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也有头脑,就是在酒色财气上有短板,所以才不能白日飞升,需要慢慢熬一熬。
”原来如此,怪不得这个家伙这样做大,而且还好酒贪杯。
我中途去了一遭卫生间,耽搁了七八分钟。
等到我回到宴会厅时,发现人散了一大半。
大概是因为那些官场上的头头脑脑走了,这帮人也就失去了喝酒攀交的兴趣。
抬臂看手表,发现已经是下午两点半左右,难怪人少了许多,但仍旧有近百号人在抵死鏖战在酒桌前。
我往庄云升所坐的那桌一瞅,发现桌上已经空无一人,心中大感欣慰——这厮还算是识相,躲得挺早的。
我再四处踅摸涂晓峰、杨元庆二人,发现也没了踪影。
心中正在纳闷之时,裤兜里的手机再次响起。
掏出手机一看,这回是涂晓峰给我打来的。
原来是涂晓峰招呼我去大厅的“黄山厅”雅间里,继续陪庄云升喝酒。
说是庄云升亲自点名要我去,不得迟误。
我心中这个憋气:这厮也忒脸大了些,肯定是他觉着大厅喝着不满足,还要去雅间另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