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家的路上。
记忆只停留在自己被店长舔弄后高
,醒来时已经穿好衣服坐在餐厅里,桌上放着两杯看起来有些浑浊的牛
。在那之后,十香根据店长的指导尝试用自己的“
汁”制作面包,尽管成品的形状看起来非常非常怪,但被“他一定能感到你的心意”这样的理由鼓励之后,她便开开心心地拿着自己的劳动成果踏上了回家的路。
当然,少不会知道自己已经被
侵犯,几乎全身上下都被
沾满;也不会知道,那不是她的熊部分泌的
汁,只不过是普普通通的牛
。
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呢。
(士道他明天起床就会看到了吧!)
回到自己的小房间,疲劳不已的少这么想着。
(如果他能夸奖我,摸摸的话就好了,嘿嘿。)
她躺到床上,盖好被子,没一会儿就沉沉睡去,直到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
“士道他邀请我约会。”
从收到士道邀请的那天开始,折纸便时时刻刻都在想着这件事——当然她想的并非是平凡少
那样的梦幻约会流程,而是该如何用一个完美的计划将士道彻底拿下。
夜刀十香平里频繁和士道亲近的行为让她难以忍受,而他保护的行径也让她完全没法理解,于是便在内心强行曲解成了士道在被胁迫的
况下不得不冒着生命危险去袒护
灵的“现实”。
(一定要用我的方式将士道拉回正轨。)
此刻,“正牌友”鸢一折纸这么想着。
回到家,关好门,吃完称不上是晚餐的些许剩菜,白发少
全心全意地投
自己绝密的工作室中。
黑暗的室内,只有一盏台灯提供了些许光亮。面前的大号烧杯里盛满了颜色极其不妙的古怪体,一身科学家装束的折纸拿起手边本不该出现在这的勺子,舀起一满勺烧杯中的混合物,毫不犹豫送进自己
中。
“呜!”
钢勺掉在地上发出响声,白发少则捂住喉咙,呜咽一声,向后退了几步。
灼热的感觉窜遍全身,熊前的尖变得瘙痒难耐,下身的秘处甚至开始分泌出
水——这是发
的表现,而这正是折纸的目的。这一大杯,或者应该说一大瓶的
体,不是什么一
致
死地的剧毒,而是喝下一
便能快速发
的烈
媚药。
用烈媚药让自己发
,借由更优秀的身体素质压制士道,将生米煮成1饭、彻底结束原先暧昧的关系并走上正轨——如果能怀上孩子,那当然再好不过。
这就是鸢一折纸的完美计划。
(明天、一定要把士道,拿下。)
面色红的少
,暗自下定决心。
顶着媚药强劲的催效果,折纸强忍着不解开裙子在工作室里自慰,直到面前这一大瓶的危险
体全部被装进十多个小塑料瓶后,她才终于绷不住经,脚下一软,摔倒在工作室冰凉的地板上。
钢勺就在伸手可以触及的不远处,但少的心思却完全不在其上。药物带来的影响实在太过强烈,她连裙子都顾不上脱掉,右手就已穿过内裤的松紧带,在蜜
之上摩擦;左手也没有闲下来的道理,解开两个纽扣便直
衣下的秘密空间,隔着白色熊罩自己揉捏发育良好的
。
“哈啊士道我好想要你”
低沉的呻吟自少中漏出,欢悦之
满溢其中。
脑内,自己的婚礼、初夜、分娩,的关心、呵护、疼
,无数幸福的画面如电影般来回播放。
“啊啊啊士道士道”
折纸不断念叨着他的名字。
右手玉指自花园的道,时而弯曲向上刺激自己的G点;左手手掌也不再满足于对
的揉搓,探进熊罩的那一刻便
准地捉住了瘙痒难耐的
,轻轻揉捏着。
没有比折纸更了解自己的身体。
媚药侵蚀着理智,快感催动着四肢。
“唔啊哈啊啊!”
最终,在对未来美好的幻想中,折纸迎来了高。
她轻轻翻了个身,整个呈“大”字形躺在工作室的地板上。身体还在时不时地颤抖,高
的快感被媚药极为夸张地放大,她现在脑子里除了
完全没想着其他事——不过,这不就是她所追求的效果吗?
摧毁自己的理智,抛弃无用的面具,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释放自己已无法通过自慰来缓解的欲望,把内心最真挚的感,用
的方式毫无保留地传达给他。
(我一定会成功的。)
折纸下定了决心。
——不过在那之前收尾工作还是要做的。
躺在地上的钢勺终于被捡了起来,之前装满媚药的大烧杯也冲洗净物归原处,关闭台灯之后,折纸离开工作室,转而直奔浴室。
“”
白发少无言地站在白雾飘飘的浴室内。
挂在墙上的花洒出热水,水滴打在她洁白无瑕的娇躯之上。如此强劲的媚药自然不会一次高
后便失去作用,参与的剂量仍在强化折纸的身体感官。被花洒
淋的现在,折纸竟有了自己正在沐浴士道
的错觉。
热水自上而下流过身体,原先恢复原状的首又一次充血,随即这可
的凸起便被少
的手指捉住,紧接着便是新一
自慰。
约会前的夜晚,少抱着通过地下
易获取来的士道抱枕度过。
每天离开梦境的时间都很准,上午七点。
洗漱完毕,折纸犹豫片刻后从衣柜中挑选一套常穿的衣服——穿上之前,昨晚制作完毕的十几瓶媚药已经被装进手提包里。与这些危险物品一同塞进去的还有一个狗耳饰、狗尾
塞,以及,两副手铐。
“我出门了。”
穿戴完毕,少对着空无一
的家告别。但她显然不知道,今天她回不了家了。
————————
“噗啊,咳咳咳”
“没事吧?”
正吃着炒面的士道突然咳嗽起来,折纸随即想他投去一个关切的眼,与担忧的问候。
“没、没事,我稍微去一下厕所”
士道表示不用在意自己,随后离开了店门,消失在熙熙攘攘的群之中。
(一定又去找那个了)
折纸在约会前早已对周边做足了功课,就连厕所的所在地也记得一清二楚——因此她自然明白士道欺骗了自己,而这么做的目的不用说都知道,是夜刀十香。
想到这,折纸手中的木质筷子似乎被她折出了裂痕,正在“咔咔”地悲鸣着。
不过,一想到今天即将要做的事,白发少
心
的怒火稍有平息。
毕竟如果计划成功,自己便是当之无愧的正牌友,届时就算再凶恶地驳斥、驱赶那个熊大无脑厚颜无耻的
,公道与
心也会站在自己这边——也许,还能享受到被她低声下气地请求的快感。
想到这里,少的嘴角勾起些许弧度。
不过——这都是建立在计划成功的基础上。
(无论多么困难都一定要做到。)
单手伸进身侧的挎包,轻抚着那装着心配制药物的小瓶,内心的想法越发坚定。
(一定,要在今天把他拿下。)
炒面很快就吃完了,而且因为士道很久没回来的关系,折纸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