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柳叶毕竟太软太软,挠起来并不如何奏效。
 薛白露此时已手抚琴弦,其声甘润如泉,沁 心脾。一边嗅着足香,一边挠着小脚,一边还能听着五音之徵亲自弹奏的乐曲,
心脾。一边嗅着足香,一边挠着小脚,一边还能听着五音之徵亲自弹奏的乐曲, 间至乐莫过于此。
间至乐莫过于此。 
 赵尽欢将十来片柳叶重叠,再在其足底轻轻一抚,此时柳叶已不再柔软,挠脚的痒感不可同 而语,薛白露本就如惊弓之鸟,受此一惊便齐缩足趾,琴弦上出现一段极其杂
而语,薛白露本就如惊弓之鸟,受此一惊便齐缩足趾,琴弦上出现一段极其杂 的音,就像污水汇
的音,就像污水汇 了山泉。
了山泉。 
“这曲子可不好听呐。”赵尽欢调侃道,又用柳叶不停划挠起来,薛白露的足趾尽数蜷缩,可这一下无疑等于按住了琴弦,根本无法弹拨。
“可这……分明是赵楼主所弹。”薛白露反驳道,手上仍在抚弦,但只是呕哑之音,听着心烦,她当然明白要将足趾展开,可痒感之下如何能做到。
“好吧,薛姑娘既不愿弹,也就罢了,只是这营救一事……”赵尽欢收起了柳叶。
 “赵尽欢你!”薛白露绝不会想到赵尽欢如此趁 之危,以她的修养来看,哪里会有
之危,以她的修养来看,哪里会有 拿别
拿别 母亲的安危做要挟的?可她即使再恨,也只能尽力克制住,因为她自己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营救。
母亲的安危做要挟的?可她即使再恨,也只能尽力克制住,因为她自己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营救。 
 薛白露忙道:“请赵楼主继续。”说着,竟主动将匣子打开,将一把柳叶 到赵尽欢手中。赵尽欢笑着,将一堆柳叶细细排开,有些重叠,有些
到赵尽欢手中。赵尽欢笑着,将一堆柳叶细细排开,有些重叠,有些 错,末端都握在手中,竟以此组成了一把扇子。
错,末端都握在手中,竟以此组成了一把扇子。 
 扇子末端是由数十枚柳叶重叠而成,在薛白露的 足上一抚,痒得她浑身一颤,足趾再度蜷缩。
足上一抚,痒得她浑身一颤,足趾再度蜷缩。 
赵尽欢则进一步趁火打劫,用柳扇横向刮过薛白露的足趾末端,又说道:“薛白露怎又不想弹了?”
 “哼嗯……想……想的……”薛白露说着,勉力展开脚趾,可刚一展开,柳扇便钻 脚趾窝中,她又下意识蜷缩脚趾将柳扇夹住。如此安宁的时刻令她无比眷念,可琴弦无声,又怕赵尽欢再度发难,于是一咬牙关,颤抖着把足趾缓缓展开。
脚趾窝中,她又下意识蜷缩脚趾将柳扇夹住。如此安宁的时刻令她无比眷念,可琴弦无声,又怕赵尽欢再度发难,于是一咬牙关,颤抖着把足趾缓缓展开。 
琴音复起,而手指的弹拨比先前重了许多,有许多音甚至没能合上节拍。薛白露一边要告诫自己展开足趾,一边又要用心弹琴,她这才明白截江时穿着痒鞋的母亲有多么不易。
 赵尽欢听着乐曲不禁沉醉,鼻尖被足香所引,渐渐凑了上去。薛白露感受到一阵暖流划过足底,扭 去看,此
去看,此 景羞得她接连弹错了好几个音,羞愤道:“赵楼主请自重。”
景羞得她接连弹错了好几个音,羞愤道:“赵楼主请自重。” 
 赵尽欢向来是懂得自重的,当即伸出舌 在她脚底一勾。
在她脚底一勾。 
“啊!”薛白露抖得险些从矮凳下掉下,咬着下唇,眼眶中再度盈出泪花。
 赵尽欢一手以柳扇继续轻抚,自己的整个脑袋却埋了进去,不停嗅着足底芬芳, 到
到 处,还不忘舔上一
处,还不忘舔上一 。每每都让薛白露轻叫一声,足趾勾动,又添
。每每都让薛白露轻叫一声,足趾勾动,又添 一番杂
一番杂 琴声。
琴声。 
 他只觉薛姑娘的轻叫声远比琴声更诱 ,而这
,而这 足的质地又美得出,他贴着其足底细看,如行家赏画一般,赏着肌肤的细腻纹路。听琴赏画,怕是没有
足的质地又美得出,他贴着其足底细看,如行家赏画一般,赏着肌肤的细腻纹路。听琴赏画,怕是没有 比赵尽欢更具雅意了。
比赵尽欢更具雅意了。 
 赵尽欢大 一张,将薛白露娇小圆润的足后跟轻轻咬住,一边用牙齿轻刮,一边用舌尖挑弄。薛白露毕竟是琴师,即便练武时也脚不沾地,故而这足后跟比许多
一张,将薛白露娇小圆润的足后跟轻轻咬住,一边用牙齿轻刮,一边用舌尖挑弄。薛白露毕竟是琴师,即便练武时也脚不沾地,故而这足后跟比许多 子的脚心还要鲜
子的脚心还要鲜 。
。 
 “噫呀哈哈……嘻嘻嘻……呼嗬嗬嘻嘻……”薛白露娇笑着,小脚如鱼般摆动,却被自己的 部压住,她自幼又被教授许多礼仪,抚琴时更是讲究一个端庄优雅,就连受痒时的挣扎也不敢过分。
部压住,她自幼又被教授许多礼仪,抚琴时更是讲究一个端庄优雅,就连受痒时的挣扎也不敢过分。 
 于是这琴声愈来愈 ,任何
,任何 听了都会皱眉,可薛白露的浅笑已成了新的琴声,只是抚弦者是赵尽欢的牙齿与舌
听了都会皱眉,可薛白露的浅笑已成了新的琴声,只是抚弦者是赵尽欢的牙齿与舌 。
。 
 赵尽欢缓缓下移,来到了她的足心窝,以小狗舔水般,舌 一下一下在她脚心刮过。薛白露本就已羞得涨红,这份娇羞本就会放大痒感,而足心处又本就是她最为敏感之处,此时受痒更是大笑起来。
一下一下在她脚心刮过。薛白露本就已羞得涨红,这份娇羞本就会放大痒感,而足心处又本就是她最为敏感之处,此时受痒更是大笑起来。 
 只是笑声是一阵一阵,随着赵尽欢舔舐的频率缓缓发出,她那如柳的纤腰扭得极为动 ,娇躯更是因赵尽欢的舌
,娇躯更是因赵尽欢的舌 而
而 
不停发颤。
 赵尽欢此时如同在品一道珍馐美味,此足可谓色香味俱全,舔起来也有一 淡淡的香甜。可薛白露却已怕极了他的舌
淡淡的香甜。可薛白露却已怕极了他的舌 ,即便赵尽欢停顿时,她的小脚也会不停颤抖,意图后缩,直到脚背抵住矮凳。
,即便赵尽欢停顿时,她的小脚也会不停颤抖,意图后缩,直到脚背抵住矮凳。 
 赵尽欢停顿时,她的曲子也正好弹至过渡处,此时琴声轻巧,如轻声呓语,而后忽地气势磅礴, 涌而出,弦声急促,如珠落玉盘。
涌而出,弦声急促,如珠落玉盘。 
 她的笑声也随乐曲一同 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声与琴声相互
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声与琴声相互 织,如双龙共舞,
织,如双龙共舞, 相辉映。只是想薛白露这样的
相辉映。只是想薛白露这样的 子,竟能发出堪比琴声大小的笑声,也是生平第一次。
子,竟能发出堪比琴声大小的笑声,也是生平第一次。 
因为赵尽欢时而用牙齿轻刮其前脚掌,时而又用舌尖不停在她足心窝里画着圈,另一只手的柳扇则更是在其足趾间穿梭不停。
 薛白露本是齐缩足趾,可这痒感太强,缩脚趾也毫不解痒,于是就 脆
脆 动一番,带动琴弦不停律动。薛白露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靠这种方式达成手足并用的境界。
动一番,带动琴弦不停律动。薛白露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靠这种方式达成手足并用的境界。 
赵尽欢就像一个这辈子没吃过饱饭的饿鬼,舌尖十分灵巧地拨弄其足心,且仍不满足,仍想尽力往里钻,使得牙齿也能咬一咬脚心。他的牙齿刚刚刮到,薛白露便痒得将一根弦给抚断。
而赵尽欢此时并没那么多讲究,对此置若罔闻,一心只想好好品一品这双香足。
 “噫嘻哈哈哈哈哈嗬嗬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薛白露大笑着,娇躯以腰为轴,如陀螺般摇摆, 上的金凤簪子被晃得斜
上的金凤簪子被晃得斜 在发间,此时已摇摇欲坠。双手哪还有拨弦的巧劲,全是拿琴弦泄痒罢了,手指的拨动全靠她多年练琴练出的意识,满门心思全跑到脚上去了。
在发间,此时已摇摇欲坠。双手哪还有拨弦的巧劲,全是拿琴弦泄痒罢了,手指的拨动全靠她多年练琴练出的意识,满门心思全跑到脚上去了。 
她对脚趾的感受多于手指,倒真想是在用脚趾弹琴,只可惜脚趾的动作由不得她。
铮的一声,又一根琴弦被抚断,而这次是被她的大拇趾与手指一齐发力,才给扯断。她并未心疼这张琴,反而觉得大拇趾得了自由,可谁料赵尽欢竟用手捏着她的大拇趾,用牙啃着其趾肚。
 她本好不容易快要适应,又遭此钻心剧痒,笑声已逐渐发狂,金钗落地,发丝散 ,哪里有半分琴
,哪里有半分琴 的优雅作态?
的优雅作态? 
赵尽欢也终于放弃了柳叶,一报还一报固然解气,可柳叶毕竟温柔了些,配不上他此时饿鬼般的攻势。他只用手指划着足心,可仅此就已将薛白露彻底压垮。
她已无力再抚琴,双手想要去护住身后的脚掌,却怕坏了赵尽欢的兴致,一想到自己被掳走的母亲,她便只能忍耐这一切。双手一直在脚边晃动,几次想要贴合上去,却是不敢。最终只能用双手不停锤着大腿,想要疼痛抵消些痒感。
“哈哈哈哈哈哈……赵,哈哈哈哈哈,赵楼主,哈哈哈哈哈,停……请停下吧,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已,哈哈哈哈哈哈,已受不了了,哈哈哈哈哈……”薛白露大笑着哀求道,与脚趾拨弄的嘈杂弦声混在一团。
 赵尽欢充耳不闻,依旧我行我素。薛白露的双手已经开始抱着 ,时而拍着脑门,时而揉着散发,连
,时而拍着脑门,时而揉着散发,连 水也留在衣襟上,这或许是她这辈子最狼狈的时候。
水也留在衣襟上,这或许是她这辈子最狼狈的时候。 
 她的思终于已被痒感全部占据,娇弱的她极其有劲地 动着,也不顾脚趾牵动着琴弦,竟从矮凳上跌落下来。
动着,也不顾脚趾牵动着琴弦,竟从矮凳上跌落下来。 
赵尽欢看着地上仍在抽搐与轻笑的薛白露,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
 此时宁湘等 终于回来,只是楚柳二
终于回来,只是楚柳二 面色煞白,宁湘还一直捂着心
面色煞白,宁湘还一直捂着心 ,似是受了内伤。她们只与赵尽欢对视了一眼,便已透
,似是受了内伤。她们只与赵尽欢对视了一眼,便已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