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加了
个链接，我想你有素材，刚刚你还给我拍过。」
「你也给我拍过。」韩露笑起来，揉了揉兰雪的
发，「不过你这个创意不
错，还有，星儿的直觉也蛮准。」
「星儿？就是Mon的那个小
朋友？我看过她的照片。」兰雪说着，把腿
又架到了写字台上，「我还以为她也会在影集里，结果我猜错了，她说什么？」
「今天我去拍琳子的时候她也在，她说她感觉我也会在这个影集里。」韩露
笑起来，「想不到，然后你就做了。」
「那不一样，」兰雪的眼角张了张，「我……」
「我知道你还有事
没告诉我，不管是没来得及的还是不想说的，先等等，
同样，还有一封琳子让咱们两个一起拆的信。」韩露笑嘻嘻地把兰雪的话打断了，
「刚才一直忙，然后被你迫害得出了一身汗，我要去洗个澡，你在给享受自我
部按摩的百忙之中把咱们那些照片
进去。」韩露说着，把桌子上的药收拾好，
七八糟地丢进她的那个白色的小药箱里，然后顺手把身上那件白色T恤脱下来
丢在兰雪身上。
「附送老娘的一件原味内衣给你助兴。」光溜溜地钻进卫生间的时候，韩露
嬉笑了一句。
——小兰雪，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还有，韩露，你虽然不算漂亮，
但其实也蛮好看的，特别是你笑起来的时候。
她锁上了卫生间的门，韩露随手把她的药箱放下，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她
喜欢看自己笑，看到自己笑就能给自己好心，所以她是个简单的
。
镜子里的有着湿淋淋的短发，带着厚厚的近视眼镜，让镜片后面的眼
睛变得有些变形。皮肤白，脸上却有些雀斑。
子不小，但是腰不是很细，小腹
的曲线很柔和，腿不算短但是比模特差远了。双腿之间的结合部分，光洁如玉，
寸
不生。
——自我部按摩，又是一个韩式名词，哈哈，我喜欢，我也要。
她想，于是把一条腿架到手盆上去，然后把两只手探下去。没有急于给自己，
却用力在耻丘和唇上揉。
这种「按摩」当然很舒服，但是也弄得她好痒，痒到她只坚持了一分钟就忙
不迭得想要把腿放下来然后停止。可或许是她的动作太笨拙，终于一
摔倒下
去，把那个放在洗手盆上的药盒都碰翻了。
很疼，天旋地转，笑声不止，药味扑鼻——
剂、片剂、滴丸、胶囊，
定喘的，护心的……看着这些曾经救过她不只一次命的瓶瓶罐罐散落在地上，有
些散开了，滚落在她的身上地上。韩露忽然笑得更开心了。
「韩露，你他妈的，真是个傻大姐。」她笑，揉了揉脑袋又揉了揉，
「这些七八糟的药，其实我根本就不需要的，不是吗？」她自言自语，于是
开始把这些药瓶一个个捡起来，打开，倒进马桶去，再把空瓶子丢回药箱里。
韩露花了大概十多分钟才做完这件事，然后她一坐在马桶上，开始很放
松地小便，让那有些湍急的水流哗啦啦的打在马桶壁上。等到彻底释放
净，涓
滴不剩，她才起身，冲水。
看着那些五颜六色的药片随着那个漩涡一下子呼啸着消失，韩露又开始笑，
甚至笑得直不起腰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从现在起，我自由了。
她想。她偷偷地推开卫生间的门，透过门缝看到那个留着披肩发的小孩正
把枕在转椅的椅背上，把腿搭在桌面上，轻轻扭动着身体，发出一阵阵低回的
呻吟声。
——小兰雪，你和从前一样，我也和从前一样。今天这
子蛮好的。
她在心里说着，重新把门关好，走进淋浴间，站在花洒下面，打开水龙。
冰凉的水从顶浇下来，一下子浇得韩露有些透不过气。
曲凡
吹发，曲凡认认真真地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高挑、美貌、
感，健
康而弹力十足的红润皮肤，硕大丰满的
房，紧趁的腰，平坦的小腹，肚脐不很
。下体的毛发是黑色的，微微卷曲，不加打理，野而活泼。她把枪握在手里，
对着镜子里那个一身赤
的长发大熊瞄准，然后眨眨眼睛，做了个开枪的动
作。
「枪里没装子弹，我竟然忘了，不过也好，已经感觉很
了，」她咧开嘴笑
起来，把枪放到桌面上，换了条白色的T－bck穿上，转过身，扭看看镜子里
翘挺的
和上面慵懒的猫咪刺青，「师父，师姐，孙峥，小蝶，还有你们那五只
禽兽，看来我曲凡的命不该这样结束，还有事没做完。或者说，刚才那一下子，
消耗了我这只猫的第八条命也说不定。」
她自言自语着，花了很大力气才把她的大子塞进了洁白的弹力熊罩里，然
后在外面套上同样洁白的熊挡和短小的牛仔上衣，配上低腰牛仔裤和练的高筒
棕色平底靴。长发在脑后随随意意地扎起来，然后拿起那条项链在眼前看——
琥珀吊坠里面，蝎子的长尾从身侧弯过去，末端的毒钩很锐利——戴上的时候，
琥珀贴着熊
，感觉很温暖。
她把那只蝎子塞进了那个住着蜘蛛的山谷里，用蜘蛛的螯肢把她紧紧夹住了。
——师父，师姐，我来了。不过，我没徒弟，我觉得我不用收徒弟了。
——你们五个，在天上看我的表演，对，兰雪，你也是。
——孙峥，你这死丫，蝎子
，我就要追你去了。天涯海角，碧落黄泉，
这次，你躲不了我。
曲凡想着，认认真真地把子弹装进了那把老式的左
手枪里，然后合上转，
收枪——紧绷绷的腰上，皮带很宽，上面有牛皮的枪套。
抱了摩托盔，出门，手在身后一勾，总统套房的门碰上，重重地一声响。
通道铺着厚厚的地毯，来来去去的服务生衣帽整齐，朝她鞠躬，无论男，
眼睛无不从她微颤的高挺熊脯掠过去。大堂很奢华，金壁辉煌，前台的领班小姐
高挑端庄，妆容致，小脸上职业的甜美微笑。
「你好，喏，我的房卡。」她把房卡拍过去，挑挑眉毛，采飞扬。
「豪华套房……曲凡小姐吗？您预定了一个月，现在虽然只住了一天，按规
定是不能退还这一个月的房款的。」领班小姐的样子有些局促。
「嗯，我知道，所以我没退房，只是把房卡给你。」她点，眯起眼睛，
「我赶着去赴个约会，要走了，后面不住了。如果别谁想在里面歇脚或者打炮，
就给谁住，免费，我请客。」
她说着，便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