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韦鎏体内的“春风拂山岗”与玉女经丹相互调和,竟汇聚成了和合之气,此气阴阳流行,可攻可守,守则百毒不侵。攻则雷霆万钧。
老者的亢龙一指,像韦鎏这种没有内功之人,本来十年方能小成,30年方能大成,但因为体内的和合之气,韦鎏仅用了10年的时间,就把亢龙一指学到了大成之境,这大大的出乎了老者的意料,不得不感叹自己的这个徒弟是收对了。
在功力大成之日,韦鎏来到了悬崖边上,想起了10年前的种种,怒气在熊中熊熊燃烧,于是奋力一指,“砰”的一声,将身旁的大岩石击了个粉碎。
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那老者就站在韦鎏的身后,看着他击碎了岩石,微笑点头。
“功力虽然深厚,但仍差点意思,亢龙一指要想发挥出他最大的威力,就得无所畏惧,一往无前,所以一个人的胆魄,是此门武功的关键。”
说完老者就指了指悬崖边上的一块突出石,志得意满的说道:“此小石突出悬崖之上,若非胆大包天之人,不敢上站,即便是不畏死亡之人,也总会忐忑,站在上面会如何?石块会断裂吗?自己会掉下去吗?杂念一多便不是一往无前。”
老者说完,轻轻拂了两下衣袖,纵身一跃,身体便飘然而起,稳稳的站在了悬崖边上的突出石。
“看到没有?这就是胆魄。”
韦鎏刚想鼓掌叫好。
突然听到哎呀的一声。
那石块果真断裂了,老者掉入了万丈深渊之中。
晚上,韦鎏披麻戴孝,守在师傅的尸体旁痛哭流涕,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10年来师傅待他如己出,悉心教诲,没想到当自己大成之日,竟是师傅的死亡之时。
安葬完师傅以后,韦鎏决定下山,正式开展他的复仇之旅。
东淫,西贱,南荡,北色!你们都给我等着,我要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当年辱妻之仇,定当10倍奉还。
韦鎏的第1站便是扬州,他到现在还记得,四淫中的那个瘦子是扬州口音。
初登江南锦绣之地,一身农夫打扮的韦鎏显得格格不入,虽说人靠衣装,但韦鎏的容颜在和合之气的作用下,皮肤变得光滑但又不失英气,肌肉变得强壮但又不失匀称,行走之间雄姿英发,招来了无数女子的目光。
身无分文的韦鎏不知道何去何从,只能漫无目的的在扬州城里四处游荡着,到处张望着,想在茫茫人海中找出那个禽兽,但扬州城何止百万人!如此大海捞针,无异于痴人说梦。
一连几天,韦鎏喝水度日,此刻已经饿得两眼发昏,蹲在一处墙角上,琢磨着应该怎么办。去偷去抢,自然有这个能力,可师傅10年的教导,要他行事光明磊落,如今师傅尸骨未寒,自己就要违背他的训诫,实在是下不了这个决心。
这时候,一把温柔的女声从不远处传来。
“我看公子男的气宇轩昂,一表人才,何故会沦落至此呢?休怪小女子唐突,三天了,你每天晚上都蹲在此处,所以才会无礼下问。”
韦鎏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月光之下,一个30岁左右的少妇站立在韦鎏面前,透过天上的星光,韦鎏看清楚了少妇的容颜,说不上惊世骇俗,但却有别的一番韵味,虽然穿着一身农妇的衣装,但行动举止之间,无不透露着优雅。
一头黑色的秀发披在肩上,双肩之下,便是那高耸的隆起,虽然比不上妻子的丰满,但也算相当的惊人。
农装宽松,却依然能显露她那细腰,双腿修长,虽说身高上比妻子要略矮,但那双长腿却不遑多让,特别是她的大屁股,圆润上翘,富有弹性,比妻子有过之而无不及。
“劳烦姑娘挂心了,我自黄山之麓而来,到扬州城是为寻人,然而踏破铁鞋,依然没有踪迹,所以才借姑娘的墙角一蹲,姑娘要是不喜,我离去便是。”
说完,韦鎏便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公子且慢,公子若是没有着落,小女子家中还有一柴房,你若是不嫌弃,可以在那暂住几天,但有一条件,就是为我破开柴木,好让我拿到市上售卖,你看如何?”
无家可归的韦鎏自然爽快答应,以他现在的武功,干这些砍发柴木之事,就如杀鸡用牛刀一般。
“公子还没吃饭吧?小女子家中还有些剩菜,要不我给你热热?”
“那就有劳姑娘了。”
于是少妇便走在前面,引领韦鎏进入了自己的屋中。
屋前有一青石台阶,夜晚视物不清,少妇给台阶一绊,身体便往前倒去。
韦鎏一个闪身,扶住了少妇,右手掌却不经意按在了少妇的乳房上。
少妇瞬间一阵激灵,下体的淫水便如春潮一般喷涌,流过大腿,直抵脚裸。
那瞬间的快感让少妇紧咬下唇,直勾勾的看着韦鎏,一股想要的冲动直冲天灵盖,费了好大的劲才最终忍住,没有失态。
“你没事吧?”
韦鎏关切的问道。
少妇说不出话来,两颊通红,略显尴尬的摇了摇头,然后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屋内。
原来,韦鎏的身体早已与“春风拂山岗”混为一体,只要一碰女人的乳房,那淫气便会快速传导,激起女人的情欲。
你也就是说,韦鎏现在是一副行走的淫药。
韦鎏看着自己的手掌,回味着刚才的柔软,又想起了少妇的反应,这跟妻子刚中“春风拂山岗”时几乎一模一样,不禁皱起了眉头。
在少妇的屋内,还有一妙龄少女,年龄在18岁左右,穿着一身粉色衣服,娇小的脸颊充满着稚嫩,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显得十分可爱,5个纤纤玉指在桌面上敲着节奏,一种少女的活泼扑面而来。
少女看见韦鎏进来,嘿嘿一笑。
“娘亲,你是从哪里变出来的如此一位俊俏的郎君啊?”
那少妇正在热饭,听到了女儿的调侃,马上放下了手中的活计,怒气冲冲地走到少女面前。
“瞧你说的是什么话?一个女儿家口无遮拦,实在毫无礼节,看我不教训你!”
说完少妇便拿起了藤条。
那少女反应也是极快,在藤条落下之前,便扑通的跪了下来,泪水便哗啦啦的往下流。
少妇最终还是下不了手,只瞪了她一眼,便回到灶旁热菜。
那少女见娘亲转身离去,本来梨花带雨的面容瞬间转变,那满是泪花的大眼睛朝着韦鎏眨巴了一下,甚是调皮可爱。
韦鎏也不拆穿她,径直坐在了桌子前。
少女双手托腮,大眼睛看着韦鎏。
“大哥哥,我娘亲是不是很严厉?”
韦鎏轻轻地一笑。
“那是因为你不听话。”
少女并不认同韦鎏的说法,哼的一声别过头去,最后又觉得无聊,再次找韦鎏搭话。
“大哥哥,你是哪里人呢?”
“我来自庐州。”
“庐州好玩吗?庐州人是不是都如你一般,长得如此俊郎?”
韦鎏又是轻轻一笑,也难怪少妇对她颇为严厉,这小妮子确实不知道何为害臊。
在交谈中韦鎏大概得知,少妇名叫白莺,出生于书香世家,早年嫁与城中的大户周壶,然而丈夫早亡,娘家又因故败落,年纪轻轻便被逐出了家门,自己一人带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