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急,手上力度略大,谁知那家伙一个踉跄,就此消失不见。
雲丹琉一颗心几乎跳出腔子,她试着伸手去抓,却只抓到一团雾气。
“你不要吓我,快出来……”浓雾中没有一丝声音,雲丹琉侧耳倾听,却猛然听到崖下有物体飞速跌落的风声,接着是一声极远的惨叫。
雲丹琉刚张大嘴,忽然一双手把她紧紧抱住,接着那个无耻之徒从雾中钻出,带着一脸诡计得逞的
笑,不由分说地强吻过来。
雲丹琉“呜”的一声哭了出来,她抬脚想踢,最後却紧紧搂住他,生怕他真的掉下去。
雾气翻滚着,传来阵阵波动。
忽然一条白美的长腿从雾中伸出,宛如玉柱一样,修长而又笔直。
接着一双手扶住她白皙的大腿,将她曲线玲珑的小腿扛在肩上。
浓雾中看不清男的身形,只能看到他一侧肩膀上紧凑的肌
。
他紧紧抱着那条美腿,身体不停挺动。
浑圆而白净的大腿在他肌上一滑一滑,来回磨擦,光溜溜的小腿在他肩上晃动着,脚尖不时绷紧。
雲丹琉双目紧闭,眼角还残留着泪痕。
她一手拳起,玉齿咬住指背,红唇微颤着,不时发出压抑的低叫。
一双温热的手掌托在她下,免得冰凉的岩石沾到她的肌肤。
与此相伴的,是那根硬度惊而又火热无比的阳具,就仿佛一根又粗又长的
子,
在她体内,像要撑裂一样,将她的蜜
塞得满满的,没有一丝缝隙。
周围的浓雾涌动着,雲丹琉感觉自己就像飘在雲端,身体仿佛要融化在这片雾气里。
意迷间,他那双手在自己身上不安分地游走着,从下体到
尖,再到
沟,熟稔地挑逗地着自己身体每一个敏感部位,带来一波又一波快感。
雲丹琉积蓄的欲望在一刻完全释放出来,不多时,她身体猛然一紧,蜜处传来一阵抽搐,随即在强烈的快感中一泄如注。
良久,雲丹琉才从近乎昏厥的高中醒转,她吃力地睁开眼睛,看到他关切的目光,一
羞意涌上心
,脸颊不由自主地又开始发热。
雲丹琉娇嗔道:“你还不起来?”程宗扬双手托着她的腰,脸上带着坏坏的笑容。
雲丹琉刚想推开他,忽然间脸色大变,接着发出一声惊叫。
她猛然想起,自己的部始终被他抱着,悬在半空,丝毫没有沾到身下的岩石。
刚才那些在自己身上抚弄的手掌,又是谁的?“谁!谁在那边?”身边传来几声轻笑,山风袭来,雾气略微散开,卓、蛇
、凝
的身影从雾中显现出来。
雲丹琉脸颊顿时涨得通红,“你们……”卓雲君俯身施了一礼,含笑柔声道:“服侍主子,是婢的职份。
”雲丹琉不是忸怩的子,既然已经被
撞
隐私,也没有什么好矜持的,她起身披上衣物,狠狠瞪了程宗扬一眼,然後道:“你们怎么在这里?”蛇
道:“主子不小心掉了一隻靴子,砸到投宿的客
,
婢是给主子送靴子来的。
”雲丹琉对卓雲君道:“你呢?”“婢是给主子送茶的。
”雲丹琉看着阮香凝,不善地问道:“你是送什么的?”阮香凝含羞道:“
婢……是来给主子当茶盘的。
”卓雲君与蛇夫掩
偷笑。
雲丹琉气恼地说道:“笑什么笑!凭什么让你们白看!我也要看你们!”说着就要三
解衣。
“等等,”程宗扬道:“我刚才扔的鞋子砸到了?伤的重吗?”蛇夫
道:“倒也无妨,就是
上起了一个大包。
”受伤的是个生意,昨
来观中祈福,因天色已晚,留宿观中。
幸好那靴子不重,又被山风所阻,只在他额上砸了个乌青的大包。
观中的弟子已经给他敷过药,又安抚了一番,并无大碍。
程宗扬倒不是矫到非要去亲自探望致歉,只不过好端端的上院,忽然掉下来一隻男
的靴子,这事可有点说不清楚,他要再藏着不露面,指不定将来有什么风言风语。
程宗扬拿了点礼物过去看望,解释说自己听闻观洛台的胜景,才特意来登山一游,谁知大雾弥漫,山路湿滑,不慎跌倒,以至于靴子脱落,不意伤。
那生意本是道门信徒,在道观受的伤,又得了礼物,也就把这事揭了过去。
本来事到此就算完了,谁知事有凑巧,那
与雲家打过
道,竟然认出与那男子同行的
子是雲大小姐。
雲丹琉原本说好留在上院,不见外,但她刚被
撞
隐私,实在不想再单独与三
相处,这次非要跟来,结果被认了个猝不及防。
她胡打了个招呼,便溜之大吉,一边後悔自己来得鲁莽。
第五章南宫,昭阳殿。
一支细如鼠鬚的画笔移动着,在洁白的丝绢上留下一道道髮丝般的墨痕。
一个丽慵懒地倚在象牙榻上,
心妆扮过的玉颊光彩照
。
她一手托着腮,皓如霜雪的玉腕上套着三隻手镯,一隻是赤金环,上面的龙凤栩栩如生;一隻是七宝手镯,镶着水晶、琥珀、珊瑚、珍珠……诸般宝石;还有一隻是碧玉手镯,镯身像含满汁水一样,翠润无比,通体没有丝毫杂色。
毛延寿一眼瞥过,立即垂下视线。
他重新换了一支画笔,在面前的瓷碟上蘸了些颜料,绘出三隻手镯的廓。
丝绢上的物已经绘出大半,在他细致的笔锋下,美
雲髻上每一根髮丝都描绘得清清楚楚,上面衔着宝石的凤钗仿佛要
绢而出,唯有面部的五官还是一片空白。
那名叫鹦儿的宫道:“为何不画面孔呢?”毛延寿垂下手,恭恭敬敬地说道:“昭仪国色天成,眉若能言,目若能语,晨如朝花,暮似幽兰,旦夕之间,各有妙态。
小的至今留面孔未画,只因未得其,不敢唐突。
”“毛先生说得可真好听。
”罂粟掩
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