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所以虽然乳头被人家摸得胀得硬硬的,下面也禁不住把一股股热乎乎的液体流在河水中,却是感到了强烈的耻辱,不由流下眼来,好在本来就满脸是水,别人也没有看出来。
日头早就过了顶,县太爷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传令叫快些上岸,衙役们这才恋恋不舍地把一对姐妹妯娌搀上岸来,重新回到那大石头上。小风一吹,两个女人冷得直打颤,牙齿扣得“咯咯”地响,其实衙役们也好过不到哪里去,因为高高的日头很快就把两个女人的身子晒干了,而他们还不得不穿着湿透了的衣服挨冻。
两个女人面朝人群站着,也看到山坡上男人们的眼睛都盯在自已的两腿间,那眼仿佛想要钻到自已裤裆里去的样子,她们赶快转过头,逃开自已的目光,姐妹两个相互对视着,从对方的眼中得到一丝支撑。
她们顺从地随着衙役们的手仰面倒下去,并被男人的手把两条大腿分开,几乎分成了一条直线。她们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姿势,知道山坡上的人会看到怎样的景象,但对于她们来说,这些都是不得不忍受的,因为她们从开始抢劫的那一天起,就注定了这一刻的耻辱。她们感到男人们的手摸到了自己的屁股,并把臀部的肉向两边扒开,肛门处感到一股凉意,不由倒吸了一口气。
“土地爷的那玩意儿”只是一根一寸多粗的柳树棍子,长有一尺,使用前才剥去树皮,露出里面光滑的白色木质,表面还带着树枝本来的汁液,自然,前面要粗略地削成圆头,免得把女犯的管道乱破,那样的话,她们会拚命挣扎的。
“来,拉屎。这样不会疼。”衙役们轻声告诉两个女犯,同时把那木棍放在她们那拚命收缩成一个深深小窝儿的屁眼儿处。
尽管她们紧张得深身哆嗦,但还是在稍稍犹豫过后,按照衙役们的要求作了大便的动作,然后便感到那东西慢慢地挤了进来。那东西很粗,比她们便秘时候还粗,她们感到屁眼儿被撑大,象是要被撕裂一样地疼,不过还能挺得住,只是柳眉紧蹙,深吸了一口气。
接着便是她们那女人最秘的地方了。男人们充分扒开了她们本来就因为大腿分开的牵拉而微张着的阴唇,甚至分开了她们的小阴唇,露出一个比铜钱还大的圆圆的同穴,那里面红红的,湿漉漉的,全是嫩肉。她们知道,那东西就要从她最羞耻的地方进入身体,那就是被戏称为“嫁给土地爷”的时刻到了,这时,两姐妹几乎同时想起了她们在被窝里相互开了玩笑。
“妹子,都怨姐姐不好,开那么不吉利的玩笑,这会咱们真了要给土地爷当小老婆了。”她努力作出一副笑脸对妹妹说。
妹妹感到那粗粗的东西充满了自己的阴户,并深深地插了进来,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身子,嗯了一声,然后也看着姐姐的脸笑笑说:“从咱们干上这个的那天起,就已经被土地老爷看上了,嫁给他不过是早晚的事儿,怎么怪你呢?”说着,含着笑容的眼睛里流出了一行屈辱的泪珠。
(三)
姐姐也作了几乎相同的动作以抵御那木棍插入的刺激和疼痛,看到妹妹的眼泪,她本想安慰安慰她,结果自己的眼泪先出来了,便只是静静地同妹妹对望着,依然摆出那种艰涩的笑容,却没有说话。
衙役们把两腿间已经露着两根圆圆木橛子的两个女人并拢了双腿,将两脚拴在一处,然后拖她们起来,让她们跪好。
两个女人本来是希望跪坐在自己脚上的,那样的话,可以尽量把自己的三角地带藏在大腿的三角窝儿里,但屁股里面插着两根木橛子,一坐下去那东西便会向身体的深入插入,所以只得跪直了身子,无奈地让生着黑黑的耻毛的小丘挺在身前。
县太爷早就等不及了,大中午的,他还没吃饭呢,见两个女人已经被捆好了,便迫不及待地从签筒里抽出一只火签来扔在地上。
一个传令的衙役捡了火签,喊到:“老爷有令,行刑!”
这边两个刽子手已经每人拎了一根胳膊粗的圆木棒站在她们身后,听见一声行刑令,不待两女犯有任何反应,便抡圆了往她们后脑砸下来。随着“梆!梆!”两声闷响,两个女人一个跟头栽下去,直挺挺地趴在地上。
这是什么刑法?
你忘了,这里是穷县,穷到什么份儿上,县衙门里头连一口钢刀都没有。斩首用的刀一般应该是鬼头刀,是用1铁条夹着薄薄一层生铁打造的,行刑的时候要磨得飞快,这才能一刀头落。可这里县上穷得根本打不起一口带钢的刀,连衙役捕快用的都是普通铁条打造的,砍得动肉,砍不动骨头,那不是让犯人干受罪吗?要想能砍掉脑袋,只好用背比较厚的斧子,但斧子太小,砍不准,也是受罪。所以这里砍头有着自己的特色,就是先用大棍子夹后颈一棍打懵,然后再用斧子垫着木墩子把脑袋砍下来。
两块大青石上已经各放了一根半尺来粗,两尺来长的树段,这也是在山上顺便拾来的,都是因为树死了,天长日久朽坏了的,打家具不结实,烧火点不着的玩意儿,正好用来当砧板。两个女人静静地俯卧着,因为两脚被捆而紧夹着的屁股中间,一棍白白的木棍子斜斜地指向半空。衙役们把那树段拎过来,一个人帮着把女人的脑袋揪着头发抬起来,好把那朽树段放在她们的脖子底下。
刽子手们拿着斧子过来,把头发给她们向头顶上拨拉过去,好露出雪白的脖子,只见枕骨的地方已经肿起了一大块,象是头皮下藏着一只老鼠,那就是棍子击打的痕迹。
刽子手一手抓住她们的头发,另一只手举起斧子往她们的后颈正中猛地劈下,“咔嚓”声中,斧子准确地切入两节颈椎中间的缝隙里,女人们的身子象被雷击了一样怦怦地跳了几下,然后便不动了,刽子手后面又补了几斧,把两颗美人头彻底剁下来,她们却再没有挣扎过,只是那两双捆在背后的手慢慢地握紧,又伸开,然后一切都结束了。
女人的血从脖腔子里“嘶嘶”地喷出来,山坡上早已有两个几乎是全裸的中年人冲下来,顾不上县太爷点完了人头还没有坐上轿子,每人手里举着一个小小的竹签高喊道:“是我们的,是我们的。”县太爷一脚轿里,一脚轿外,回头看了一眼,也没说什么,便上轿走了,因为这种情景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根本不稀了。
原来这死囚在河边行刑,地方上却怕把河水污了,因为当地人都是吃这河里的水。每次在这里杀人,无论是斩首也好,凌迟也好,县上都给每个死囚提供一个竹背篓装尸首。如果家里有亲属,自然是人家亲属来收尸,如果没有亲属的,乡里就得找人把尸体用竹篓子背到山后没人的地方扔掉,而背尸的人则可以得到犯人的衣服、装尸体的竹篓和捆人的绳子。别看就这么点儿东西,家家都眼瞪得大大的盯着,恨不得把活人脑子打出来,穷么!里正没办法,每次只得备下竹签,让愿意给犯人收尸的都来抽签,今天这两位就是有幸抽到的,不等人死利落,就急着忙着的冲过来,生怕人家抢了他的。
里正验看了竹签,上面是自己亲笔写下的“去”字,知道不假,便放他们过去。衙役们已经走了,就只剩下两颗美丽的人头和两具赤条条的女尸趴在石头上。
女人直挺挺地趴在那里,屁股又白又圆,骨盆下的石头上湿了一大片,那是死后失禁流的尿。没了脑袋的脖腔子里还在滴滴嗒嗒地流着血,细嫩的肌肤居然还偶而抖动一两下儿,要是一般地方的人,早就吓到了,可这里的人不怕,他们怕的是穷,对于死反而觉得没有什么了。
他们抓住捆脚的绳子把她们翻过来,用力把她们的大腿向熊前压去,这样,新的尿液又流出来,而脖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