抽送活塞的动作而发出惹人怜惜的虚弱呻吟,时而被刮蹭伤口颤抖着身体,对于自己被侵犯和强暴的这一现状,无法做出任何反抗。
又或者说是没有力气反抗,甚至是已经不敢再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