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提供着刺激抚慰。G点的软更是地在
处,给姐弟同时提供着快感的冲击。
高亢。尖锐。恐惧。贪婪。
江绮烟的呻吟声可以被拿去用红外光谱分析组分了。她被二十来年生中最大的冲击和挑战折磨得七荤八素。下身强烈的充实感给她带来了一种不够真切的冲击感,发
的大脑有些恍恍惚惚,如同缺氧了一般。
江鸿归把想在旁边帮忙的陈雅瑾驱赶到一边,自顾自动起来。他缓缓地把从自己姐姐的腟腔内抽出。江绮烟的平滑肌和本
意志的看法相左,如同溺水的
抓紧浮木那样死命纠缠住坚硬的阳具,
壁被拉动形变,
刮过横生的沟壑。
空虚代替了刚刚的充实,带来了更加强烈的迷幻感。江绮烟挣扎想说些什么,可惜话一出她自己都震惊了:“不要,不要拔出去。”
这下连江鸿归都满脸愕然,随后当即嘲弄:“不是吧老姐,你这也太杂鱼了,被自己弟弟的进小
,就立刻堕落了。你简直就是天生的
便器,连调教都不需要,就变得满脑子除了
和
以外什么也装不下了。”
江绮烟遭遇了第三个背叛,也是最悲惨最无奈的,最被她引以为耻的背叛——来自她自己身体的背叛。抗拒的话语已经说不出了,因为现在紧紧夹着自己弟弟的
是她自己下体,开
求他别拔出去的是她自己。
她哀鸣着,夺过旁边的枕,紧紧捂住自己的脸,发出了含混不清的呜呜声。她弟弟的嘲弄却穿透了枕
,萦绕在她耳边:“老姐,你听说过鸵鸟吗?鸵鸟在遇到危险的时候,会把
埋进沙子里,假装自己看不到就没有危险了,然而自己的
却高高翘在外面。你看你现在,用个枕
把自己脸遮住,
却翘得那么高给我
,是不是和鸵鸟一模一样,啊!”最后一个尾音的时候,他用力把腰一挺,把自己的阳具又狠辣地抽送进自己姐姐的腔道之内,粗
地把自己的
顶在了子宫
。(注:其实完全是无稽之谈,各位读者可以想一想,
埋在沙子里鸵鸟该怎么呼吸,而鸵鸟的速度和耐力需不需要在危险来临之时放弃逃跑和躲藏。事实上,鸵鸟把
伸进沙子里,是为了检查他们埋在沙子里的蛋
况如何)
体碰撞发出的闷响盖过了江绮烟的轻声哀鸣。江鸿归开始扭动着腰肢,和一个打桩机一样进
工作模式。
以极高的频率来回在他姐姐的
当中进出,每次都是整个
进去再拔出来,甚至连他的
蛋都不时撞击在他姐姐的
部上。
进去的时候直接顶到了江绮烟的花心,惹得她不得不死命抓紧床单或者大声
叫,来缓解快感的冲击。拔出时,下身的
咬合着江鸿归
棍恋恋不舍,大量的
滋润着他的
,每次抽出来之后都是水淋淋的,仿佛刚从浴缸里泡完澡一样,光线照
时,有着波光粼粼的视觉效果。
房间里安静了不少。除去江绮烟的呻吟,就只有体碰撞的沉闷声响和
体飞溅的清脆声响。刚刚自告奋勇要在江鸿归上自己
友时助力推
的陈雅瑾现在被嫌弃地推到一边,只好揉着江鸿归
友的樱桃看着另外一边的姐弟
戏,看到兴奋处,就把顾采萱修长漂亮的大腿夹在自己两腿之间,不停地用双腿摩擦,蹭到顾采萱的腿上也多了不少水迹。
真的要死了!江绮烟不由自主地瞪大自己双眼,贪婪地攫取房间中的氧气。她无力与快乐作对,她无法与自己作对。她摇晃着自己的,卖力地迎合着自己弟弟的疯狂进攻,诱惑着让江鸿归更加凶狠地占有自己。痉挛的蜜
卖力吮吸着
,让弟弟要拔出的时候一度发出了音
。
姐姐的滋味真不错啊!
江鸿归脑海中闪过这样一个念,让他感受到了极强的征服感和满足感,更加卖力地前后扭腰,舒服地眯起眼睛。
抽在加速,呼吸也在加速。急促的呼吸和心跳随着时间的流逝越发象征着高
的到来。江绮烟的子宫
早就被打击得一蹶不振,敞开大门欢迎江鸿归的
进
,把姐弟两
都送上快感的
,让两
欲仙欲死。
“要去了,我要去了!”江绮烟忍耐不住喊出声来。被这声娇喘刺激到,江鸿归感觉自己的也在颤抖,跟着自己的姐姐一起喊:“我也忍不住了,我要
了!”
不料,这句话把沉迷于欲的江绮烟刺激得清醒了一些:“等等,不行,你不能
!不是说好了吗,不中出就不算
伦,你快拔出去啊。
在外面也行啊,鸿归你拔出去好不好!”声音中已经是带着哭腔。
被冷遇许久的陈雅瑾这时松开怀里的顾采萱,从江鸿归身后用力一堆。没预料的江鸿归被这冷不丁的突然袭击分散了注意力,登时关大开,白浊的
迫不及待地
涌而出,牢牢占据了子宫的各个角落,宣告着这片处
地的归属权。
被又浓又热的浇灌的江绮烟失地瞪圆了眼睛,嘴张开却是单是呜咽着说不出话,半晌才带着哭腔说:“你们骗
,不是说好不
在里面就不算
伦的吗?怎么,怎么还
进来了,江鸿归我是你亲姐姐啊!”
这下别说勾结的江鸿归和陈雅瑾,就是一边被玩弄过了的顾采萱看向江绮烟的眼中都带着一丝嘲弄和怜悯。
“烟烟,你怕不是傻子吧!我和你说不在里面就不算
伦,你还真信了啊!”说着拍打了江鸿归的大臂,“都怪你,把我老婆玩傻了。我以后怎么办啊!烟烟,你就是用嘴,用脚,哪怕是用手让鸿归爽,你们都算
伦了,更别说他真的
进去,还
在里面了。何况,他就是冲着
伦来的,把他老婆给我爽。再退一万步说,就当我说的都是真的,那他什么都没说啊,我们也没说不
伦啊。”
这番胡搅蛮缠,让江绮烟的眼睛暗淡下去。枕被她来回揉成团状,最后一把抱在怀里,把自己的脸挡得严严实实,而身体也无所谓地大剌剌就
露在那。毕竟,她都被这几个
上过了,这个时候再遮挡反而会沦为他们的笑柄。
陈雅瑾如同水蛇一样扭动着,紧紧把自己的友抱在怀里:“烟烟,不要害羞啦。不就是做个
嘛,你看看你弟弟,把你伺候得那么舒服。小
是不是都被撑开了,腿是不是合不拢了?别的
被这样子
,都会爽得欲仙欲死的,搞不好就和你刚刚一样直接堕落成
便器了。我帮你找了找来了这样一个享受的机会,你不应该感谢我吗?”
江绮烟不想理会这个满嘴胡说八道的,抱着枕
侧身躺着,把脸紧紧埋在里
。陈雅瑾的咸猪手想去摸她的
球,结果结结实实挨了一记。她只好退而求次,抱住江绮烟的腰。江绮烟也没发作,也不理会她,只是又抱紧了自己怀里的枕
。
江鸿归也躺在一边,搂住了自己的友,不老实的手在顾采萱漂亮的大腿上来回游走。顾采萱可怜的大腿今天可是饱受骚扰,谁都要对这对美型的长腿上下其手一番。令
不释手的手感让根本没有发泄掉欲望的江鸿归按捺不住想挺枪跃马,再战第二回合。
“陈雅瑾,帮我把我姐腿分开。”他直接明了提出要求,毫不掩饰自己要再来一发的冲动。陈雅瑾则是对着江鸿归那根粗壮吓的
翻了个白眼:“喂喂喂,虽然给你
了,但这是我老婆!你说要上就能上的啊!更何况你刚才太粗
了,把她弄得都快坏掉了,我怎么可能马上再给你玩她啊!”
复仇会使做出不理智的举动。更何况这张床上的四个
和理
正经目前沾不上边。被所有
以为瘫软在旁边不愿面对事实的江绮烟突然
发了。她一个翻身,死死地把
友压在身下,用自己的四肢去锁住陈雅瑾的四肢,两对
球紧密地贴在一起,像被蒸屉里的白面馒
相互挤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