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嗯……我好爽，
我好爽……我要……上天了……我的……阿瓜多……」
梅梅的话音很含糊，皱着眉
，枯瘦的手紧紧抓着床单。她那已经几乎被汗
湿透的身体仿佛一条鲇鱼一样不停扭动着，伸出舌，开始胡
地舔着杨梦菡腹
部纹理细致的白皮肤和那朵血红色的玫瑰。
那条舌又软又热，舔在肚皮上，让杨梦菡觉得很痒，而那躁动从腹部升起，
一点点地在全身弥散，她能感到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自己
陷的脊沟滑落，也让
她更加烦躁。
于是她狠狠地揪住了梅梅的一只
子，开始用力地揉。她希望梅梅能继续下
去，继续沿着她肚皮上的那朵玫瑰向下舔，也继续说。但是这个该死的
的舌
就停在她肚皮上，而她嘴里也只是在不停念着那「阿瓜多」三个字。
「阿瓜多到底是什么，你的外国
？」好半天，杨梦菡终于忍不住问——
这个似乎是外国名字的词让她忽然想起那个叫做Ethn的男，当然她更是想
起谢小雪了。
「嗯……我离开他了，为了帮谢楠的妹妹她们出国…………要给蛇钱，
当时我没办法……只能…………谢楠后来出名了，可我这副样子只能给她找麻
烦……所以我让谢楠以为我死了，然后躲起来，自己挣钱……好爽……！……
那个傻丫，每年都去我墓前拜我……我，可是我还是想要阿瓜多回来……我
想他，还是想再要他……每次Hgh，我都能看到谢楠，可能看到阿瓜多……每次
都……好爽，好爽你知道吗？」
梅梅的扭动更加剧烈，嘴里的话已经含糊不清。杨梦菡其实没有听清她后面
的话，那几个断断续续的词已经让她开始浑身发抖了。
——谢楠的妹妹！
——出国！
——钱！
「孙峥，梦菡，咱们有明天了！二十万担保金！我姐姐和她的好朋友帮咱们
凑的！Ethn可以帮我们……」
谢小雪手里捏着一本存折，含着泪的笑容一下子浮现在杨梦菡脑子里，她觉
得自己的心几乎要从熊膛跳出来了。
「梅梅，告诉我，谢楠的妹妹是谁？告诉我！」
她不由自主地紧紧搂住梅梅汗津津的
体，手在梅梅的子上捏出了一块新
的淤青，声音禁不住有些发颤。
「嗯……啊哟……怎么会这么爽呢？天哪，我！……嗯……爽死掉了……」
梅梅却仿佛已经智不清，没有再回答，只是蜷缩在杨梦菡怀里忘的抽搐，
涕泪
流，又哭又笑。
杨梦菡知道她快到了。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要被这些所有的感觉冲
了，她想大声地喊，她想做
，她想杀。
她想……
「红玫瑰……我好爽啊……我还有点存货，和我一起Hgh掉吧……和我一起
……好吗？求你了……真的很爽你知道吗？」
忽然之间，梅梅仿佛疯了一样，用她那只枯瘦的手把杨梦菡的手抓起来，紧
紧按在自己前熊，大声的呻吟着，汗水把发贴到赤的后背上。
——这个……这个当初帮过我们的……如果那天晚上我失败了……
你或许就不用……
——还有……谢楠……你们……
杨梦菡忽然咬了咬牙，然后用力地把梅梅推开了一点，一翻身从床上跳下来，
默默的把kg
堆成长长的一条，望着灯下那一长条末中反
出的蓝幽幽的荧
光，地吸了
气。
「哈哈……红玫瑰……我要爽死了……她和他……极乐世界……」梅梅歇斯
底里的笑声里，杨梦菡的手伸向了那根丢在一旁的塑料吸管。
沈默儿
「极乐……死……」
听着身后传来的这三个字，沈默儿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她回过，有些惊诧
地看着背后周茗茗那一白发。
「周茗茗，你……？」
「我来了，还好，没有晚。」周茗茗的笑容平静得有些可怕。
「我是说，你的发……怎么？」沈默儿原本就大得出的眼睛睁得更大，
眼之中满是惊愕。
周茗茗的脸上还是那副平静的笑容，她抬起手拢了拢那一雪白的发，
「好看吗？像不像练霓裳[21]？或者，应该说是刘贵妃[22]更合适。」
沈默儿咬了咬牙，她能想得到面前这个的这一夜是怎么过来的，于是她
望着周茗茗，一字一顿的说：
「千面玉，周茗茗，你走，现在就走，过了十点钟，我们就走了。」
「美鱼，发生了这些事，你就真的不想……报仇吗？」白发狠狠咬
了咬牙，用手在脖子上比了个劈砍的手势。
「报仇？」沈默儿的嘴角浮起一抹苦笑，「很多事，无论如何也回不到从
前了，多杀一个又能怎么样？那些死了的一样回不来，反而会再多一个伤心
到死的妈妈。」
她想着，长长地出了气，把一只手从蒙着她身体的那块白布下面拿出来，
按在周茗茗隆起的小腹上，表变得很柔和：「多可的小家伙，我不忍心。」
「天道循环，我做梦也想不到会有这样的手术，想不到供体是我。」周茗茗
忽然苦笑，用手按住了沈默儿那只放在她肚皮上的手，「知道吗？他是个男孩子，
那个一直想要的。小美鱼，你说，这算是父债子偿吗？」
沈默儿感觉周茗茗的手很冷，而肚皮下面那个小家伙似乎蠕动了一下，可能
是踢了一下她的手。
这让她忽然感觉很害怕，害怕到浑身都开始颤抖，她忽然好想马上把那颗不
老药吞下去，但是她知道现在她没办法做到。于是她无助地看向不远处正沉浸在
极乐里的杨琳，苍白的嘴唇翕动着，开始喃喃自语：
「周茗茗，不要……我只是……
沟里的一条美鱼罢了，不要……不要…
…琳子……帮帮我……救救我……快点……杀……」
她开始喊出来，但是周茗茗那两道冰冷的眼光让她的声音堵在嗓子里了。
「如果……」这个白发的美丽开了，她脸上的笑变得更浓，声音却
显得有些冷，「如果没有王欢的事，如果我不是去翻她的手机，如果我没点开
她怡红快绿的账号，如果我没去看Helene的直播，如果直播的时候王欢没给她打
电话，如果电话没有放到免提上……」她喘了气，眼睛微微有些湿润，「太多
的如果，少一条都不会找到你，不会知道这些，那样，我现在不会在这里，虽然
我可能还是会不开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