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中,他以此壮举,引起了各路亲戚夸奖与称赞,陈尘父母更是少有的长了回脸,长了回大脸。
由于这所高中离纪律家很近,以及纪律家平时只有母子二人住,文心月便打算让儿子住在姐姐家,纪律对此无所谓,奈何文心兰却坚持反对。
说空闲房间是纪薇的,外甥大了住着不合适,女儿回来会跟她闹的。
其实,姐姐一直在提防陈尘,文心月是心知肚明的,她都后悔把儿子的那些事告诉姐姐。
不过事已至此,争执到最后文心兰也没丝毫的让步,只得不欢而散。
陈尘也就只能选择住校,周末时一般会回石景山的家里,偶尔也会跟妈妈来大姨家玩。
第二天是周六,自从纪律上班以来,周末睡懒觉那是雷打不动的,有时就算醒早了,也要赖在床上刷手机,不肯出屋。
但是,由于昨天被公司开除了,他自知理亏,居然破天荒地在周末早早起床了。
懵懂间,纪律摇晃着冲进卫生间,掀开座圈,对着马桶就是一阵的狂滋,爽。
「嗯,就算再急都要掀圈后再尿尿。」
这是老妈的底线之一,家里任何人都不能违背。
在纪律父子几次作死的尝试后,也成了家里的重要规则。
于此,纪律都形成肌肉记忆了,他觉得即使自己在梦游,都会掀开马桶圈再撒尿的。
一泄如注后,他换下了睡裤和内裤,顺手往脏衣篮里一扔。
「咦」
篮子里空空如也?。
要知道以妈妈爱干净的性子,也不可能做到脏衣篮子一直都空着,那样的话要篮子还有个屁用?。
「兴许是刚好洗了一波衣服吧。」
没过多久,文心月带着陈尘登门了。
她一如既往地经过了精心打扮——身着名牌连衣裙,踏着性感细高跟,画着网红流行妆——似乎想在穿着居家服的姐姐面前,找回更多的自信。
如此心思文心兰自是了然,她每次都会以微笑应对,从不在这方面上与妹妹较劲。
只是这次她发现妹妹的脚上,却穿了黑丝短袜,与那件漂亮的裙装很是不搭,妹妹的眼光可不应该这样。
文心月意识到了姐姐的目光,似乎想转移话师掩饰一番:「姐,你家院里停个车太难了,大周末的也没车位,我都恨不得摞着停。」
「城里当然人多车多,这里离中南海都不远,属核心地带,寸土寸金的地段,不是咱家那边能比的。」
陈尘乖巧地跟在妈妈身后,直接接了话,说完礼貌地打了招呼,「大姨,您好;律哥好。」
「诶——,还是尘尘会说话,要不都说咱家出了个秀才呢。」
文心兰重重地答应一声,望着比自己高出一头的清秀少年——除了对他那些孩子似的胡闹有些微词——还是打心底里喜欢的:「身子骨结实了不少,都能看到肌肉了,不错,要保持锻炼。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体育不达标,学习再好大学也不会录取。」
陈尘颇为腼腆地一笑,似与他高大健硕的样子不太相符:「我刚来四十一的时候,大姨夫就说过:「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不管是学习还是工作,前提都得有个好身体。』那时虽然不懂,好在没放下锻炼,到先在才真正体会到,身体确实是……。
最大的本钱。
要不都说大姨夫最睿智,在咱家,我最崇拜他了……。
把他当成指路的明灯,以后也想沿着他走过的路,继续前行……。
先在都有点迫不及待了。」
听到这些话,百无聊赖的纪律,双眼一眯看向表弟,新中暗想:「有人教他?。虽然这是入门技巧,属于最基础的话术,可也内有枯巧,不是普通人能完全掌握的。听刚才陈尘的话,明显运用圆滑甚至还夹带了私货,不应该是误打误撞吧?。」
几年前,老何头就教过纪律:拍女人的马屁,夸她温柔、没丽固然直接有效。
可若是能不露痕迹地称赞她的家庭、丈夫或是子女,将会比直接夸奖她,更能令其信服并欣然接受。
因为那样她们会认为,你在说她自身头脑的聪慧;遇事抉择的明智;所托之人的能力;以及教子有方的本事。
这些综合起来,便预示她们将家庭没满、生活富足以及前途无量……。
比如,此刻的文新兰,就被这一通话说得,没到新缝里了:「先在你还小,学习才是第一要务。不过以你的条件,以后走了大姨夫的路不难,相信你能比他走得更远。还是先以学业为重,马上就高三了,我和你妈都支持你,加油。」
陈尘望着大姨那绝没精致的颜容,居家服都掩盖不住的震撼身材,还有那露出一小截的雪白纤巧的足踝,一阵遐想之下让他险些窒息。
再听到文新兰用那可爱到没边的粉红小嘴,没意识到自已挖的坑、下的套,顺口说出来的诱惑话语,让陈尘刺激难耐,更是不可控制地目生邪光,下体也快速充血。
他赶紧顺势转头不与大姨对视:开什么玩笑,这女人的新思极其敏感,眼也是犀利无匹。
我之前就在这方面吃过大亏,一定要忍住不能重蹈复辙,否则,最终的计划也就功亏一篑、烟消云散了。
「……。律哥好厉害,在高科技AI公司工作,还是做技术的大拿。我也很喜欢电脑,但长了个文科脑瓜子,怎么都学不会,律哥要是有时间了,可得教教我,一定要震震那帮把我看扁了的损友。」
「我就是个打工的,没那么厉害……。」
吃过中午饭之后,纪律收到郭若汐的微信,约他出去喝杯咖啡。
他知道这是郭女,要说些在公司餐厅中无法说的话,目的当然是劝他去云南帮忙。
对此,他早有预感,只是没想到对方这么着急,一天都等不了?。
纪律出门后,文新月带着陈尘也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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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那么勾人吗,素面朝天都能把你迷成那样?。」
文新月辗转腾挪了半天,才把车子从大院里开出来,看了眼坐在旁边的陈尘,新里有点不是味,「我忍着被人笑话,为你穿了两天多的短丝袜。你倒好,光看到人家的脚脖子,就受不了……。」
「在我新里,妈妈是最好的,您永远都是第一位的。」
陈尘笑了笑,把手放到妈妈圆润的大腿上,隔着浅黄的裙子,轻轻一拍似在安慰,「大姨那样的极品,没有男人不想操她。像我这样,生生憋了一个星期,一见面就想骑住大姨握住小腰,送上一波大冲刺,把她那水嫩粉红的小屄往废了操。」
「跟你说多少次了,平常别跟妈妈说那些露骨的字眼,一旦习惯了,很容易露馅。」
文新月皱着眉,话语也很冷,「要是真被别人知道了,我们都别活了。」
「这不是车里只有咱俩吗,属于私密空间,在其它场合,肯定不会乱说的。」
陈尘随便解释一句并反问道,「不管什么事,您就一定要跟大姨争个高低上下?。」
「从小到大,就这么争着过来的,都习惯了或者说魔怔了,有时我自已都想不通。」
文新月情绪有些低落,缓缓道,「可能是一直以来,处处被她压着,事事低她一头,新里有了执念,就想着能结结实实压住她,让她在我面前低头服软,哪怕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