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
杂活。当然，能够接触刀具的切菜、做饭等工作是不会让她们的，但
洗菜洗
、刷碗、擦地擦桌、搬运、倒垃圾等工作则由她们负责。
完了餐厅的工作，天色已明，她们又被带到宿舍区，这里住的都是签了卖
身契并宣誓的“公主”们的住所，此刻，已经被叫起床的“公主”们排成两列纵
队，抱着脸盆毛巾牙刷前往公共水房洗漱。
打手吆喝着让丁若冰等
跪在路边避让，那些“公主”穿着统一的运动内衣
和短裤，和全身赤
的
子刑警队俘们形成鲜明对比，看到她们，“公主”们
神
复杂，目光中有钦佩、有尴尬、有同、有惭愧，也有不解，甚至还有隐隐
的敌视。
走在最后的正好是周剑兰，看到她们，她尴尬的侧过脸，不敢和她们目光接
触。
杨清越也是如此，她下意识的回避和丁若冰等目光接触，低着
匆忙走过
去。看到她们，似乎看到了昔
英勇不屈的自己，更映衬出现在自己的不堪与软
弱。
“叛徒！”丁若冰听到身后有以极低的声音低声说，好像是方敬霞，也好
像是林亚男，她心中轻叹一声，知道那句“叛徒”骂的不止周剑兰，也是骂所有
这些签下卖身契，成为锦花会所“公主”的前警们。
等“公主”们走完后，在打手的监督下，子刑警队的队员们开始打扫“公
主”们的住处。
从外观上看，“公主”们住的和子刑警队队员们的住所差不多，同样是长
长的甬道，两侧是一扇扇铁门，看起来像是监狱，每一扇铁门后的房间就是“公
主”的房间。只是子刑警队队员们住所是在
暗
湿的地下室，门也只开半个，
进出要像狗一样爬行。
但打开铁门可以发现，她们的住所可谓天差地别，丁若冰等住的是暗
湿，又脏又臭的地下室，只有稻
铺的地铺，蟑螂老鼠横行，而这里的房间看
上
去像是学校的豪华学生宿舍，墙壁是温馨的
色，房间里有席梦思的单床，还
有桌子、椅子、懒沙发、衣柜，空调、小型冰箱，饮水机，甚至还有一个单
卫生间。顾老三对这些“公主”实行军事化管理，每个一个房间，决不允许两
同住，防止她们秘密串联。
丁若冰的目光扫过床铺，床铺上单薄的空调被叠成豆腐块形状，上面放着枕
，桌子和地面都很整洁，垃圾都扔在废纸篓里，看得出这个房间的主是个很
自律的。
丁若冰擦完地板，又去擦桌子，桌子上的书架放着一排整齐的书和杂志，只
是这些书和杂志都挺不正经，杂志除了一些时尚穿搭类的杂志，就是香港、台湾
以及v国出的色杂志，如《龙虎豹》《阁楼》亚洲版等。书则是一些色小说，
诸如《烈火凤凰》《穆桂英平南》《我当
的故事》《美妻
》等。一本书
被翻开放在一边，书名叫《从警察到应召——一个美国奇子的灵自述
（p r）》，丁若冰看了一眼内容介绍，是一个叫诺玛·珍·阿莫多
瓦的美国的自传，她原本是美国洛杉矶警察局好莱坞分局的一名
通警察，
执法严明，在10年警察生涯中，她亲眼目睹了洛杉矶警察的众多劣迹，一个偶然
的机会，她结识了一位高级应召，后来由于被同僚陷害，她索
辞职下海，在
那位应召前辈的帮助下成为高级应召郎。
这些书都是顾天免费提供给“公主”们的，“公主”们被禁止接触诸如手机、
电脑等电子产品，顾天给她们提供这些书籍作为消遣，同时也是给“公主”们洗
脑。
打扫完房间，子刑警队的队员们出来整队，丁若冰敏锐的捕捉到几个队员
羡慕、留恋的眼神，虽然她们很快进行了掩饰，但那一瞬间流露出的真实想法却
让丁若冰暗暗叹息，让子刑警队负责打扫“公主”们的寝室是顾天的主意，目
的也很明显，用这些“公主”优越的生活环境吸引、腐蚀不愿屈服的子刑警队
队员，同时又用生活环境的差距激发队员们对“公主”们的敌意和嫉妒，起到离
间的作用。虽然她能看
顾天
的目的，但却无计可施，因为这是堂堂正正的“阳
谋”，甚至就连她自己，对那些因为屈服而过上这种生活的“公主”，都隐隐产
生不满和嫉妒。
完成打扫工作的子刑警队队员们被带到公共水房，开始洗漱，然后又被带
到食堂，这时“公主”们已经开始用餐，食堂采用的是自助餐形式，供应的饮食
也堪称丰盛，以v国当地风味食品为主，兼有中餐和西餐食品，如包子油条和吐司
三明治。顾老三在常生活上真没亏待这些“公主”，毕竟这些特殊的“公主”
能带来丰厚的收
，没必要在生活待遇上省钱。
忙碌了一早上的子刑警队队员们早已经饥肠辘辘，但她们却没有资格和
“公主”们一起吃饭，她们只能跪在一边，默默看“公主”们吃饭，等“公主”
们吃完，她们才能去吃剩下的饭菜。
跪在地上，忍受着饥肠辘辘，却要看着那些“叛徒”大快朵颐，子刑警队
的俘们心中又是愤怒又是不甘，还隐隐有些嫉妒。观察力敏锐的丁若冰发现，
不止一个的目光偷偷瞥向食堂正中的一张小桌子，然后又匆忙收回，那桌子上
放着一个金属制的按铃，根据顾老三的规定，她们中的任何只要去按响那个铃，
就可以和“公主”们一起吃饭，还可以搬进“公主”们的寝室，与之对应的，按
响按铃的就要签下卖身契，对着摄像宣布自愿卖身给锦花会所，领取风俗业
从业证，成为一名正式。
子刑警队的队员们不愿屈服，所以一直没有去按铃，但随着时间的推移，
丁若冰发现，偷偷去看那个按铃的越来越多，这其中有年轻但倔强的杜怡青，
有贺潋滟、杨若凡、林亚男，甚至也有沉稳的江蔚和最坚强的方敬霞，就连她自
己，有时候都忍不住偷偷去看那个按铃。
其实对“公主”们来说，看着跪在一边的子刑警队，对她们也是折磨，杨
清越就感觉如芒在背，似乎在提醒和嘲笑她是个软弱的“叛徒”，用屈服换取更
好的待遇，纵然她对这些倔强的前同行十分佩服，但潜意识中又不自禁对她们产
生了厌恶感，因为这些还没有屈服的同行像一面镜子，映出了她的懦弱和丑陋，
她相信
，其他“公主”中和自己有类似心思的恐怕并不罕见。
这同样是顾天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