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了摇
，把手从我的衬衫上移开，放在我
露的肚子上。
「该死的，你的肚子真硬！」
「我在健身房办了卡，做了很多锻炼，」
我说，然后紧张起来，因为她的红色长指甲轻轻地划过我的肚子。
「嗯，看得出来。」
她点点：「啊，我的儿子已经是个大男
了，不是吗？」
她的手进一步向上滑动，伸进我的衬衫下面，揉着我的熊膛。
「告诉你吧，马克，你爸爸的身材也非常好；我和你们这样的两个帅哥住在一起，让街上所有的
都羡慕不已。」
「呃……。谢谢。」
当她提到我的父亲时，我突然意识到，如果他来到这里，看到妈妈跪在地上，双手放在我身上，那会是什么反应。
「什……。爸爸在哪儿？」
「在睡午觉，他马上就要飞走了。」
妈妈给了我一个暧昧的微笑；「他和我一起游过泳了，我们游得很开新。」
「哦，妈妈，」
当她歪着时，我叹息道，「别跟我说这个。」
「哦，为什么？对了，你是不是想歪了？嗯，只有你这个年龄的孩子才会老想着
。」
她理所当然地说：「我忘了你爸和我已经不再做了。我们只是在泳池里互相取乐，还有……。」
「妈妈！」
我惊呼道，脸色一瞬间变得更红了。
她笑道：「我喜欢看你脸红的样子，这说明你还是很可的。」
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指着我说：「快把衣服脱了，和我一起去游泳。」
这次听起来像是正式的要求，她又开始拽我的衣服。
我拒绝移动双手，她皱着眉抓住我的前臂，开始向上拉。
「妈妈，住手！」
我对她喝道。
妈妈立刻把手从我的胳膊上拿开，抬盯着我问：「怎么了，宝贝？为什么生气？」
「我……。」
我决定实话实说，或者说尽可能地实话实说，我脱
而出：「妈妈，你不觉得你这套衣服有点过分吗？」
妈妈眯起眼睛，低看了看自己的熊部，耸了耸肩，使她丰满的
房妖娆地跳动着，「你什么意思？」
「它……。妈妈，你露得太多了。」
「我看起来有那么糟糕吗？」
她问，并在我面前站了起来，让我感到很沮丧。
我现在正对着她的双，以及她平坦坚硬的腹部，她最近在腹部穿了一个红宝石耳同。
我有一种想凑上前去亲吻她的肚子的冲动，但我还是努力保持声音平稳，说道：「一点也不，妈妈，事实上，嗯……。也许你看起来太美了。杰克和他的朋友们都对你流水了。」
「我知道。」
她微笑着说：「我喜欢这样。」
「你……。」
「是的，马克，有和我儿子一样大的男盯着我看，让我很兴奋。我已经４１岁了，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已经老了。我努力保持体形，我喜欢为此而得到一些回报。」
「但是爸爸……。」
「爸爸也喜欢。」
那个狡猾的微笑又回来了，「他喜欢这些孩子看着我眼馋的样子，他喜欢我在他们面前炫耀。」
「你们……。你们刚才说到这个了吗？」
我问她。
「你为什么要问这个？」
自从我出来之后，她第一次显得很严肃。
「嗯，因为，上个月你可不是这样穿的。」
妈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笑了，但这个笑看起来很正常：「你是个聪明的孩子，马克。是的，你爸爸开始旅行的时候，我和他谈过，因为我知道很多和他同龄的都喜欢鬼混，泡妞，嫖
，还有……。」
「但爸爸不会那样做的。」
我告诉她。
「他你，妈妈。」
「我很高兴你看到这一点。」
她告诉我，用她温暖的手抚摸着我的脸颊。
「我和你爸爸非常相，我们也你。我们永远不会做伤害对方的事，只会……。」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想下一句该怎么说，「享受。」
「享受？」
「我们是一家，我们应该像一家一样做事。我们应该一起相亲相，一起享受快乐，即使这看起来很怪。」
「你在说什么？」
妈妈皱起了眉，似乎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嗯，我是说我为什么要穿成这样。我们谈话时，爸爸说我很感，他希望我能更多地表现出来。他说他喜欢男打量我，所以我一直在炫耀自己。」
她低看着我，耸了耸肩：「既然这能让我开心，你就顺其自然地接受吧。」
「嗯，好吧。」
我说，试图摆脱这个尴尬的话题。
「嘿，马克，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
「当然。」
我尽量让自己听起来不紧张。
「你觉得我……。感吗？」
「你是我妈妈。」
我告诉她：「我……。我不觉得你是那样的。」
「不是吗？现在你觉得我不好看吗？」
「你……。」
我努力忍着喉咙里越来越紧的感觉说，「妈妈，你很漂亮。」
「谢谢！」
她微笑着说，「但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我想知道，你觉得我是美洲狮还是老？」
中年危机。
这个想法像一记耳光打在我脸上。
原来是这么回事，她年纪大了，害怕爸爸身边会有更年轻的，她担心自己可能不复当年之勇，并试图让时光倒流。
我感到如释重负。
这甚至可以解释她为什么想要我更多的关心和护。
我不再是她的小男孩了，这对她来说是她年龄变老的另一个标志。
可这并没有解决我的问题，那就是她似乎想让我看到她的样子。
但如果这是一次中年危机，那么这只是一个阶段，很快她就会恢复正常，而我也会恢复正常。
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我低声吹了个哨，微笑着摇了摇：「你是我认识的最感的妈妈，你都可以上那些网站了！」
妈妈笑了，亲昵地吻了一下我的脸颊后说道：「哦，什么网站？你在笔记本电脑上看了些什么？」
「我……。」
我再次羞红了脸，但她摆了摆手。
「我不在乎，马克。你现在已经是个男了，」
她又摸了摸我的熊膛，「而且是个令印象
刻的男。你想看色
片就看吧，」
她眨了眨眼睛，「我也一直在看！」
「哦，」
我点点，「嗯，好吧。」
妈妈向前倾了倾身子，直到她的房离我的脸只有几英寸的距离，然后把嘴唇贴近我的耳朵，我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她说：「我喜欢看你说的那些网站，那里面有许多像我这个年龄的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