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北，冰冰，韩露……我累了。
——好多
啊。
——嘴里面，手里面，
子中间，肚脐上，腋下，脚心，
眼里
里，各种
各样的小蝌蚪聚在一起玩游戏……你们这群畜生，别再说我是婊子了，欠你们的
已经还清了，现在你们都拿了我的钱，是我在嫖你们……你们接着
我吧，我累
了。
——还有，我是第二个，不用等这么久，死在这里，太好的归宿了。
——舞台上那一片红红的是什么？对了，是霞儿给我的彼岸花。
——桌子上那个黑黑的呢？废话，当然是伍凌给我的那个小黑
。
——赵霞，伍凌……我累了。
——明天你们看到我时，我会是什么样子呢？我会不像我第一次和你听这首
歌时看的那个
本
？老聂，你会硬吗？你旁边的会是谁？蒋宁吗？你会在
我身边
她吗？
——拜托按我说的处理我这堆
，还有，如果你们够细心，我身体里还有秘
密的，
——老聂，蒋宁……我累了。
——吕绿，这辈子你疯了一辈子，太多自己给自己的混蛋规矩了，不过，今
天你可能知道什么是欲仙欲死了……怎么？又有力气了？又能出水了？出来的水
是什么颜色的？
——透明的？白的？黄的？还是红的？
——回光返照吗？
——真爽，真他妈爽，其实如果能自己手
到虚脱致死，没有这些畜生或许
会更爽。
——不过，也对啊，我也是在手，也是在自渎啊。
——花了不少钱，买了十一根按摩
呢。
——畜生们，以为有钱拿？其实那他妈的只是个计数器，骗你们的，我的钱
早就都捐给骆驼基金了。
——吕绿，或者吕律，这辈子你够了吧？作够了也疯够了吧？
——如果你脑子里或者心脏的血管
裂开，会是什么样子，像是烟花吗？
——我累了，你也累了。
——睡吧，睡吧，睡吧……
——下辈子，做棵树，做朵花儿，做只鸟，做条鱼，只是别做了，不管是
脏的还是净的，太累了。
——吕绿，吕律，你该睡了。
——「九个小黑，
夜不眠真困乏，倒
一睡睡死了，九个只剩八。」
——听，那个弹吉他的马尾辫孩在给你唱摇篮曲，她给好多都唱过，不
过，我是她跨过那条线之后的第一个听众。
——柳婷婷，你的声音好净，比我这个婊子净太多了。
——好……爽……啊！
屏幕上代表她心率的那个数字一下子冲到了289.
然后，它一下子变成0了。
「Tuvs，tuvsettuvens（你来来又去去）…
Entresres（在我的身体里）…
Tuvsettuvensentresres（
，你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
Etjeterejos（然后我们融为一体）！」
李延
只有那歌声和那呻吟声还在继续，只是稍稍有些走调，透过音响从这间大厅
的四面八方传出来。
在这歌声里，李延把一泡
——其实只有几滴挤在吕绿右腋窝下那堆黏糊
糊如一滩污泥的绿
上。
这让他稍微冷静了一点，他忽然发现现在放的不是JneBrk的原唱，而
是他拷给吕绿的，婷婷唱的那一首。
他怪了一会，开始盯着那个屏幕看。
他发现属于自己的「猪」下面的数字停下来了，也对，谁让他
了呢？
可是，不对啊……
「妈的，婊子，我的账户怎么不动了，你没钱了？」仍然在她身上的那
个粗鲁男抬起手，习惯
地扇了绿发两个耳光。
吕绿的脸被打得偏过来又偏回去，李延记得她总是在被扇完耳光后就会把
正过来，笑嘻嘻地挑着眉毛准备挨下一下的，可她似乎这次没动啊。
她只是软软地，静静的，歪在一边，嘴角边挂着笑，眼睛半开半闭。
只是，她的眼角，鼻孔，嘴边和耳朵，都开始有血流出来了。
李延觉得一下子浑身发冷，他再次抬起去看大屏幕。这次，他终于把眼
放在那个被十二个兽首包围的，那个孤孤单单的，似乎谁也没有看到的0上了。
「你们看，她的心率……变成零了……难道，这婊子……死了？」
他脱
叫，而他也看到更多的血，从吕绿的嘴里，
道里和
门里流出来。
有伸出手去摸了摸她的鼻息，然后那群男不约而同地一下子散开，把那
个浑身污秽的绿发孤零零地扔在凌
的长条餐桌上。
血把桌布都染红了。四肢无力地摊开着。发是绿的，腋毛是绿的，毛是
绿的，那条缠在身上的蛇也是绿的。
眼睛是浑浊的，身上那各种体和大腿上刻着的那三个歪歪扭扭的字让她显
得脏极了也贱极了。
但是，诡异而凄美，仿佛祭台上的祭品。
「报警吗？」一个声音问。
「别报警，听我的，冷静，都冷静。报了警谁都麻烦，反正我们也拿到钱了。」
李延想也没想就急急地回答。
「那你说怎么办？」
「等我想想，等我想想，冷静……你们都要冷静。」
——对，李延，你自己也要冷静，你可以处理的。
李延的脑开始飞快地转，然后他看向墙角。
「哎，你们看，墙角里怎么有这么多黑塑胶袋？」
在他话音里，有就已经冲过去——裤子没提上，在胯下晃晃
的，
「还有电锯？」
「我想起来了，一直说，那个姓聂的还有这婊子有时会在这里杀，分尸，
甚至吃掉。」李延觉得自己平静下来了一点，眼前的这些东西似乎给了他什么提
示，「喂，你们，有看过那本《富江》的漫画吗？」
「你是说？」
「收拾净了，没会问，反正，我们都有钱了……」他说，用手在那具瘫
软的尸体上比划了个切割的手势。
「我
你也疯了吧！」
「我没疯，塑胶袋足够多，先在地上墙上铺一层，还有，每个都要拿，分
别出去分开扔了。明天我们谁也不认识谁，而且还有那个四眼死鬼顶缸。」
……
没应答，所以李延索咬着牙追了一句。
「吗？或者一起玩完？」
……
「，了！」
「对，就这么办，别废话了。」
「铺好了，别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