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娇躯也随著上下蠕动,两手紧紧抓住阴帝的身体,仰著头,紧闭著双眼,如痴如醉地呻吟著。
第十二章国之初建阴安放弃了非滦的乳房,把阴茎拿出来,放到非滦的唇上。
非滦面对粗大红通的阴茎,不禁又爱又怕,伸出颤抖的双手,握住了阴安的阴茎,张开了湿漉漉的双唇,将红通的龟头纳入口中,不断吸吮著。
阴安把非滦的樱唇充当桃源洞口,一进一出,一抽一送地动了起来。
非滦也配合著他的动作,双唇不断地吞吐著;阴安更加亢奋不已,怒涨的巨棒,在非滦口中更加快速地抽送起来。
阴帝与阴安两人就这样占据了非滦的上下口,藉著高炽的淫心,奋力驰骋著,弄得大汗淋漓;而我也在两人的合攻之下,逐渐达到了兴奋的顶点……阴安插非滦嘴红著脸,喘著气,奋力驰骋著。
突然,他越动越快,越动越卖力,不多时,全身一阵颤抖,他低吼了一声,阴茎终於在非滦的嘴里一而再、再而三地喷出了大量的浓稠流状物。
阴帝操非滦阴道也已到了紧要关头,他发觉非滦全身哆嗦著,喘气凝重,随时便要丢了,於是又抽动了几下,突然间向前用力一顶,只听得非滦「啊……」地一声浪叫,舒畅地升了天,花心甘泉不断喷出,洒在他的龟头上;而阴帝也同时泄了出来,流状物充斥在非滦的肉洞中,三人皆在同一时间内,获得了极为满足的高潮。
阴帝与阴安两人原本硬梆梆的东西,现在尽皆软绵绵地脱离了非滦的身体,两人坐了下来,喘著气,望著非滦白晰的裸躯,露出了舒服的笑容。
而非滦获得满足以後,整个身躯趴了下来,俯卧著,一脸满足地闭著双眼,口中不时断断续续喘著气。
赤裸的身体高高低低起伏著,阴帝与阴安让非滦仰躺在六等型的中间,四肢大大的分开,阴户淫荡的裸露著,非滦觉的好羞耻,但也没有任何的办法。
刚刚没有轮上的另外四人又开始蹂躏非滦的身体。
由於刚刚高潮过现在更显挺立上仰的双乳,缀著那淡粉红色如花蕾般的乳头,刚刚经过性的洗礼,更加充份散发出女人的妩媚魅力。
阴醢强忍住熊熊的欲火,伸手轻按非滦的双乳,轻柔地按揉著。
非滦的双乳,在阴醢愈来愈热烈的搓揉之下,已经充血,而且乳头也变硬而上翘;非滦也吐出了一股轻柔的气息。
阴醢越玩越过瘾,立即用食指及大姆指将两颗诱人的乳头来回轻捻著,整个头也埋在乳沟中细细摩擦著;此时非滦的气息,也逐渐由慢转快,甚至发出低沈的呻吟。
阴醢利用唇舌,一路由乳沟沿著均匀的乳房吻上来,继而伸出舌头在粉红色的乳晕上绕著圈圈逗弄著,两片嘴唇也压在乳头上,啾啾地吸吮著,深深的刺激著非滦的欲望。
阴醢不停地吸吮著,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在非滦那坚挺的乳房上毫无忌惮地搓揉,又缓缓地一路抚摸下去,细细地摸著她的腹部、肚脐、下腹部,最後探入了非滦的蜜穴之中,用手指大胆地拨弄著草丛下的花唇。
非滦全身一颤,修长的双腿想夹紧,可是非滦的腿被其他男人摁住了,变成了无助的纽动。
阴醢的手指宛如可怕的武器般,不断挑弄著非滦的肉唇,非滦的蜜穴整个部位渐渐地湿了起来。
阴醢的手指不断拨弄著,舌头更是卖力地蠕动著,两片嘴唇拼命地把非滦的乳房吸了又吸,吻了又吻,非滦被攻击得混身都软了。
口中不断呻吟著,情不自禁的胴体也随之他的搓揉而扭动。
阴醢把挺起的阴茎捅到非滦的阴户上,一支手扶住阴茎,对准非滦的阴道口,向前一挺身,噗地一声,就把阴茎全捅进非滦的阴道里了。
阴醢两手握住非滦的两个乳房,一边使劲地揉搓著非滦的两个大乳房一边猛烈地把阴茎抽出捅进。
他往前使劲一捅,非滦觉的两片阴唇就往阴道里一翻,阴醢往外一抽,又带著两片阴唇翻了出来,露出粉红色的阴道。
阴醢的阴茎轮翻操著,扑哧扑哧之声不觉於耳,非滦也不时把屁股向後乱顶乱耸,迎合他的动作。
非滦被他操的满面潮红,乳房涨的跟小山似的,两片阴唇也变得又大又硬又红,浑身酸软的躺在地上。
也许是这样的姿势太刺激了,阴醢一阵猛插之後,一阵战抖,一股热热的精液射进非滦的阴道深处,非滦一颤,阴道开始收缩,一吸一吸的想要榨尽阴醢的精液。
阴赧早看的心痒了,等这个一射,他就急不可耐的扑向非滦的肉体。
非滦以为他会毫不客气的插进自己的蜜穴,非滦做好了准备,迎接又一个阴茎的操穴。
阴赧却把非滦的翻了一个身,让非滦趴在地上,把非滦的腿大大的分开,把阴茎插进非滦的阴道。
非滦以为他有什麽新花样呢,不还是插自己的穴吗!自己仰躺著一样的插呀。
不过也好,自己现在能动了,舒服了一点。
不好,非滦刚放松一口气,就觉的不对了。
阴赧把阴茎从非滦的蜜穴中拔出来,让带著密汁的阴茎抵在非滦的肛门上。
非滦一惊,难道他要插自己的後庭?不会吧,那个地方从来都没有人进去过啊!非滦的担心还是来了,阴赧的阴茎无情地向非滦的肛门挺进。
非滦觉的非常的疼了,於是赶紧放松身体,根据性交的经验,明白这时候要是收缩是很受罪的,现在的关键是放松。
但还是有点疼,非滦赶紧用手在蜜穴里摸了一点淫水抹在阴赧的阴茎上,他的阴茎终於一点一点的全部插进了非滦的阴道。
非滦松了一口气,接下来阴赧快速的抽插著非滦的肛门,非滦一耸一耸的向後挺动,迎和他的动作。
阴赧与非滦淫荡的呻吟著,快乐的操著。
阴赧一次次的把阴茎送进非滦的身体深处,非滦觉得自己的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