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里开枪吗？现在，最后的一枪，要来
了。」
枪管没
小北
道的时候，司徒冰冰在心里对她说。她们嘴吻在一起，血从
彼此
唇亲吻的缝隙和鼻腔一齐呛出来。
小北似乎听到了她心里的话，于是更用力地回吻。但她握枪的手没有放松，
从伤的地方略略移开，再重新抵住，另一只手紧紧勾住司徒冰冰的脖子。
砰！
郭梦北
——大傻牛，你终于
在我里面了，真好。
——可惜，小北没法给你怀孩子。
——其实，蛮想给你生个孩子的，用你的卵子和我的子宫。
——不要你来怀孕，大肚子的司徒冰冰不好看，我更适合。
——唉。
小北能感觉到司徒冰冰给她的那颗子弹留在她身体里了。
异的疼痛和酸胀，伴着快感涌出来，比那个什么小飞侠强多了。
虽然她知道她的道已经彻底被这颗子弹撕烂了，以后，没办法再做
了，
可她还是觉得好开心，开心到她一下子就高
了。
这个高来得比以往所有的高加在一起都厉害，厉害到她的耳朵里嗡嗡响，
厉害到她觉得自己眼前那片黑茫茫的雾气都散开了些。
——啊，如果能让我再看她一眼，该多好……
小北心里这么想。她觉得自己的身体里所有剩下的血一下子被这个高通通
点燃了，开始剧烈地，不可遏制地颤抖。她不知道一下子哪来的力气，仿佛一条
被网离水面的鱼，尽力地挣扎着，修长的腿缠上来，死死地盘在司徒冰冰腰间，
用血
模糊的下体贴着她牛仔裤硬硬的裆部，拼命地摩擦着，沙哑地，发狂般地
呻吟。
她那只枯瘦的手死死抓着司徒冰冰的背，断掉的指甲
进司徒冰冰的后背，
嘴贴上来，仿佛一只贪婪的树袋熊。
汗渗出来，泪淌下来，手里的扳机不由自主的扣下去。
砰！
司徒冰冰
「小北……」司徒冰冰睁大眼睛，松开了手里那把依然在小北身体里的鲁
格，抱紧怀里的瘦弱
孩，身体向前摔倒，压着她一起在跌在那具白色的钢琴上。
她听见那些琴键发出的凌
声音，听见小提琴琴颈折断的声音，听见弹壳崩
飞的声音，听见两把手枪双双落地的声音，也听见了来自小北和自己的呻吟悲叫
的声音。
她看见了小北用力睁开却迷迷蒙蒙的眼睛，看着小北苍白的却嘴角翘起的嘴
唇，看见小北瘦削的脸上溅上的浓稠鲜血和那些自己的
房内部的黄色脂肪组织，
或许还有些紫红色地的心脏碎片。
她的心。
司徒冰冰知道，现在，她俩就快死了。
她觉得自己的血很热，但是小北的身体更热。在她高挺却已经残
的房上，
两个弹孔紧挨着，血汩汩地流，流了小北一身。那些挟杂疼痛的欣快感觉，宛如
一波波的水
，随着怀里小北的挣扎一接一地扑上来，让她窒息便在窒息中
和她紧紧纠缠，两条腿不由自主地蹬踢，随着她呻吟，随着她抽搐，透不过一丝
气息。
嘴里却是小北的舌
，激烈地搅动，带着浓重的血腥，畅快淋漓。
她忽然好想小北再咬她一，于是她用力地把舌顶进了小北的嘴里，顶在
她的上下牙齿之间。
——郭梦北，咬我，再咬我一。
咔嚓。
——好疼，真好。
司徒冰冰迷迷糊糊地觉得，小北这一下子可能把她们两个的舌都咬断了，
可这又怎么样？
她忽然想傻笑，紧紧地箍住了在怀里牵动的那个热乎乎黏糊糊的瘦弱身体。
或许是因为这疼痛，让司徒冰冰忽然觉得眼前一下子一片金灿灿的，什么也
看不清了。
——啊，如果把我的视力给她一点点，让她再看我一眼，该多好。
郭梦北
水边，琴旁，血里。
两个浴血的身体纠缠，互相需要，互相索取，互相抚摸，互相缠绕。
的感觉，没有语言，彼此也明白。此刻只是这样便足够，彼此就是彼此。
血流在一起，心跳在一处，一起加快，一起更快，一起到顶点。
颤抖，呻吟，痉挛，缠绕，携着手攀上峰顶，再携着手飞起来。
小北觉得自己眼前一下子全黑，再一下子，她便看到了明媚的蓝天。
阳光很亮，洁白的云朵不时飘过，水波
漾，眼前，满身鲜血的短发孩
和长发孩紧密缠绵，沉醉在那个永恒的拥抱之中，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小北开心地笑起来，她忽然看见对面，司徒冰冰赤着上身，挺着骄傲的熊，
穿着牛仔裤，脸上的笑傻乎乎的，正朝她伸出手。
这让她笑得更开心了，于是便也把手伸过去。当她们的手再次牵起来的时候，
这两个身体就在小北的目光里渐渐地化成同一
青烟，不分彼此。
留下的，只有染血的钢琴和碎的小提琴，堆在一起的鲁格和瓦尔特，还有
那两具死死抱在一起，已经失去生机的体。她们就这样拥在那一大汪血泊里，
随着那一下下不时的机械牵动，扬起一圈圈血红的涟漪，漾，然后消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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