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事情败露,只是因为阿月腔内那饱满多汁的嫩肉令他差一点在半道直接射出,他能感受到,随着阿月身体的微微颤抖,她们二人交合处的淫靡液体正在不断分泌,每当他的肉棍前进一分,一丝淫水就会从阴唇和棒身的夹缝中挤出,呲的一声喷在他的裤子上,而他沉入肉腔的雄根也进一步陷入更深更完没的包裹感中,回想起以往肏的那些小姐的松垮骚穴比起阿月简直连劣质飞机杯都不如,这份绝妙又新鲜的触感令他还没将肉棍完整插入就差一点缴械投降了。
“这嘴真是极品啊!我草,太爽了。”
另一位灌酒的同学也同样经受着这持久力的考验,虽说阿月并未主动侍奉,可那冰凉清爽的口腔,灵动滑嫩的香舌,还有那花瓣般质感的樱唇也让他爽的长呼了一口气,男人稳住新,想要进一步享受这绝好的口交服务,可不舒服的姿势让他行动起来十分困难,幸好他灵机一动,拽过两把椅子搭建了一个简易站台,就这么分开双腿站立在椅子上抱着阿月的脑袋前后耸腰,他的每次前推都要将整根肉棒尽数没入阿月的口腔,在她的脖颈处顶出一个小小凸起,每次后拔也要将雄根尽数退出,带出几丝晶莹粘稠的透明唾液,而被身下肉棍顶的浑身无力的阿月甚至连咬下口中巨物另其吃痛的力量都没有了,只能翻着白眼,一边吞吐口中的巨蟒,一边无力的挥动双手拍打男人的大腿,以求得到呼吸的余裕。
“呜呜!咕噜咕噜呕”
虽然咖啡馆的经历早已让阿月习惯了侍奉男人,可当着老公的面被其他男人如此凌辱这还是第一次,屈辱和负罪感化作点点热泪在她的眼角处凝成水珠,随着身体的震动悄然滑下,她只觉得她的嗓子现在就像是被巨锤击打的年糕一般疼痛无比,腥臊的鸡巴和反上来的火辣白酒混合成的苦味更是让她就要呕吐出来,每当想要挣扎,面前这个把她的头当做飞机杯使用的男人就会加重手上的力度,令她的头不断传来像是被捏碎般的疼痛,身下,那个最先对她出手的男人也终于将龟头顶到了她的花心,可男人似乎仍不满足,用着丝毫不减的力道不断的挤压突刺,妄图撬开紧闭的宫颈进入哺育生命的圣洁子宫,而随着巨龙的深入,阿月的阴唇也终于被扩张到了极限,这些常年紧闭的柔嫩软肉现如今已被撑的紧绷发白,好像随时都会刺啦一声的撕裂绷断,用鲜血来为这场霸道的强暴做好润滑送上又一记助攻。
“嗯?弟妹你怎么哭了?不是吧,难道藤生那小子没有告诉你?”
“?”
“喂喂喂,你看她这个迷茫的表情,看清藤生真没告诉她,搞不好她还以为我们在强暴她。”
“我草,藤生这小子居然再没征得自己老婆同意的情况下就把她回家了,哈哈,真是过分。”
这两个人在说什么
明明现在还在对我居然说什么不是强暴?
难道来的路上藤生那个表情不是因为刚才他们的对话?
阿月被二人突如其来的对话搞晕了,回想起来这诡异的种种,她只觉得内心无比的烦躁,思路都像乱成一团的线头一般紊乱不堪,丝毫无法理清头绪。
“行了行了,我来告诉你吧我的好弟妹,在这个村子,每逢新年都会选出几个女人出来给大家排解性欲,这个名额往往都会给那些大家公认的漂亮人妻,而在这段时间里,任何性行为都会被认为是对女人们的评比选拔,既然藤生在这种时候带你回来,就等于默认了让你参加选举哦?也就是说我们的行为可完全称不上强暴,只不过是合理合法的民俗活动罢了,你可不要去警察局丢人现眼哦?哈哈哈哈。”
说完这话,两个同学不约而同的加快了耸腰的速度与力道,上下两根尺寸远超藤生大小的肉棍如活塞般进进出出,将阿月好不容易集中的精壁垒再度击碎,阿月的身体也被刺激的开始痉挛,勃起的阴蒂噗滋噗滋的溅射出了大量淫液,她的双乳被两个男人一人钳住一边,方向相反的两道力量将她的乳头左拧右旋上下拉拽,可这本应令她痛入骨髓的巨痛却被一股莫名的背德兴奋感所压制,令她完全无法像常人一样思考反应。
“呜呜呜呜呜!!!”
什么意思!?呜!咿!好痛!藤生他是故意将我?啊!不行脑子脑子要坏要坏掉了啊啊啊啊!!!!
于是,在这阿月完全陷入疯狂的刹那,三人一同到达了高潮。
如果藤生仍有意识,不知看到面前这一幕他会作何感想,自己最为疼爱,最为宝贝的妻子正被他的两个发小一上一下,一前一后的夹在中间尽情内射,那洁白的,瘦小的躯体现在正像濒死的青蛙一般一抽一抽的耸动,健美修长双腿伸展开来,足弓内弯,头颅扬起,接纳着新鲜精子的注入,那个抱着阿月头的同学将阿月的俏脸深深的按入了他脏臭结块的骚臭阴毛,咕嘟咕嘟的将浓稠的精液灌进阿月的食道,而阿月的表情也完全崩塌,她的腮帮被精液撑得鼓起,一丝粘稠的乳白泡沫从嘴角渗出,衬的那翻白的母猪脸更加的凄惨,而在她的身下,另一个男人也终于将生殖器刺入了阿月的子宫,粗大的龟头就这样卡在那纯洁的宫室内开始疯狂射精,腥臊的精子活力十足的侵犯起了刚刚排出的新鲜卵子,好似在宣布这个女人已经是他的生殖工具了。
啪叽。
当二人拔出那两根完全没入阿月身体的肉棒后,这个女人也像失去了灵魂了一般,啪一声摔进了满地粘液中。
“喂喂喂,还真是凄惨啊,要不要收拾收拾啊?藤生醒来后肯定会生气的吧。”
那个灌酒的同学蹲在阿月身边,伸手扭过阿月的脸颊,只见阿月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刚刚端庄的模样,她的脸颊,鼻孔,乃至嘴角都挂着根根弯曲的阴毛,张了很久的嘴唇也已经脱力到无法合拢,香舌软趴趴的垂下,甚至触碰到了满是灰尘的地面,而那风韵十足的眼也已经被生生肏成了浑浊的,如嗑药一般的无白眼。
“我才不想碰这个脏兮兮的母猪呢,让那小子自己收拾吧,对了,阿海今年也要参选吧?我要去找她玩玩,你来不来?”
“当然了,走吧走吧。”
“这边呢?”
“虽然挺不好意思的,不过还是让藤生起来自己收拾吧,哈哈哈。”
伴着那对倒在地上的夫妻二人那凄惨的模样,这场为藤生接风的酒会就这样告一段落了,可被肏晕了的阿月还不知道的是,这场回乡之旅给她带来的噩梦,在此时才刚算是拉开了帷幕。
叮铃铃铃
半个小时候,阿月被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吵醒。
“谁呕嗓子好痛”
阿月想要寻找自己的手机,可她的眼睛却早就被凝固的精液封住无法睁开,待她挣扎着起身,用一张餐巾纸擦去脸上的精液后,那个已经响了很久的手机才被她从精液堆中捞起。
谁啊,这么晚来电话
明明是期待很久的回乡之旅,居然头一天就搞成了这个样子,被婆婆漠视,被老公隐瞒,又被两个初次见面的男人轮奸,而更可气的是,这些听起来好像还是什么合理的民俗?
阿月看着手机里显示的陌生号码,心里更觉说不出的烦躁。
“喂你你好我是阿月请问您”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你就这么喜欢睡觉吗?”
电话那头所传来的,是没有丝毫情绪波动的,略得冰冷的庄重女声。
“!婆婆婆不不好意思!”
听出对方的身份,阿月的大脑瞬间就清醒了一半,她连忙低声道歉。
“哼,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