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抹了把脸,然后转身问道,「怎么了?。」
「我明天跟老师说吧,天这么热,我就不去了,晒黑了还不好看,再说每次放假都布置这么多作业……。」
我絮絮叨叨地找着理由。
「想去就去吧。」
「啊?。」
我怀疑听错了。
「想去就去!。」
她没好气地推了我一把,没想到正落在伤口上,顿时疼得我龇牙咧嘴。
「疼死你算了……。」
说是这么说,小手还是为我轻轻揉了揉。
我咧着嘴傻笑,「不去了,不去了,我要是再这样你不还得新疼死啊!。」
「好不容易碰到感兴趣的总得让你试试,再说,一看你就是不老实的,以后……。」
「没没没,我可乖得很,别人不惹我我还是很好说话的。」
「别贫了,你是我儿子我还不清楚?。记住一点,去可以,但是一定给我小新点,别再……。」
别再什么样我清楚,我立马发誓:「妈你放新,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
我和她第一次分歧就在相互理解中达成统一。
「混蛋,今天你吃药了啊!。」
周婷婷坐在地上,揉着发疼的四肢。
我想了想,回道:「只能说,从今天开始,我要认真了。」
「你的认真就是跟我硬碰硬吗?。老师教的那些你怎么都不用?。就仗着力气大欺负人,大老粗……。」
「整那些花里胡哨的陪你过家家?。」
「别给我找到机会,到时候看我怎么揍你……。」
「那你这辈子是没机会了。」……。
……。
「啊,舒服!。」
洗完澡习惯性只穿一条短裤,趴在床上吹冷风,一只手从头到脚给我捏了个遍。
「转过来,我检查一下。」
「都保证不会有事了,你就放一万个心吧。」
但还是听话地翻了个身。
她一只腿屈在床沿,一条腿斜支在地上,一手按在枕边,一手在我身上滑动,紧短的粉色薄衫被手臂带起,露出一截纤细的腰肢和光滑的小腹,一对乳房丝毫不受束缚,却彷佛脱离地心引力般坚挺,随着动作微微颤动。
从侧面望过去,熊前的饱满,凹陷的柳腰,更衬托出结实浑圆的翘臀,热裤下细腻紧致的大腿,一切如少女般清新迷醉,又带有成1的韵味。
「啊!。」
一道低声的惊呼传来。
「怎么了?。」
收回视线时,正对上她惊慌失措的眼,转而又带上点点羞怒。
「看哪呢!。」
她急忙站直身体,拉扯了一下睡衣,瞥了一眼床尾急匆匆地离开了卧室。
等到门关上,我向下瞧去,才发现下身不知何时已撑起了帐篷。
丢脸可丢大了,我努力放空自己,好不容易才消停下去。
过了一会儿她若无其事地推门而入,却换了一套更长的睡衣。
「儿子,妈跟你说点事。」
「嗯。」
我翻身坐了起来。
「刚才那个,青春期……。」
「我知道,生物课上都有教过。」
她顿时松了一口气:「那就好,说明你长大了,要注意男女有别,就算是妈妈……。」
她顿了一下,「所以晚上你得回自己屋去睡,空调的话妈妈会请人再装一个。」
夜晚,没有她的柔软与芳香,总有些怅然若失,翻来复去好几遍,终究还是翻身坐了起来,开门的一刹那,对面门缝里的灯光迅速熄灭。
……。
……。
「发什么呆!。」
周婷婷一脚踢过来,我下意识地顺手一捞,一把就推了出去。
「哎呦!。」
回过来才发现她跌坐在草地上,正骂骂咧咧地起身,「喂,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从上课就在发呆?。」
自从分房睡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平时在家也不像从前那样随意,连带着话都少了,虽然没有特别不适,但总感觉就像出门忘带东西,没法安心做事。
「不好意思,最近不在状态。你找别人练吧,我调整一下。」
我歉意一笑,顺着跑道绕起圈来。
心情烦躁的时候可以选择运动,让大脑没时间想别的。
「走了啊!。」
天色渐暗,操场上的人三三两两结伴离开。
我奋力冲刺了两圈,然后顺势躺在草地中央,让缺氧的感觉慢慢过去。
阵风吹来蒸发体表的汗液,我连忙爬起来,却不想这么快回家。
「小宇吗?。真是好久没来了呢!。」
开门的馨姨依然如往常般光彩照人。
「馨姨好,我找黎峰。」
房间里。
「老大,你怎么来了?。」
「最近有点烦。」
「老大你状态确实不大对,发生什么了?。」
「关键是我也不知道啊……。」
我惆怅地叹了口气。
「……。」
憋了半天这小子来了一句:「老大,你是不是青春期到了,开始思春了啊?。」
「滚你的,你才思春呢!。」
「我才不会,只有高达才是男人的浪漫!。」
「那你以后跟高达结婚吧!。」
不知不觉已下起了秋雨,越来越大,预示着炎暑不再,天气渐寒,我赶紧抱着书包往回赶,到家时已淋透了全身。
「赶紧把衣服脱了!。」
她接过书包就把我往浴室赶,我却拒绝道:「妈,没事,我身体好着呢。」
她无奈地看着我就这样穿着湿衣服先是回房放下书包,再翻出换洗的衣服,最后才走进浴室放起热水。
结果就是第二天我没有按时起床。
生理上的不适放大了内心深处的不安,迷煳中感觉到有人正捏起我的左手,我下意识紧紧握住,触感光滑柔软,我下意识喊了声:「妈!。」
原本随之响起的惊慌失措的声音戛然而止,转而变成了捧腹大笑,等我睁开眼才发现床边站着位小护士正准备给我输液。
「小鬼头,我可不是你妈妈,姐姐还没男朋友呢!。」
对着人家大姑娘喊妈可真是把脸丢光了,我急忙把手松开:「姐姐对不起,我……。」
「好了,不逗你了。你叫雷宇是吧?。乖乖躺好,让姐姐把针扎进去。」
「姐姐认识我?。」
她1练地在我握拳的手背擦上酒精,扎入针管,解开手腕紧绑的橡皮管后,一边贴上白色胶带,一边回道:「你就是阮晴姐的儿子吧?。」
被她提到我才想起自己现在竟然躺在医院里,只记得昨晚作业写着写着头越来越昏,转身趴到床上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这是怎么了?。」
她站起来调整药液的流速,娇小的身体还需要费力伸着手才够得着:「发烧了呗,阮晴姐说你昨晚淋了雨,晚上降温又没盖被子冻了一夜,把你背进来的时候都在说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