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忙脚乱,甚至会自己把自己绊倒,所以陆秋凌和姐姐这些年也只是教了妈妈一些最基础的内功心法,只能起到帮她调理身子的作用,虽然陆月昔的气色总是非常好就是了。
但是如果问陆月昔自己的话,她还是不愿承认自己在练武的时候笨手笨脚,而是会说「都怪小凌总是在人家摆姿势的时候突然扑上来」……。
不过这也是事实就是了。
当陆月昔认真地穿上不太合身的修身劲装,一脸为难地将玲珑浮凸的诱人身材摆成一个个很不标准的姿势,让陆秋凌本能地上手纠正时,身体接触的结局往往就是把妈妈按在演武场的木桩上狠狠奸干……。
陆秋凌回想起平日里温雅冷静的美妈妈,在被传授武功招式时那笨拙的身姿,顿时忍俊不禁,而陆月昔提到练武,自然也会想到那些桃色旖旎的时光,「小凌好像很喜欢在演武场上和小秋烟比武,在战胜她之后就直接把小秋烟就地正法……。」
虽然陆月昔嫁给陆秋凌之后,陆秋凌的姐姐陆秋烟明明是陆月昔自己生下的第一个孩子,却变成了自己丈夫的姐姐(姑姐),但在陆月昔和陆秋凌单独相处时,陆月昔还是不会用「秋烟姐」
这种尊称来称呼自己的亲生女儿的。
想到秋烟姐那与妈妈截然不同又各具风味的诱人模样,陆秋凌忍不住在陆月昔刚刚高潮过,爱液还流得停不下来的紧致销魂蜜穴中用力挺动了两下,尽管每次挺动腰肢的力道都彷佛完全被妈妈绵软的娇躯吸收,但从那饱满色气娇躯止不住的雌性娇颤来看,或许只有陆月昔自己知道这快感是有多么销魂蚀骨吧。
「一开始我也不会武功,是秋烟姐教我的,那会就是我在台上被秋烟姐打得抱头鼠窜,妈妈在台下给我们沏茶,准备茶点……。等到妈妈和姐姐都给我之后,秋烟姐就开始用自己的身体来作为奖励,只要我在台上打倒她,就可以直接做呢。」
陆秋凌忍不住回想起姐姐曼妙有致的诱人身段,充满女性纤柔与力量美感的高挑丰满娇躯被自己用力按在身下,扒开衣衫闻到姐姐的香汗和幽幽体香之际,往往也是挺枪直入之刻,彷佛秋烟姐成了自己的战利品一般。
陆秋凌对「征服」
女性其实没什么兴趣,也很少会用那种能把家人们干得两腿都合不拢的连番激烈性爱,但偶尔和热情主动的秋烟姐玩一次强行侵犯的戏份似乎也不错。
而陆月昔也随着陆秋凌的话语想到了演武场上的情事,「所以妈妈被小凌按在木桩上,从后面狠狠顶进来干的时候,也有种很新鲜的刺激感呢。就好像小凌不费吹灰之力地在擂台上战胜了妈妈,然后迫不及待地享用小凌专属的战利品呢~想到这里,妈妈不会武功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可以帮小凌节省掉在比武中打败妈妈的力气——咿咿咿——!。!。!。!。!。!。」
陆月昔果然还是保留着些许当年的清思路,想来不会有女人觉得自己不会武功的好处是「可以直接快进到战败受奸环节,给爱人节省体力」,而这种清新又淫乱的想法也彻底击碎了陆月昔最后的防线,滑嫩娇躯完全被雌性本能占据之际,子宫口紧紧压着陆秋凌的龟头吮吸不断,狭窄温热的销魂花穴也在击碎理智的高潮绝顶中,不断地蠕动起来,整个小穴都以十分饥渴的状态努力渴求着浓稠精液的滋润灌溉……。
「还是和昔儿聊聊家常最舒服呢——」
明明已经陷入意识混乱的高潮顶峰,陆秋凌感叹般的无心之言又让陆月昔内心的激动与欣喜更上一层楼,完全做好受精准备的成1女体更是在绝顶快感下娇颤不止。
陆月昔在嫁给儿子之前几乎是足不出户,她也因此将和儿女的居家生活看得十分重要,毕竟除去学术上的研究,这就是她生活的全部了。
陆月昔原本想着当自己被送上顶峰的时候,小凌会给自己再添把火,比如强行开宫内射或是什么别的玩法,却没想到陆秋凌将她一下子带回了最习惯最舒服的日常生活,在那里他们就是一边聊着家常一边相拥相奸,不肯放开彼此……。
林间栖息的小鸟都被陆月昔饱含喜悦的哭叫惊飞,陆月昔平常的叫床声也不算大,但此刻的她却是完全地按照雌性的本能,在被浓精灌注的同时情不自禁地娇叫不止,生命气息浓郁的初春,此刻的陆月昔当真如同是受奸的雌兽,一草一木若是有灵,想必一眼就知道这白皙而高挑的生命正在被灌注着生命的种子,和其它的动植物一样繁衍新生命……。
「呜……。小凌……。妈妈没力气了……。」
绝顶的同时被内射灌精,粘稠惊人的浓精都黏在了花心,一点点地渗进子宫中,陆月昔也在一连串要把嗓子都喊哑的娇鸣后,本能地抱着陆秋凌深吻不断,就连此刻的这句话,都是陆月昔的舌头还在陆秋凌口中时说的。
虽然字句十分模煳,但嘴对嘴的信息传达,陆秋凌还是听得清清楚楚呢。
陆秋凌本想把怀中的佳人家人放下来,一起坐在草地上,但只是稍稍向下撇了撇,视线越过妈妈的香肩玉背和翘臀轮廓,映入眼帘的就是脚下的草地,简直是一片狼藉,遍布陆月昔受奸时从小穴里流出来,被挤出来,高潮时喷出来的晶莹拉丝爱液,还有不少都带着性器被反复抽插研磨而带起的白沫甚至白浆……。
「这一汪孤泉好像就是为此刻而生的呢,昔儿,我来帮你清洗一下……。」————————一番相拥缠绵和休憩之后,那件浅草色的丝绸长裙又穿在了陆月昔身上,经过充分滋润的优雅美母,举手投足之间更是尽显成1迷人的韵味。
「好在刚才没有把这件衣服弄湿……。」
陆秋凌回想着清泉旁草丛间的春宵一刻,不由得浅笑起来,「是昔儿的水实在太多了,喷得到处都是……。」
穿过林间的小道,就抵达了一座不大不小的城镇,东平城。
陆秋凌和姐姐每次出行时,除非方向完全相反,否则都会去陆秋凌从小居住的曲阴城一趟,在陆秋凌一个人呆过的城市角角落落,尽情地缠绵相奸,追忆没有姐姐相伴的少年时光。
而这次和陆月昔的新婚旅行就错开了曲阴城的方向,虽说这场旅行也算不上是「新婚」
了。
拱桥下渔夫泛舟,桥上的每一桩石墩都系着五彩斑斓的纸花,远远望去,这石拱桥都宛如话中的花桥一样。
当陆秋凌挽着妈妈娇妻的腰,在桥头看风景之际,二人身旁就正有衣着绚丽缤纷的俏姑娘们,有的忙着剪纸花,有的忙着将纸花系在石栏上。
定睛细看,这些妙龄少女身上那花丛般华美的衣衫,有不少地方都透着白嫩的肉色,原来她们身上的衣服都是用纸做的。
彩纸折迭编织成网格,再以纸花装饰,而这一身纸衣下的姑娘们都是一丝不挂,角度合适的话,有好几个女孩儿的奶头和小穴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哇……小凌,这就是『染料之乡』发展的习俗吗?。」
陆秋凌笑着点了点头,视线从美母娇妻的侧脸向远方延伸,河上还有着好几座这样的拱桥,都是繁花点缀的模样。
东平城的染料举世闻名,不仅是染得又快又好,不掉色,染料本身还无毒无害,甚至可以食用。
从一进城门起,陆月昔就见到了很多五彩斑斓的糖果,煞是喜人,不过陆月昔毕竟是妈妈辈的成1女人,对甜食倒是没什么兴趣,不会像蕾蕾和月儿这两只小家伙一样对糖果爱不释口。
陆月昔和身旁最近的小姑娘随口聊起来,那娇俏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