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一阵掏弄。
我不该有反应的,可是,那像树皮般乾裂的手摩擦着我稚嫩的阴阜,刺痛却是愉悦的,水不听使唤的沿着他的手臂滑了下来。
他啧啧道:「上啊,你们还等什么?」嗡的一下,围上来三四个人,都是精壮的汉子,眼里闪着绿光。
我被拦腰抱起,坐在了一人的怀里,那人的手伸向我的下体,用手指分开了我的阴唇,也不做声,手缓缓的上下移动着,手指却始终保持着分开的姿势。
「周大,你这是想让大家都看清楚,还是不会操?」旁边站着的人开起了玩笑。
周大像受了刺激一般,扬起手,对着我的阴户就抽打起来,水随着他抽动的频率四溅,那人看的直吞口水暂态忘了自己刚说的话,伏下身子仔细的盯着我被抽的红肿的阴户。
老李头站到了我身前,除去裤子,早已挺立的阳物弹在了我的脸上。
他用手扶着,拍打我的面颊,我想闪开,却不料周大突然停下了抽打,几只手指直接插进了穴道。
我啊的一下叫出声来,却被老李头瞅准了机会用阳具堵住了嘴。
「好好舔。
」他淫邪的笑着,揪起了我的头发。
那腥臭味混合着尿液的骚气还有说不出的油泥味让我想吐,可却被他像木人一般一下下怼向更深处。
身侧的两人也都除下了裤子,让我一手持一只阳物,用力的用下身怼着。
越来越多的人凑了上来。
有用阳物顶我的乳头的,也有举着阳具怼我的脸的。
周大低吼一声拔出了手指,整根阳具想对准我的穴门捅,却是顶错了地方。
菊门似炸裂般的疼,我忍受不了刺激,并了一下牙,就听老李头一声惨叫。
众人哄笑起来。
老李头在旁边疼的直打滚,却是没人理他。
众人都怕受伤,没人再上前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看向自己的身体手臂,雪白的肌肤被裹上了黑泥,砂石尘土和火堆的灰烬。
这,这滋味,居然变得美妙了起来,身体上的痛,像是被这污浊屏障了,我偷偷的用髒兮兮的手伸向自己的穴门,感觉指尖的污泥和着淫水,变成了一小块的泥团,然后,轻轻发力。
「哦,那泥团进去了,被小穴吸进去了。
」我心想着,闭上了眼睛,淫水喷薄而出。
周大又是一轮尝试,却始终不得其法,生气的想站起来。
可就听砰一声,被缓过劲来的老李头在脑袋上重重的揍了一下。
「滚边儿去。
看爷爷怎么操逼。
」老李头凶巴巴的吼道。
周大呜咽了声站到一旁。
周二不忿的拉过他哥哥轻声安慰,然后沖老李头扬了扬拳头。
老李头屁股坐下用手摸了摸我湿滑的下体,手指伸进去探了探,竟把那泥团扣出来。
我心下紧张,生怕他发现什么,可他却不以为意的把泥块弹到了一边。
黑红的绷着青筋的阳物倏滴捅了进来。
他粗糙的手在我的臀肉上拧着,头搭在我的肩膀上,喷着臭气咬着我的耳垂说:「淫娃,逼水真多。
」说罢一口咬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吃痛大声叫喊起来。
他却是越来越兴奋的磨起了牙。
终於,血顺着肩膀滚落,他笑着吐了一口带着血水的吐沫在掌心,然后搓了搓,抹在了我的奶肉上。
我低头看向自己已经分不清颜色的皮肤,和又新印上的血渍,突然一阵兴奋,高喊着:「我丢了。
」软在了老李的怀里。
可他却没有停下来,反而加大了胯下的动作,终於,一股热浪喷射了进来,又淌了出去。
身前的人换了一波又一波,腥臭粘腻的精液混合着泥沙,射在我的脸上,手上,身上,嘴里,身体里……老李头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被换成了别人,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丢弃在了一旁。
众人却还是没离开,像是欣赏傑作一样看着我,我的头晕晕的,意识又一次抽离。
忽然,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我回头,是周大,他竟然发了蛮力,粗大的阳具没有任何助力的捅进了我的菊门。
我惨叫一声,哭了出来,可旁边的人,都在笑,我的眼黯淡了下去,像是一个破旧的木人,挂在周大的身上……后记你们以为故事到那里就结束了么?不,并没有。
我以为最无伤的周二才是真正的恶魔。
后面几天我被轮番折磨,却是封闭了意识,众人从初期的兴奋到后期的索然无味。
老李头夥同大家揍了一顿周大,怪他把我玩坏了。
周二护着他的傻哥哥,恶狠狠的说能治好我。
众人抱着看玩笑的心看着他。
他却附身在我耳边说了句话:「我知道你不想活了,但你想和范杞梁死一起么?」「范杞梁,杞梁。
好熟悉,他是谁,我怎么想不起来了,头好疼。
」我像是被戳中了什么,突然恢复了意识。
「我带你去找他。
」周二笑嘻嘻说。
我歪过了头。
「趴下,母狗。
」他拍着我的头说。
众人眼睛又亮了。
他找来一件翻毛的皮袄,套在我身上,然后跨坐在我背后,让我用嘴叼住绳索,双腿夹紧说:「爬吧,我带你去找他。
」我听从着指令,感觉冥冥中似有什么东西在指引我,找到范杞梁就找到了我现在失落的什么。
我边爬,他边用手在我的穴洞里搅动着,淫水顺着大腿热烫烫的滚落,甬道的白雪上,被融出了一个个细小的洞。
手皮和膝盖开始破皮,血混合着沙土生痛,可冰冷的雪刺的我麻木的很快忘记了这些痛。
好容易到了一段残墙上,他示意我停下来。
告诉我说,我需要学会取悦,他们才能帮我把墙砖拆了,把范杞梁的屍骨找到。
那几日我学会了用手轻抚他们的下体,用嘴,用乳肉,用小穴,甚至用菊门去服侍每一个人。
身边的砖头越累越高,墙也被掏出了一个大洞,终於,我看见了一只手骨,我奋力去刨,身后是周二放肆的笑。
终於,随着白骨一点点的被刨出,我的手也磨破的见了骨。
记忆渐渐回来,我笑着歪向一边,倒下时手捧着苍白的头骨,吻了下去。
突然,轰隆一声,墙塌了,站在我身后的人都掉落城墙下,被砸成了肉泥,有周大,也有老李头。
我也跌落了下去,和杞梁一起。
周二瑟瑟发抖的站在尚好的墙体上,监军跑了过来……为了避则,周二想到了妙计,说是我恸哭亡夫,感天动地使得墙裙崩塌,露出了亡夫的遗骸。
监军不疑有他,报了上去。
於是,我成了寻夫千里,哭倒长城,以身殉夫的孟姜女,光耀了门楣。
可是周二,你知道吗,我就在你背后,看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