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你真是牛逼!这婊子也……」
话音未落,我掀起她的裙子,从内裤侧面生生捅了进去。
「杜总,回工位……」
「就这么回去!」
「不要……放我下来……」
张雯被我修理得没有办法,只好配合我一小步一小步地走出去。她推厕所门
的时候,我还重重顶了几下,算是帮她用力。终于来到办公区,张雯随便扒上一
张桌子,都不知是谁的工位。我仍前赴后继,知道手中架着的女人马上要高潮了。
「啊……美死了……」
张雯身体一阵颤抖,在我毫不怜香惜玉的抽插中淫水乱飞。我在桂花树下刚
刚射过,离尽头还早,干脆拔出来让这紧紧抓着桌沿的小妮子先行休息。
「杜总……牧哥……美死妹妹了……」
张雯瘫在地上,我一个公主抱把她温柔地放在椅子上。这个陌生人的椅子便
被女人的淫水浸湿了。
「牧哥,超人哥,你太棒了……做我男朋友吧!」
「男朋友?」
和雅婷在一起后,再也没听到有人直接对我求爱了。我的心里涌起一种奇怪
的期盼,转瞬被理智埋葬。
「先不说办公室伦理。你倒问问我女友答不答应啊?」
「那做炮友?不需要征求你女友意见吧?」
哼,就知道女人也会淫虫上脑,这求爱一点也不真诚。
「那我得看看你有几个炮友。」
「让你操都不愿意?还傲娇起来了。」
张雯一脸不屑,我又忍不住揉了揉她的乳房。感觉不尽兴,便把她整个抱在
怀里,自己坐到了椅子上。
「嗯……是还有两个炮友……大哥哥吃醋吗?」
别说,张雯这娇小玲珑的身体还真适合抱在怀里。看她蜷在我腿上,摆着最
可怜的姿势,又说着最骚的话。我真是哪都想摸,哪都想亲。
「这么多炮友还找什么男友?」
「你个直男癌!呀……」
我捏了捏女人早已充血鼓起的乳头。张雯回头白了我一眼,我又尽兴地搓了
几下,直到她露出求饶的表情。
「都什么时代了。这谈恋爱,和性生活能是一回事嘛?」
「洗耳恭听。」
我暂且放过她的胸口,双手向小腹和大腿肆虐。
「谈恋爱就像合伙开公司,俩人一起经营。有钱的资本入股、有房有车的实
物入股、有能力的技术入股!怎么,你还要求我身体入股啊?」
「可不就是身体入股,两个人不存在性吸引力,为什么要恋爱?」
「所以要放弃与其他异性的交配权利?」
我手上的动作停滞了。这惊世骇俗的言论,在张雯口中却那么自然。我又想
到了许多同龄人,与另一半互称队友,言必升值、跳槽、投资、买房……也许爱
情与婚姻在这个时代、这座城市真的只是一种公司合伙人的关系。我和雅婷,最
终会不会也各玩各的呢?
见我沉默无言,欲望回归的张雯又主动拉我的手到胸前,
「哥哥,我还要……」
「你喜欢杭州吗?」
「当然。这里能赚钱、能花钱、能和你这样的帅哥尽情……嗯?谁不喜欢?」
「行。就让杭州看着我操你吧。」
手机里闪现雅婷关心我的微信,还说为加班的我煮了鸡汤。我扫了一眼,便
把张雯抱去窗边,就这么在万家灯火前展示男人对女人最粗鲁的占有。我恨不得
那「啪啪」的声音透过窗户,传遍整个城市。这不仅是阴茎和阴道的碰撞,更是
两种不同价值观的碰撞。当我火山爆发般将白色的岩浆喷涌在女人身体里,我知
道我输了。
(九)
「大哥哥,什么时候再来肏我啊?」
当面叫杜总,背后叫哥哥。又收到张雯调情的微信,我看了一眼雅婷,生生
按下猛烈的欲火。自上次办公室的荒唐,小张雯食髓知味,天天微信撩拨个没完,
真是一副要和我当炮友的架势。她每次都用「肏」而非「操」,明明读音相同,
却又更加形象。每每弄得我龟头被牛仔裤磨得生疼,只得回她一句:
「艹!」
除了聊骚,张雯还让我帮她找男友,说是肏了就得负责,不负责当男友就得
负责找一个。我自是赶忙答应,早招架不住她的骚扰,可得赶紧给她找个男友,
自己才能逃脱。我时常赌气地想,干脆联合苏畅把她开除算了。
而我和雅婷的生活倒是归于平淡,两人默契地从未提过宋维的事。刚和好时,
雅婷依然花了快一个月才完全康复。在那之后又一个月,雅婷进入了高强度的性
爱模式,天天各种姿势取悦我,像是要磨掉身上宋维的痕迹。而我的耳朵自是不
断听到她标志性的「你这个混蛋」,仿佛出轨的是我。过度纵欲的我也逐渐进入
了贤者模式,整日专心工作,既没拈花惹草,也没赴涛姐的约,让涛姐手机上好
生念叨。
可一切都被苏畅和张雯的诡异性爱打破了。之前即使是雅婷她妈,我都可以
骗自己说,那是分手以后的自由。而现在是无可辩驳的背叛、全方位无死角的出
轨!即使雅婷也出轨一次。但1比1跟0比0终归不一样。虽仍是平手,一切都回不
去了。
雅婷公寓的租期到了,我起了个大早去帮她搬家。其实这段时间雅婷早住在
我家,东西基本都拿了过来。最后雅婷把带不走的都送给室友周子珊——我其实
是来给周子珊搬家的。她也没续约,要入住新公寓了。
子珊不好意思地冲我吐了吐舌头。她今天一身麦黄色连衣裙,走动起来像只
蝴蝶一样。我和雅婷一身便装,一下就相形见绌了。
「怎么回事?子珊怎么还化妆了?」
雅婷打量着她,又看看我。一脸不屑,自是也明白女为悦己者容的道理。
「她就是不想动手呗,让我全程出力。大懒虫!」
我故作姿态的抱怨让雅婷脸色好看了些。但也没说错,子珊根本没有出手的
意思,只是一直把我呼来唤去。我在没有说明书的情况下拆了一个写字台、又拆
了一个书架,已是满头大汗。可子珊和雅婷还坐在床上有说有笑,念叨着诸如
「杜牧完全没有手工天赋」、「计算机果然不是真正工科」的风凉话。终于轮到
机会对床动手了,我欣喜地将两个拖油瓶从床上赶走。子珊顺势出门去确认搬家
卡车什么时候到。
「你说都联系搬家公司了,怎么还要我来拆装家具。她就为省这点钱?」
「我怀疑子珊对你有意思,怎么总是聊你!」
雅婷没理会我的问题,眉头紧锁。我当然明白她的