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电话了。”
钟执刚想反驳,她就身子一歪地扎进他怀中,揪着他胸口的衣服,慾气一般压抑又小声地抽泣着,肩膀上下抖动,哭声不大,每一声却都想在透支她支离破碎的灵魂一样,沉重与悲戚浸透了全身。
“爸爸......我们这样,是不是真的做错了?”良久,她哆哆嗦嗦地问。
钟执只觉喉咙突然紧,一刹那的死寂,他竟然想不出任何能让她满意的答复。
错了吗?
他也问过自己无数次这个问题。
钟执并不是特别清楚旋明迷恋他到近乎偏执的具体原因,但他却很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落入她甜蜜的陷阱,明知不对,还越地欲罢不能。
真正的主动权其实一直都在钟执的手上,只要从一开始他就认清现实,严厉拒绝她的追求,对她任何的示好和诱惑都绝不心软,也不会酿成今天的局面了。
时至今日,不过是自作自受罢了。
“旋旋,你甘心吗?”忽而,钟执拨开旋明凌乱的头抬起她的脸看着她。
旋明不解,似乎还没从刚刚的情绪抽出身,湿润的黑眸怔愣地看着他,没料到钟执会这样问。
他认真的墨瞳中隐隐有光,声线平稳却有力:“旋旋你记好,这件事上,只要你没去做伤害别人或者违法犯罪的事,你就没有任何错。”
旋明窝在他怀中的姿势时间太长,连后颈都有些麻,钟执看出她的不适,一边揽着她的腰重新扶起她坐好,一边说:“有些事情,和人心一样,并不是用法律和道德就能揣度和衡量的。”
他的声音中窥不出任何情绪,继续道:“你不要在意网上那些人的评价,他们的价值观或许不能容忍我们之间的关系,但是每个人的三观都是主观题,不是是非题。对错对你来说,没有意义。”
“那些骂你的人,仅仅是基于自己不完整的经历,就肆意批判他人的人生,用对错来全盘否定你,这之间的逻辑就是错的。”
钟执的手轻拍着她的背,刻意放缓的声线蛊惑着旋明不安的情绪:“他们都以为自己才是对的,其实最后我们会怎么样跟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们也只敢用文字攻击你,极力排除异己。像这群逻辑不畅还自我膨胀的人......”
说到这,钟执突然顿住,眼角尽是轻蔑,然后冷笑道:“不过是网络上廉价的精神鸦片,活得局促又庸俗,就是人群中的一个笑话。”
旋明眨了眨眼,似懂非懂,他好像有点生气了。
他是在给她讲道理,还是在委婉地帮她骂那些人?
钟执放在她腰上的手也不知不觉地收紧,等她身体不再那么僵硬,他扶着她的颈窝往怀中拢,安抚她的声音像是难以逃离的诱哄,却又像是下定决心一般:“当舆论倒向一边的时候,说明这个事件本身就是有偏差的,因为那些人根本就不了解你,而过度的正义感也会成为暴力。”
旋明笨拙而迷茫地望着他,钟执收回目光,盯着她时微沉的眸色又融进了寒意,然后一字一句道:“所以,他们才是伤害你的人。”
对着旋明,钟执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唇,声线又放温和:“记清楚了吗?不准乱想。”他的指腹摩挲着旋明的脸,唇角也漾起一抹浅笑,只是笑容中却始终凝着一股冷意。
旋明还没回过神,感觉思路已经被钟执带偏,但又找不出他的漏洞。只是不安与害怕倒是褪去了不少,她抬手碰了碰还残留着他指尖依稀温度的脸颊,然后,闷闷地埋下头,许久又点了点头。
钟执悬在半空的心似乎终于有了着落,但心中又泛起微不可察的苦涩——她还真是好哄,如果真的有他说的这么简单的话,当初他还会和她僵持那么久吗?
“起来,去洗洗脸。”钟执拉起她往里走。
旋明哭过,所以脸上又咸又黏。到了洗台前,钟执挽起袖子,放温水浸湿毛巾,拧干时问她:“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见她凄凄惨惨地站了半天没有一点要动手的样子,钟执就默认是他帮她洗了。
洗到一半,旋明又头一扭躲开毛巾,然后抱着他遒劲的腰,把脸靠上温厚的胸膛。钟执无奈地放下毛巾,正低头打算问怎么回事的时候,她一踮脚,头刚好磕到他的下巴,钟执吃痛,她头带起的清香还萦绕在他的鼻尖,下一瞬间唇就触到了一片美妙的馨软。
旋明又拽着他往屋里走去,拉到床边扑倒他。钟执回应着旋明,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事过多,他现在一点做的欲望都没有。
比平时更加敏感的旋明感觉到了钟执不怎么高昂的兴致,她跨在他身上,然后前倾俯身凝着他,幽幽地说出了隔了很久才开口的第一句话:“爸爸,你不想泄一下吗?”
心像是被刺蛰了一下,又痒又痛的情绪被勾出,钟执直视着她明灭不定的双瞳时胸口有些热。
旋明挑逗一般抚过他的耳垂,眉头,鼻梁,一边低头用舌尖抵开他的唇游入其中,一边含含糊糊说:“你不是说,我们明明没做任何对不起那些人的事吗,可是他们却......”
她支起头,睫毛开始不受控制地打颤,脸庞柔和的线条背着光,勾勒出一副阴暗隐晦的油画。
章节目录 第五十三章 囚徒
旋明又亲了亲他的唇,像舔奶的猫儿一样,刚伸出粉色的舌尖就被钟执衔住了。缠绵了一会,旋明略微离开他,嘴角渐渐抿成一个诡异的弧度,不自觉地扣紧床单,连空气也凝滞住,因恐惧和渴望而聚起了令人心惊肉跳的寒意,只是这份冷冽在攀到顶峰的一瞬间荡然无存。
她的视线从钟执的唇向上投,然后意料之中落入了他漆黑幽深的瞳孔中。
钟执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极力掩饰着眼底翻涌的情绪:“我......晚点再陪你好不好。”
现在当务之急,可不是享受欢爱。
他想说什么,但是在旋明的注视下,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开始细小的火苗一样在体内蔓延。
“不好。”旋明看着钟执眼中若有若无的情意,勾唇带着寂寥又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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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意。
火势猛地席卷而来,点燃了身体每一处最深沉的欲望。钟执扣住了旋明的后脑勺堵住她即将要脱口而出的词,然后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全身的血流仿佛被她芬芳的气息激醒,开始和欲望一样奔腾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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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界的作用力总会让旋明享受到格外美妙的情事,酒精也好,舆论也好,反正这一刻他们是真真正正地属于并享受彼此的。
其实他们彼此心底都很清楚,任何安抚人心的话语都不过是在自欺欺人和掩耳盗铃。只有放纵沉沦在浑浊不堪的肉欲中,才能宣泄痛苦和被压抑的爱恋,
满身戾气的她,在床上却又满眼温柔,再肮脏的她,在钟执眼里都是他人不可亵渎的。
旋明双手被反剪在背后,钟执又用群青色的领带紧紧绑住。她趴在床上,纤细的腿弯折,屁股翘起淫荡的曲线,单薄的肩胛骨脆弱如蝶翼。她身上每一寸光滑细腻的肌肤都被钟执吸过舔过,连微微濡湿都后背也泛起艳丽的光。
她双手被钟执牢牢锁住,双腿从后面被撑开,露出了淌着黏腻汁液的穴口,很屈辱的姿势,下巴抵在床上也有点疼,像是被他压制住的犯人,不过没有关系,她愿意做他身下的囚徒和禁脔,可能对着钟执,她天生就有受虐倾向。
而往往这种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