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错了，我发誓以后不管怎样都不会不理你，好了吧？。」
「这还差不多～」
等到一切尘埃落定，阮晴开始算起了总账：「还没说你呢，一天天的，听风就是雨，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还对妈妈身边严防死守，简直跟小狗护食一样，别
连靠近都不允许……。」
「反正就是不行！。谁敢多看两眼，我就……。我就……。」
「在你心里，妈妈真就这么重要？。」
听见我这么毫不讲理的霸道回答，她的声音带着数不尽的欢愉。
「我早就说过，你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不管是从前，现在，还是将来，我都会一如既往地珍视你！。」
「小孩子的话算不得……。」
我反驳道：「小孩子只说真话！。」
「别有了媳
儿忘了娘就好……。」
可我哪里还会
上别？。
「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
我赌气般的承诺使她愣住，后知后觉自己说了什么的我磕磕
地解释道：「妈……。我是说……。不管怎么样……。我都……。我都是你儿子……。我都会对你好……。」
她粲然一笑，「你呀，又不是小孩子了，别动不动就发誓自己做不到的事
。你只是没遇到生的另一半，到时候你就不会这么想了，那才是陪你走完下半生的，才是对你最重要的……。」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不管哪种意义上，她始终是她所说的，对我最重要的。
「虽然啊，但是听到你这么说妈妈还是很开心……。」
面对她纯粹的笑容，我的内心苦涩，你还是你，但我早已不是我了。
我只轻声重复道：「我会一直对你好的……。」
「好啦，好啦，年纪轻轻怎么就那么
沉呢……。」
她推着我的肩膀，眼睛故意完成了月牙儿，「还没好好跟妈妈说在学校到底怎么样呢？。」
面对她故意绽放给我的笑容，我的心终于轻快起来。
「说真的有点后悔这个专业了，全班三十个，
生只能凑一个宿舍，除了跟我一起从八中来的巧玉，其它的离平均分都差得远，连远观都不合适……。」
「有道是男比例七比一，一对侣三对基……。」
「一对侣三对什么？。」
我支吾着解释，她瞬间明白，「不就是男同
恋吗？。你妈好歹也是医生，没那么孤陋寡闻吧？。」
「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学校里面哪有那种……。」
「反正等妈妈走了以后，你得管好自己，明白没？。」
「放心吧！。」
我捕捉到她说的即将出差的消息，想想时间好像也快了，不舍地问道，「妈，你还有多久……。」
她也有些失落，「大概再过一个月就要走了吧……。也许会很快，也许会等到你上完大学妈妈才能回来……。」
「别！。慢点就慢点，我等得起，你可千万别再随便搞什么提前了！。」
实在是上次那回留下的
影太大，让我以为差点失去了她。
「诶呀，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妈妈真的不会有事！。」
阮晴气得揉我的脸，我却有些不以为然，这个傻，就怕她偶尔任一回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
我没说话，只是紧紧抱住她，抚摸着她的背后，想要记住她现在的每一寸样子。
她以为我又不放心起来，在给她检查身体，于是捉住我的手
贴地放在自己腰上，笑道：「你看，妈妈是不是还完完整整的……。」
此时我的心思早已不是什么受伤不受伤，而是这皮肤好滑，腰肢好细，一丝多余的赘都没有。
缓缓向上，背好软，中间是一道嵴沟，侧边是一截肋骨，还托着若隐若现的
房边缘，再向上是蝴蝶瓣状的琵琶骨，此时正不安地扭动，正恰如蝴蝶振翅。
然而也到此为止了，我的手掌仅仅在她的背后上下反复。
想必此时我面红耳赤的厉害，只是黑暗中没法看清，但也能听到粗重的呼吸。
「好……。好了吗……。妈妈……。真的没事……。」
阮晴带着憋气般的声音断断续续响起，我的心里恋恋不舍，然而鼻腔一热，直觉不好，赶紧抽回手捂住，手上还带着一种混合的香气，我感觉鼻子更热了。
我左手撑床想要爬过去，右手还得捂严实了，姿势无比的怪异，慌
中也听不清阮晴说了什么，只能「嗯嗯」
地回应。
台灯打开，我连忙赤着脚就跑到水池，弄了好一会才塞着两团纸巾回到床边。
阮晴本想责怪我，冷不防看到我此时的形象——活像一只鼻孔塞着纸巾的狗熊在赤脚奔跑，直接就笑了出来。
「军训时候水喝少了，有点上火……。」
我给自己找了个说法，想想还挺合理的。
然后就合理不下去了。
昏黄的灯光下，阮晴保持平躺的姿势，睡裙几乎掀到腰间，不然我的手怎么伸进她的后背？。
却将纯白的蕾丝内裤
露出来，就像从山脚顺着平滑的雪路笔直向上，绽放一朵雪莲花。
再想到这薄薄布片下是同样纯白的禁地，顿时鼻
又有了发热的迹象。
她笑着笑着察觉到我的呆滞，「啊——」
小小惊呼一声，抓住睡裙用力向下拉扯，好遮住那片纯白，却不料用力过猛，熊
处差点蹦出两团白皙完整的，即使在最后时刻卡住，一颗小巧的樱桃已经调皮地逃了出来。
刚才在她的背上没有摸到丝带，这意味着上身完全是真空的……。
我的眼睛已经不够用了。
她低又发现了熊的不妥之处，一手下拉，一手横在熊前，最后直接扯过薄被盖住全身，连也蒙住，「呜——」
在底下发出一声生无可恋的呻吟。
我闭上眼呼吸，告诫自己冷静，冷静，然后伸手把她顶的被子向下拉，却被她死死抓住。
「妈？。」
见她死活不放松，我也索放弃，「我回去睡了……。」
过了许久，底下传出低沉的回应，「嗯……。」
「我走了……。」
今晚要是留在这也就不用睡了。
直到听到开门声，她才露出脑袋，与我回的视线对上。
我笑笑，「晚安……。」
「嗯……。」
她的声音透过被子传出来。
……。
身下是久违的松软，透不进
光的房间昏暗而温馨，全身上下的触感宛如还在梦里。
一想起昨晚旖旎的梦境，不禁昂扬抖擞几欲
薄，在抵上一处柔软时，近乎本能地耸了耸腰，只五七回，便宣泄出积蓄已久的压力。
放松身体后呼出一气，微眯着眼，都要醒了，梦还没完，不仅感觉真实，就连看起来都那么清楚。
看起来……。
轻轻收紧手掌，感受掌心的丰硕和被纳
怀抱的温热，再埋首其中，唇息间毒药般的美味，忍不住舔了一。
得，色、香、味、触这下占全了，偏偏下身还不老实，贴得更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