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不起。
「你这是……何苦呢?」面对此情此景,萧时瑀再也硬不起来了,苦笑着向后一仰,摆出小狗撒娇的姿势。
姐姐近乎疯狂地笑着,伸出小巧的舌头,先是吮吸他的耳垂,接着贪婪地舔弄他耳后的肌肤,宣示主权。
从小到大,从来都只有姐姐按着他揍,绝对没有他还手的时候。
即使到了今天,自己身为朝廷命官,面对灵活就业半年之久的姐姐,还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到底有什么苦的……乐起来吧。
快过来,和我一起直播」萧若珣的笑容写满了邪欲,弟弟实在无法理解她这种病态的快乐,「死在一起的结局虽然美好,但不应该是今天……太浪费了」「浪费是什么意思?」萧时瑀明知故问。
「意思就是,你、没、有、性、生、活。
我猜,你的妻子是不会让你碰她的」此刻,姐姐的笑容并不恶毒,甚至称得上甜美,但还是让弟弟感到难堪。
「这一切……你早就想到了?」「当然。
无论你平日里演得多么逼真,你都骗不了自己——你是很喜欢这份工作呢,还是很享受你的婚姻?你每天忍气吞声、如履薄冰地活着,还不是为了养活失业的我」萧时瑀没有否认,听任姐姐用指尖挑弄自己的脸颊,微痒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
「我们都记得,你曾经有多么骄傲,连太阳都是为你升起来的……做这种违逆良知的事情,我可以想象你内心的痛苦。
而且我也猜到了,最后来找我的人,一定是你」萧若珣忽然凑近了弟弟,几乎要将脸贴在一起了。
「你舍不得……你舍不得让别的男人碰你的姐姐。
我是你的自留地,是你的禁脔」——也罢,这些小心思,怎么可能瞒得过这个女人。
「倘若,倘若你一定要封闭自己,我也不会强行闯入。
我会耐心地等,直到你愿意」
「那我现在为你敞开,要不要进来,全看你的决定」少年时代,他们曾有过无数次的相拥,却从没有过深入的情感交流。
碍于血亲之间的禁忌,即便是最为浮躁的青春期,也只敢在春梦中爱抚对方的躯体。
萧时瑀知道,如果不是荒诞的清零政策将姐姐逼到了绝境,这段禁忌的感情恐怕永远不会有结果;如同令人辛酸的单恋,将会被永远地埋藏在记忆深处,最终化为弥留之际的一丝遗憾。
话已至此,无可赘述。
再没有任何迟疑,在姐姐眼中全然透明的男人低下头,与爱人吻在一起。
姐姐自然不甘示弱,撬开弟弟的嘴唇,用舌头青涩地搅拌着他的口腔。
唇分,萧若珣的鼻尖紧紧地蹭着弟弟的鼻尖,像一只受伤的小鹿。
「那个女人……她从末像这样吻过你,对吧?」萧时瑀抚摸着姐姐的发丝,以示默认。
他想要换个姿势,刚把头挪开一点,就被姐姐执拗地拽了回来。
「我讨厌她。
我要你辞职。
和她离婚」「我们不是小孩子了」于是,碍事的西装被姐姐粗暴地扯掉,然后扔到堆满红酒瓶的角落里。
在姐姐的命令下,萧时瑀赤裸着上身、显露出结实的核心肌群,随即被姐姐拽住了领带、像狗一样在地上爬行。
「答应我,别告诉爸妈」在他看来,言辞上的屈辱,比行为更加令人难堪。
「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傻?」萧若珣真被他气笑了,「不知道是谁,打不过姐姐就哭着去找大人」弟弟还想说些什么,都被突然塞入的口球挡住了。
「你给我打起精来,我们要直播了。
」萧时瑀从末设想过,自己会在千万陌生女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身躯,被姐姐用马尾鞭抽打。
物理疼痛还在次要,被陌生女人评头论足则是难以忍受的精伤害——虽然对方都是在境外,大概一辈子也不会有交集,但这种羞耻感不会因此而减轻。
更重要的是,自己下身的肿胀感已经进化为剧痛,可这个没良心的女人只顾着直播,不肯把他掏出来晒晒太阳。
「家人们,作为有追求的当代女性,男色消费是必不可少的」萧若珣跨坐在弟弟坚实的后背上,狠狠地敲打着他的腹肌,「先贤云:一个女人一生要睡五个男人,才算够本。
我要补充的是,如果这个男人和自己有血缘,则应当乘一个系数——大家认为多少合适呢?」真讽刺,上次见到这种被人当街叫卖的场景,还是《天方夜谈》里面的性奴市场。
「他长得好纯真啊。
乘五吧」「再好看也是恶臭蝈蝻,建议乘零点八」「看看大小,根据勃起后长度计算系数」终于萧时瑀被姐姐脱下了裤子,在夹杂着少许嘘声的赞叹声中,二点五的声音占据了主流。
「怎么样,对自己的估值还满意么?」萧若珣笑嘻嘻地摘下他的口球,「你们男人不是最爱给女人打分么?女人的一切品质都要被量化,动辄就要bodyshame,现在明白这种感觉了么?」萧时瑀站起身子,活动了一下全身的关节,然后冲着姐姐冷然一笑。
「明白了,但还没有完全明白,我还需要更深入的了解」在姐姐的惊呼声中,弟弟迅速地把她按在了沙发上,毫无章法地在她身上乱摸,想要解开她的睡裙;不知是睡裙本身设计的太好,还是精虫上脑的男人已经失去了基本的逻辑思维,可怜的织物最终被撕成了碎片,带着姐姐浓郁的气味,纷纷扬扬地撒了一地。
「混蛋,下个月给我买件新的!」萧若珣气呼呼地伸出手,想要再次抽打弟弟,却被他死死地按住了。
「听你的……买多少件都行」弟弟无心与她纠缠,开始撕扯粘在乳晕上的创可贴。
现在,萧若珣完完全全地暴露在弟弟面前,再无秘密可言了。
这个女人,虽然天天把屋里折腾的乱七八糟、像个狗窝一样,对于私处却是无比讲究。
萧时瑀有些惊讶地看着姐姐光洁的外阴,两片呈蝴蝶状的嫩肉正被透明的清液沁润着,无毛的穴口甚至称得上有些……粉嫩。
可怜自己结婚这么长时间,自己却连妻子的下体都没见过,最后还得靠亲姐姐的身子来科普。
「看够了没有……你能不能有点服务精?」萧若珣不耐烦地提醒弟弟该用嘴了,但是对方显然还沉浸在巨大的视觉冲击之中。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姐姐的秘境,像是在背行测题一样,试图从她的纹路中找出某种几何规律。
大抵是因为第一次见到真实的女性外阴、而且还是亲姐姐的外阴,萧时瑀的阴茎非常合理地吐出一些清液,不安分地粘连在系带上。
看着弟弟这副不堪入目的样子,萧若珣忍不住用脚踢了踢他的脑袋。
「呵,你们Y人就是进化不全的劣等物种,只需一点诱惑,就会暴露出野兽的本性」萧若珣说着,自己的腿却分得更开了,生怕对方看不清楚。
「毕竟染色体少一截比我们,不能强求」早已硬如磐石的萧时瑀,不再作无谓的挣扎。
他一手抓住姐姐的一只脚,虔诚地吞下棉袜包裹着的足尖,忘情地吮吸了起来。
尼龙被汗浸透的气味并不好闻,却会让人迅速上瘾。
「这就是Maso……看到了没有家人们,无论外表再怎么虚张声势,内心蝈蝻都是M、纯纯的M!没有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